第三十八章小楼春意
丹田内冒起的丝丝寒流迅速流窜全身的经脉穴道,很快汇集成了涓涓小溪。我冷得弓缩成一团,牙齿咯咯直响,衣服的表面已经结成了一层薄冰,全身都麻木得似乎无法动弹了。“昭阳,你怎么啦?”耳旁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施明华,她抱住摇摇欲坠的我,自已也冷得打了个寒颤。“冷咯咯咯咯”我冷得无法控制牙齿打架,颤声道:“明华我咯咯我快死了”“昭阳,坚持住,我带你去医院”施明华带着哭腔道。“不要”我紧抱着她,贪婪的吸索着她的体温。“昭阳,你冷得象块冰”施明华颤声道:“怎么会这样?”她半拖半抱着我,拦了一辆的士,在司机的帮忙下,把我弄上了车,之后两人合力把我弄到了她的家里。我卷缩在她的床上,施明华把家里所有的绵被毛惮毯都翻出来,盖到我身上。她没有开空调,房里空气闷热得令人快窒息,我却仍是冷得直打哆嗦。全身被汗水湿透的施明华担忧道:“昭阳,现在好点了吗?”我颤声道:“好多了咯咯”牙齿仍在咯咯的打架。施明华怔怔的看着仍在发颤的我,面上突然飞起红云,眼中流露出坚毅的神情。她飞快的脱去身上被汗水浸湿的衣服,就这么赤条条的钻入厚重的绵被堆里,身体刚与我接触,冷得她直打哆嗦。她的手在被里摸索着,解开我的衣扣,脱除我身上已湿透的衣裤,也不知是太过寒冷,又或太过紧张,她全身颤抖得很厉害。紧闭着眼睛,她把我搂入怀中,我整个人就象一块寒冰,冷得她又是一阵颤抖,连红唇都变白如纸。盖在身上的好几张绵被,加上施明华滚烫如火的体温,令我大感好受,寒气减弱了不少,我紧紧的搂着她的身体,如同吸血鬼吸血一般,贪婪的吸索她的体温。她双目紧闭不敢睁开,冷得苍白的俏脸上透着一丝红晕,显得紧张、羞赧,还有我给她带来奇寒的痛苦。我们彼此颤抖着默默相拥,谁也没有说话,只有沉重的喘息声传出,气氛有些沉郁,诡异中带着绮旎。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体内窜流不止的刺骨寒流慢慢减弱,又缓缓的回流到丹田大穴里。施明华也感觉到了我的体温在回升,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却不敢睁开眼睛。又过了一阵,我已不再感觉到寒冷,搂着她温柔光滑的,看着她羞赧万分的俏脸,我不禁心中一荡。她的我不是没看过,只是当时她心情极度的悲痛,喝得烂醉如泥,在我眼中只是一堆死猪肉。此刻搂着她,感触她光滑柔软的躯体,丰满的胸部,嗅着幽幽的体香,以前那个邪恶疯狂的念头又在脑海中闪过,身体不禁一热。
她感觉到了我身体某处的明显变化,突然浑身颤抖起来,挣扎着想把我推开,却给我抱得紧紧的。“昭阳”她紧张道。从她全身的紧绷僵硬颤抖,急促的呼吸,我知道她很紧张、不安、害怕,只是我脑海中里只有邪恶的念头。“明华,我喜欢你!”不由分说,我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昭阳不要唔唔”她哀求着,微弱的挣扎抗拒。“啊”我吻着她滑落的泪珠,吸吮着她的耳垂,温柔道:“明华,自从看到你,我就知道自已完了,不由自主的喜欢上你了”这些东东都是丽姬教的,她对如何讨好、取悦人很有一套,只跟她上了一次床,我已经学到了不少东东。或许是因为我太会挑情,太过强壮,施明华感觉到体内慢慢升起那种既熟悉又陌生的久违感觉,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击着她的神经,令她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涛天巨浪冲击着她的身体,灵魂,令她在苍茫无际的大海中沉浮尖叫,拼命的挣扎,紧紧抓着所能够抓到的东西不放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自已披上了霓裳羽衣,在七彩的云端上轻歌漫舞幽幽叹息一声,施明华感觉到出窍的魂魄回附到了身体里,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身体那种酥麻欲死、酣畅淋漓的感觉依然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这种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完全征服了她了心中的罪恶感。全身都酥软无力,她只能这么懒洋洋的躺着,连扯过薄被遮盖身体的力气都没有,她也不想动,害怕那种美妙的感觉会消失。突觉身体一轻,已给人抱起,她知道抱她的人是谁,所以她也不想动,面颊虽然滚烫,她却不愿睁开眼睛。我抱着她进入浴室,把她放入满是温水的浴盆里,自已坐入水中。见她仍是懒洋洋的依着我,俏脸满是红云,眼睛闭得死死的不敢睁开,只好动手帮她洗。上次她酒醉,我只是把她放入浴盆里泡了一阵就捞起来,这一次是真正的帮她洗,当我在她身上涂抹淋浴液时,她全身都颤抖起来,真是个敏感的美女。我恶作剧的在她腋下突然搔了一下,痒得她直跳起来。“要死了,你”见她睁开了眼睛,我得意的笑了,伸手把她拖入水中。施明华依在我怀中,嗔道:“再乱来,看人家以后还理不理你”我乐得呵呵直傻笑,她这话已表明了心意。“呵呵,难怪人们都爱鸳鸯浴,呵呵”施明华红着脸,狠狠瞪了我一眼,倒了一些淋浴液到手上,为我涂抹。当我转过身来,她“啊”的一声惊呼,俏脸更红。我背上有数十道红爪印,全是她抓的,有的地方都皮破血流,婷婷当初也是抓得我背上全是爪印,真不懂现在的女人为什么这么喜欢抓伤人的背后?“痛吗?”施明华颤声问道。她也不知道自已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疯狂,好象只记得被一波紧接一波的强烈快感冲击得魂飞天外,三魂七魄都出窍了。那种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是她从未体会过,哪怕是她最春情荡漾的时候,叶潜都无法带给她这种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她在那一刻之间,已经完全屈服、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