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发小助攻进酒店鬼迷心窍被G爽()
到熟悉的身影,并没有想象中的松了一口气,反而心里闷闷的说不出的古怪。
一整个上午秦洲都没有出现,没人提起白初也不好意思去问别人,更别提问本人了,杂乱的思绪让他烦躁不已。
到了下去,群里负责分配宿舍的老师让有意向一起合住的老师给他发信息,白初并没有特别要好的同事,就选择了随机安排。
最后他们办公室的老师除了两个成家的,其他几个都两两配对了,剩下的秦洲和白初都要等分配。
一开始,白初还有些紧张,怕把他们给分到一块,那样也太尴尬了。直到周三所有分配都完成了,白初在文件里找到自己的名字,跟他一个宿舍的是高二的一位数学老师,他还特意留意了秦洲,跟他一起的是一个美术老师。
白初看了好几遍,本来应该放心的,事实却是心情变得更糟了。
这一次,他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自己的自欺欺人,就像小时候一样,明明很想要一样玩具,却因为各种原因压抑自己,不断跟自己说,我不喜欢,我不想要。
但那又能怎么办呢,已经做了决定,就不能后悔。
更何况,某人可是根本都不在意!他这样纠结不就像个傻子吗!
周一请假一天,周二回来上班后,秦洲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一切都恢复了原样。
除了白初总是忍不住偷瞄某人,而某人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
啊,想起来更气了!
白初知道自己这样很无理取闹,明明是他要求的,但当对方按他所说的做了,他又不满意。
可是他就是长成了这样别扭的模样,控制不住。
白初只能强行压抑自己满心的酸涩,心不在焉的上了两天班,然后周六上午,正式开始搬家,白初的东西不多,用行李箱一装一拉,来回两趟就搬完了。
新室友还没来,新宿舍是两室一厅一厨一卫,比之前的小宿舍环境好多了,白初心情难得不错,哼着曲子打算先将公共区域打扫一遍,等人来了再选房间。
几分钟后,白初拿着扫把正扫着客厅地板的灰尘,玄关那边传来开门声,白初条件反射地回头,正要说出口的招呼在看到某人后迅速咽了回去,瞪大双眼,喊道:“怎么是你?”
秦洲提着一个黑色行李箱走了进来,随意解释道:“李老师昨天求婚成功了,重新申请了家属房。”
“然后呢?”李老师就是要跟秦洲一起住的美术老师,但这跟他的舍友从林老师变成这位秦老师有什么关系?
秦洲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盯着白初,嘴角勾起一抹笑,“李老师走了,我那边就我一个人住,我害怕,就让林老师跟我换了,这个理由怎么样,很合理吧。”
白初信他个鬼!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肯定是他说了什么,林老师才没有提前跟他说一声。
这一周以来积攒的纠结和郁闷在这一刻都转化成了羞恼,或许还有深藏在心底的不为人知的喜悦,让白初向来保持着冷静的假面裂开了,一张脸涨得通红,面对眼前的男人又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能勉强维持着假笑,淡淡“哦”了一声,放下手中的扫把,拖上行李箱就躲进了最近的那间放间,“啪”的一下把门关上。
什么搞卫生,什么友好协商选房间,通通都被他抛到了脑后。
在房间里闷了一个多小时,听到外头传来开门和关门的声响,又等了几分钟,确定某人不在,白初这才从房间里出来。
客厅和厨房浴室一扫刚开始满地灰尘的模样焕然一新,看来在他在房里自闭的时候,某人已经搞过清洁了。
白初更尴尬了,搞得像自己故意偷懒似的,但也只能迅速把自己的房间清理干净,等把行李都整理好,已经到了中午,肚子也饿得咕咕叫,而某人也没有回来。
厨房里有厨具,还有从上个宿舍带过来的油盐调味料,但冰箱里空荡荡的,第一顿还是要出去吃,顺便买点食材。
白初努力把某人从脑海中扔出去,拿上手机正要出门,大门处就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他愣愣地站在客厅离玄关不远的地方,看着男人推门进来,一手提着两个塞得满满的购物袋,一手提着装着四个打包盒的打包袋。
看见他秦洲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接着十分自然地将左手的袋子递向白初,“我打包了几个菜,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中午先凑合一顿,晚上再做好吃的,你先拿过去,我把这些放冰箱。”
白初抿了抿唇,把餐盒拿出来放在餐桌上,又走进厨房,帮忙将各种蔬菜鱼肉食材一一放进冰箱。
收拾好后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两边,安静地吃了搬家后,同居的第一顿饭。
吃完饭,白初又躲进了房间里,躺在床上,整个人脑袋放空,里头除了秦洲,还是秦洲,再塞不进其他。
晚饭是秦洲做的,白初想要帮忙被直接关在了门外,男人关门前望着他低声说道:“就当给我个机会赔罪,吃完还满意的话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低沉温柔的嗓音,像是在哄闹别扭的心上人。
白初脸红红的,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
秦洲做了四菜一汤,很丰盛,也很好吃,白初用实际行动表达了他对这顿饭的满意,吃完还忍不住打了个嗝,换来某人掩饰不住的低笑。
等到晚上洗完澡时,白初已经把两人合住的事消化得差不多了。
理智告诉他,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的,情况会变得不可控制,但情感蒙蔽了理智,让他选择了放任。
白初从浴室里出来,要路过秦洲的房间才能走回自己房间,然而当他走到微掩的房门口时,却听到里头传来一声沙哑的,性感的喘息,还有那沉沉的,饱含情欲的,“白初。”
白初整个人定住了,胸腔里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里头的动静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激烈,伴随着男人的粗喘,他的名字,还有黏腻的,让人浮想联翩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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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洲坐在床边,眼睛直勾勾盯着门缝外地板上投射出来的影子,大手握住自己勃发的性器,一边想象着白初给自己手淫的画面,一边慢慢的撸动着阴茎。
换作一周前,他大概会想方设法把人勾进他的房间,但现在,他更想换一种方式,让人心甘情愿的给他。
“白初……”秦洲闭上了眼睛,在昏暗的环境里,回想起那一晚,他往那白皙的皮肤上落下吻痕,一点点品尝,那个隐秘的肉穴更是又温暖又舒适,而且非常的敏感,随便一撩拨就溢满了淫汁,摸上去湿乎乎的。
当舌头舔过那颗敏感的肉蒂,底下的人就会止不住颤抖,当把湿乎乎的肉唇含进嘴巴里吸吮,像是在吸着什么美味的果冻一般,当然最爱的还是把舌头探入肉穴里面,用舌头舔舐着媚肉,舔那些层层叠叠的皱褶,挤出更多的汁水,然后把那些汁水吞咽下肚。
这一周他仿佛像个变态一般,只要一见到白初,就忍不住去意淫,去想像,但他伪装着,强忍着冲动,发现对方对自己的在意时是有多么的狂喜,但他也忍住了,然后暗地里操纵着一切,直到今天尘埃落定。
因为他知道,如果不这么做,某人肯定会在他出手时又缩回去,只有这样,才能一击即中,让对方不想跑了,也跑不了。
秦洲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撸动着自己的性器,龟头已经流出一些汁水来,沾得他满手都是,他微睁着眼,看到某人还没有离开他的门口,眼底的笑意和情欲更浓了,“白初,白初……”
这两个字像是有什么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