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在玉势的猛攻、与谷实受到的刺激之下,周婉莹不意外的,再次洩了身子,林松贤也从她口中拔出了自己越来越膨胀的男根。
他再次回到她身下,将肿胀的男根直捣黄龙、用力插进了花穴深处,又是一轮疯狂抽插。
很快的,他射出更多的浓精,周婉莹已经舒爽到双腿开着抽蓄、红舌伸出、眼神涣散。
半个月都没有性事的两人,交合在了一起,那就是爽快至极、难分难舍。
两人再次相拥,林松贤毫不犹豫的又将那根大棒子插入了濡湿的淫穴之中。
「贤郎好棒好爱贤郎」
周婉莹轻喘着,在心爱的人怀中撒着娇。
林松贤笑着看向她,他的唇轻轻扫着她的眼、眉、鼻、唇亲吻。
他何尝不是也在她身上满足。
「等等还想怎么玩?」
「茗妃说女人体内先放缅铃、再让男人插会奇爽无比,叫我一定要试试。」
「好。」
他将周婉莹抱起,周婉莹自动将腿部缠上他的腰,两人亲密的地方依然连接着,周婉莹抱紧林松贤,两人在山洞内,随着林松贤边走动就边抽插。
待林松贤找到缅铃时,周婉莹才难耐的被他拔了出来,又抱回在罗汉床上,将缅铃放进了她体内。
在放进去的那刻,周婉莹感受到了一股震动麻痒的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贤郎,快插!快插进来!!!」
林松贤马上又是一个挺入,然后,他感受到缅铃的震动,也同样影响到了他的巨物。
两人瞬间都感受到了莫大的酥麻刺激,林松贤还差点忍不住又要射出,于是他一改之前的横衝直撞,缓缓的在周婉莹体内晃动。
缅铃在内,时不时撞上他的前端,那也是让他酥麻难耐,更别说同时被缅铃与巨物侵略的周婉莹,已是狂乱浪荡至极的浑然忘我,享受着这一波波令她喜爱的麻痒与刺激。
周婉莹越是享受,身子越是放鬆、体态越是娇媚柔软、艷丽风骚,惹得林松贤更是认真努力服侍与享受。
他也是爱极了周婉莹,谁能不爱这样春色无边的艳丽绝色?
这样一想,他内心其实是不满上官均的。
周婉莹虽淫,但那也是人之常情、况且男人能好色、女人就不能吗?暗地偷跑去小倌馆的高官妇女其实也不算在少数,甚至还有小倌也被一些权贵当成外室,那些儿权贵可不全是男人呢!
周婉莹除了淫了些,不仅有样貌、有背景、还有不输于男子的强大经商能力,赚钱可比花钱快多了,那偌大的左相府若不是周婉莹掌家,谁知道凭着那左丞相俸禄会不会风一吹便倒了。
虽然周婉莹与上官均之间无情无爱,但周婉莹其实也为了左丞相府奉献了不少,她那么懂得享受与玩乐的一个人、还特别有钱有财、却不得不嫁给那么不解风情、床第之事还特别虚软无力的男人,她内心是何等苦闷憋屈。
生出了的长子还不能亲近、留给她的女儿却又要她日日操心,她内心也是苦的呀!
这么一想着,林松贤对周婉莹又是疼惜怜爱,双手大力搓揉起了她的傲乳双峰。
在缅铃与他的男根作用之下,周婉莹已是极乐享受之态,成为了任由林松贤随意的娇媚软肉。
「骚淫儿,舒不舒服。」
「舒服好舒服」
「缅铃确实不错,但缅铃跟爷的大棒子,骚淫儿更喜欢哪个?」
「贤贤爷的大棒子」
「喜欢爷的是吗?」
「大棒子」
「那爷的大棒子来让骚淫儿再爽爽好不好?」
「好爷的大棒子爽骚淫儿」
林松贤退身,将缅铃从她穴中取出,小心轻放在了层层软布、轻轻包裹起后至于一旁,再来才又进入了周婉莹体内。
周婉莹的小穴早已熟悉了他的,甫一进入,爱液横流,让他能轻鬆进入到周婉莹最爱的深度,每一次的进出都是实实在在的顶到花心尽头,让周婉莹又是情不自禁的叫声连连。
她一叫、林松贤更来了劲,在这样的一个相辅相成的配合之下,两人很快又达到了新一波的高潮。
周婉莹身子累的不行、精神却又清爽的可以,她环住他的腰,依偎在他怀里。
「还要吗?」
「贤郎太厉害了,人家得喘喘」
「莹儿今日,又美又骚,真让贤难以自拔。」
「嘻嘻贤郎真会说话!你这张嘴要是放在外头,还不知要骗了多少小姑娘。」
「贤说的可是实话,何况」
林松贤低头,唇畔在她耳廊处轻声低语。
「贤的嘴、贤的身,哪个部分莹儿不清楚?贤整个人都只属于莹儿的。」
周婉莹听他那清雅低沉的嗓音吐出的字句,让她下身又是一股暖热湿意。
他真的很清楚何时说什么、做什么,能引起她的慾火。
「贤郎」
她晚媚叫出声,春水熠熠的眸子看向他,满含着迫不及待与难耐自矜。
她的叫声又柔又媚,林松贤低笑,在她唇上吸允了片刻,便埋首来到了她的花丛秘境。
「啊」
下身被湿热软糯的灵舌插入,灵舌在她体内进出、又是游走在穴内两侧,让她不自觉抬身迎合,让灵舌更容易深入。
她的主动也让他来了更多兴致,舌上用了巧劲,在游走之处、软肉无不轻凹,更惹得周婉莹舒爽。
手再次服侍上凸出谷实,穴口处又是吸允、舌又是进进出出,很快的,周婉莹又感受到了层层迭起的舒爽。
「嗯」
周婉莹双手伸向他,林松贤会意,起身怀抱住了向他敞开的女子。
「贤郎今晚舒服吗?」
这便是周婉莹对他的差别。
「舒服,莹儿舒服、贤也舒服。」
小倌馆的男性是没有自尊地位的,连小倌馆本身都不能有名,只能挂上白色匾额。
普通女妓子,即使是窑子里的女妓,也都比这些男妓地位高的许多。
小倌馆的顾客以权贵之男性为主、来才是女性,女性多少是受不了孤寂的妇女、以及在妓院窑子被轻贱糟蹋的妓女,这些妓女前来小倌馆,除了将受得罪发洩在小倌上、也同时满足她们难得的客人身份。
小倌的感受是无人理会的,周婉莹却是从第一次起,在她满足后,却也会问他一句。
贤郎,你今晚舒服吗?
贤郎,你有满足吗?
贤郎,你还想要吗?
他被她的贴心,烫的心里都是暖的。
他怎能不爱?
「贤郎,现下什么时辰了?」
他瞥了眼角落里的更漏回答。
「丑时,还有些时才进寅时。」
卯时寺里便会响起晨钟,两人必须要在寅时中回到居所。
不得不说这山洞内可是湾绕曲折,别有洞天,里头还有一处是从外头流入的涓涓细流集满的小池水。
林松贤抱着周婉莹一同在小池水内梳洗整理,也让两人余下慾火得以被冰水缓解消除。
两人一边梳洗时、还一边谈着天。
「如果上官均有贤郎的一半就好了。」
周婉莹哀嘆。
哪怕只有他一半温柔或是一半技活,她都还能在他面前温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