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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对峙又硬了|“我阳不阳痿你不清楚?”

 

夜已经很深了,不大的宿舍里,两道喘息交织着在房间里回荡,像一曲淫靡的乐章。

尚杨趴着,身下是程风锻炼得当的紧致肉体,心跳剧烈得一次次撞击着鼓膜,不知过了多久,尚杨逐渐平复了呼吸,残存的理智终于再次回归。

“……”

一股淡淡的死意涌上心头。

他抖着腿,乌龟般不敢抬头看程风,默念着他没醒他没醒他还醉着,抽了几张床头抽纸,潦草擦了下后穴涌出的白浊,又抽几张,自以为力道极轻地给程风耷拉在外的性器收拾了下,就轻手轻脚地迈过横陈的“玉体”,准备下床。

他已经想好了应对方法,如果程风明天问起,就说他自己做春梦撸管,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就在他扭转身体,屁股对着程风,迈步下床时,饱受蹂躏的臀肉附上了一双大手,还下意识捏了捏。

“啊!”尚杨哀叫一声,震惊回头,就见程风睁开眼直直看向他,剑眉星目薄唇,极英俊的一张脸,此时正皱着眉,一脸阴沉,仿佛要杀人。

“想去哪?”他语调低沉,面色极冷,“吃完就想跑?”

“不……不是……”尚杨瞠目结舌,简直想哭,他做梦都想不到程风居然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还把他当场抓包,一个露屌一个露屁股,这下真没理由糊弄过去了。

手下一使劲,程风将他拉回身上,扣着后脑勺沉沉笑道:“你想知道我什么时候醒的吗?”

“什……什么时候?”

“在我的鸡巴干进你洞里,你下面的嘴紧紧吸着我,上面的嘴浪叫说哥哥还要的时候!”

他咬牙切齿说着让尚杨脸红的话。

“怎么,方虞平时没喂饱你?让你馋男人精液都馋到我身上了?!”

近乎低吼的讨伐让尚杨不敢反驳,他小声嘟囔:“你怎么知道,方虞都没喂过我……”

“什么?”程风怀疑自己听错了,“方虞没操过你?你还是处?不对,你这么骚,有男朋友了还买假鸡巴操后面,你下面早就被人干成鸡巴套子了吧?”

他说的是那次撞见尚杨在宿舍里自慰的事。

粗俗至极的侮辱,正常人听了就会生气反驳,尚杨不一样,他不是正常人的思维。

只见他期期艾艾地抬起那双小狗眼,眼睛湿漉漉的,是被程风干出来的液体之一,程风莫名呼吸一窒,心想这骚东西怎么有点好看。

“没有。”尚杨脸红着说,“你是第一个干我的人,要说的话,我应该是你的鸡巴套子。”

被程风拽回去后,他顺势一趴,手臂软软搭在他紧实的肩上,顶清纯顶乖的姿势和一张脸,说出了让程风鸡巴顿时起立的话。

直直的一根抵在腰后,程风红着眼掐紧那把细腰:“你再骚一个看看?还想吃男人精液?”

要是这骚货敢说是,他就干烂他上下两张嘴!

“你又硬了。”尚杨挪挪屁股,硬物硌得他不舒服,摇了摇头,“不吃了,我要去洗澡了。”

“洗个屁!”程风打断他,耳尖有着不易察觉的微红,“你要实在想,别嘴硬,叫几声好听的,我就使劲干干你的骚洞。”

程风觉得他是在故作矜持。

不料,怀里人咕涌着往上,两颗凸起的乳头磨蹭着胸肌,直至两人视线平齐,他才认真地说:“程风,我要和你商量一件事。”

“说。”程风心不在焉,心想商量什么,商量做几次吗,笑死,他又不是很好操,只不过是自己有需求,而他刚好长了个洞而已。

想到这时,他完全忽略了自己在酒吧拒绝了多少美女邀约的事实。

“今晚这件事,可以不要告诉别人吗,包括方虞,我怕他知道了会生气。”尚杨语气软而黏。

程风只觉一股火从下体直冲天灵盖。

“行啊。”他嗤笑,后槽牙咬合得死紧,“算你识相,我还怕你把这件事到处说,影响你不要紧,影响我和方虞的关系,我饶不了你!”

