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楼被教训了
镜子中周一好像变了一副模样,浑身给人不好惹的气息,比那些alpha更像个混混。
上挑的桃花眼在不笑的时候,就像是一泽深渊,冷静又强大。
他淡淡一笑,薄唇微抿。好像在嘲笑这群alpha的欺负不过如此,明明性格那么恶劣,却又因为优越的基因虚伪的矫揉造作的放过自己。
又好像在笑自己,要靠这种方式赎罪。
周一回神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蜂蜜味。这强烈的味道激烈、漫无目的,很快充斥整个空间。
这年头的alpha都这么没道德,让人想艹服他。
周一可没那么善良的去帮忙,他洗了洗手,抬起被踩脏的鞋迈出厕所,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外头那位给我拿个抑制剂去。”
周一不禁笑出了声,大少爷都这样了,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耳朵聋了?听到了没”大少爷没听到有人回应,越发的无措。
真是温室中的小花,没经受过社会的毒打。
周一礼貌的敲了敲门,门几乎是应声而开。
他猛的拉开门,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地下喘粗气的鹤楼,说:“让人帮忙,请字都不会说?”
鹤楼完全没想到周一还没走,而且还以一副上位者的姿态。我可从来没在周一身上动过手,没想到周一这么不识好歹,一副来训人的姿态。
“我凭什么对你客气,我劝你识相点,赶紧去,不然有你好看的。”
周一冷漠的看着鹤依这欠揍的模样,抬手拽着他的领子就将人提了起来。易感期的鹤楼虚弱无比,一不提防,就被周一摁到了马桶上,以一副很弱势狼狈的姿态。
鹤楼被周一提溜着手,猛地往上一抬,头就被磕到了水箱上,酸痛、羞耻一瞬间涌上心头。alpha的自尊让他恼怒,信息素应激的释放出来。
蜂蜜味的信息素在狭小的空间不安的扩散,“啊,”一声慌张的尖叫从鹤楼的口中叫出,很违和却也顺理成章,因为他长年不见阳光的臀部裸露了出来。
“啪啪啪啪,”周一抡圆了手臂打在鹤楼的蜜桃臀上。
空气变得更腻歪了。
“熏死了,再不收起信息素,我就扇烂你这。”
话音刚落,信息素味道淡了不少,身下的人不知是害怕还是怎样,竟轻微的抖了抖。
随后就拼命的挣扎起来。
泛黄的灯光照着半裸的男人,给他黝黑的皮肤挂上一片光泽。
“怎么,这就硬了,告诉哥哥,是扇你的时候硬的,还是你想被我这么对待硬的。”
“啊哈,别。”
黑色的皮肤都挡不住红的泛滥,兴奋上头的鹤依轻松的被人制止住了动作,那一只手抓住了自己要命的地方,牙齿死咬着下嘴唇,却没发觉口水早就已经湿润了红唇。
“我不知道,”鹤楼异常的听话,如果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就能看出硬朗的脸上一副期待又矛盾的表情。
周一没听到想听的答案,所以巴掌更狠的打到身下人的屁股上。
“疼啊。”alpha不熟练的求饶,更让人想狠狠的欺负。
周一抽出鹤依裤子上的腰带,把身下人的手略带熟练的捆了起来。
捆好了之后,周一将挂在鹤依小腿上的裤子完全的脱了下来。露出了那双修长且粗壮的双腿。
鹤楼彻底的慌了,还没结束?
“你想干什么,你个变态。”
“什么,我变态?”
“那你怎么更兴奋了?”
周一在后面喘着粗气,手顺着身下人的小腿到大腿,最后停在了挺翘的臀部,手合拢的一起,轻轻地扇。
鹤楼的心很没有出息的越跳越快。
这种挑逗的手法,鹤楼只在小电影里见过,现实可没经历过。
毕竟一般人也不会对alpha的屁股有想法。
他不禁回头去看,就见周一伸出两根手,就要……
“不行,别……不能,”
“嗯?什么不能,你这可不是这样说的,”周一的手已经到达了穴口,勾着中间的嫩肉。
“这就是你不行的态度,中间都流水了,你是多么淫荡啊,没见过alpha流水的。”
“真是口是心非。”
周一直挺挺的一根手指送了进去,就听到鹤楼难耐的叫声。
“疼不疼,告诉哥哥。”周一坏心眼的又转了转。
心中暗暗思索。一般来说,alpha的身体调教好了也可以容纳男人的东西,像是一些高级场所里,不缺卖的alpha。
赚钱的买卖,永远不缺人。
但一向高高在上的鹤依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像个oga,又流水又软。除非是有人玩过。
这明显不是第一次被人深入,想到这儿,一股邪火就让周一难以控制。“怎么这么软,谁玩过你这?是李鑫还是张磊。”
周一有些气愤的伸进第二根手,两个手指在紧致的小穴里弯曲旋转。像是要把以前的痕迹抹掉一样。
“没有,你……慢点,……他们也配。”嚣张的语气这时听着格外顺耳。
听到这里,周一的动作不自觉的轻了下来。手指抵住肠道,一寸寸的摸。突然手指划过了一个小小的凸起。“啊啊啊,”鹤楼双腿一下合并,叫的尽显媚态。
周一一手握住鹤依的阴茎来回摩擦,另一只手狠狠摩擦着他的前列腺。鹤依在beta手里达到了高潮。
“那就是我配了,”周一抽出泛着水光的两只手不客气的摸到鹤楼的脸上。留下失了神的alpha就走了。
鹤楼舔着嘴唇回过了神,转过身,两腿大张的坐在马桶盖上。
牙齿抵着上颚,双手握着张扬无比的阴茎,脑子不受控的想着周一的语气,周一的态度,那不屑的语气,还有以往对自己不同的态度。
又一次高潮了。
鹤楼收拾好自己,走出狭小的空间,就看到那个闪着蓝色光芒的抑制剂。
鹤楼嗤笑,天哪,还给收拾残局。
周一深沉的眼睛,克制又强势,好像还有种迷恋。
鹤楼想,这么体贴,这么克制。周一对他不是喜欢那就是有意思。
鹤楼握着针,嘴边带着笑,一下就扎进皮肤里。
这可真有意思。
外面秋叶落了一地,盘旋着,眷恋着。可最终还是被吹散了。
周一克制下了欲望,狠心把鹤楼撇下。
周一回到了家,曾经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家。
以前的周一长得帅,性格开朗,成绩优秀,和人相处的很好,可以说,完全是个三好青年。
如果非要说哪儿不好,那就是爱打架。周一打架是出了名的狠,用他的话说,就是打就把人打服气了。
命运和周一开了个玩笑,一场车祸带走了俩个生命,只留下了被妈妈护在怀里的周一。
那时周一明白拳头再硬,在关键时刻,也保护不了爱的人,甚至都没机会发挥他的作用。
那年夏天,周一叫嚷着从没去过海边,非要去海边玩,所以一家三口就将这个计划提上了路程。坐在车里的周一想到那湛蓝的海水,自由的海鸥。
不料在车急转弯时与一辆大货车相撞,从此周一的印象中只留下了一抹鲜亮的红。
从此周一独身漂泊在各个亲戚之间,留恋着家的感觉。
直到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