“放心。”尚杨明显松快起来,甚至胆大地拍拍他肩膀,一副嘴很严的样子,“我不会说你操了方虞男朋友的,我知道你们是好朋友,朋友妻不可欺嘛!”

这个蠢蛋!

程风被气得一个倒仰,鸡巴都软下去了。

这番话就像一个大嘴巴子狠狠刮在他脸上,把他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都撕碎摊在阳光下,刚开始确实是尚杨勾引他的,可他精虫上脑没有阻止也是事实,这件事要是不捂紧了,让方虞知道他给他戴了顶大绿帽,那他就不用做人了。

思及此,他明白保密是对的,还是对尚杨气得牙痒痒,忍不住刺他:“你算哪门子朋友妻?你和方虞都谈了一年多了,他还没碰过你,看来他们说你是舔狗是真的,还是说,方虞是阳痿?”

“你才阳痿!”尚杨立即反驳,比自己被说阳痿还激动,“方虞可大了,比你还大!”

“我就是舔狗啊,舔狗怎么了,我喜欢他,我愿意舔方虞,就舔就舔!”

“呵呵。”程风被质疑了男性尊严,阴测测笑了几声,比夜叉还渗人:“我阳不阳痿你不清楚?还是说你想再试几次?”

尚杨脸一红再一白,他射了三次,精囊都射空了,再来就要死床上了,连忙连滚带爬躲进浴室,砰地关上门。

快十一点了,十一点半停止热水供应,尚杨很有良心地打算速战速决,留十五分钟给躺在床上的醉鬼洗澡,他闭上眼,温热水流顺着饱满额头流下,有几股以他的手臂为桥梁,没入红肿的小花间。

“哈……”敏感处被自己的手指抠挖,尚杨难耐地仰头,红润嘴唇微张。

突然,门被敲响了,程风在门外说:“你毛巾没拿。”

清理的手指顿住,尚杨关上阀门,热水蒸得他迷迷糊糊,没有防备地开了锁,打开一点门缝,伸出手臂捞了捞,还很有礼貌地说了句谢谢。

一门之隔,程风双手空空,浑身赤裸,充血性器翘在小腹,他如狼般的目光盯着那截白皙的手臂,水珠均匀分布在上,在灯光下呈现出莹润的色泽。

喉结上下滑动,在尚杨疑惑“嗯”了一声后,哑声说了句“来了”,接着手掌用力,微掩的门猝不及防被推开,尚杨震惊之下往后退了几步,就被男人欺身而上,压在墙上动弹不得。

“你……”他刚要说话,丰润的下唇就被咬住吮吸,唇缝张开,柔软的舌尖也被舔舐品尝,湿润粘腻的暧昧声音混合着喘息被吞下。

“我不是你想打发就打发得掉的。”这是程风说的最后一句话。

浴室门被重新关上,关住了满室旖旎。

尚杨被横抱着从浴室里抱出来时,比跑完三千米还累,他没有精力收拾满床的狼藉,脑袋一沾上枕头就睡了过去。

睡着的前一秒,他隐约记得有什么事情还没做,但睡意轰轰隆隆袭来,眼睛一闭去见了周公。

他这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二点,窗帘贴心地没有拉开,但夏日午间正猛的阳光还是照了进来。

迷迷糊糊坐起来,这一动,肌肉被牵扯的酸痛马上反馈到中枢神经,尤其是身后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他嘶地叫了一声,下一秒,床帘就被拉开。

程风穿着篮球服,热腾腾的散发着汗意,他逆着光,毛茸茸的发丝在阳光下根根分明。

“能睡那么久,你是猪吗?”

他粗声粗气地说。

说起这个尚杨就来气,他现在胆子大了不少,赌程风再禽兽也不会对虚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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