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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拿着一张符篆,贴在白喜的额头上,问道:“可洗过身子?”

白喜头贴符篆,符篆随着头的动作乱飘:“还未,师尊若要,徒儿这就去洗。”

“站好。”

言出法随。

白喜立刻站好,符篆因着动作一飘一飘的,眼睛斜着找师尊的方向,一动也不能动。

“张口。”

白喜张大嘴,一把普通的弟子剑架在了白喜的口中。

“喜欢这柄剑吗?”

白喜呜呜的想向师尊道谢,发不出声音。

垂眸看嘴里的剑,眼里的欣喜满溢出来,这是他的。

“倒是个好剑架。”

白喜瞪大了眼睛,难不成不是给他的。可惜七杀听不到他心里说的话。

七杀执笔练字。

白喜贴着听话符,僵直着站立,哪怕想放松一点都不行,嘴巴大张虚虚含着剑鞘,嘴角发酸,口水忍不住的往外流。

七杀练字专心,白喜不能低头看不见,只得忍着酸意,流着口水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随着时间的推移,紧绷的站立姿势,让血液流通不畅,身体散发出凉意,全身肌肉疼痛的厉害却不能移动一分一毫。

终于,随着七杀仙尊撰写的最后一笔落下。

白喜满眼都是祈求。

“你不是喜欢剑吗,含着剑去洗身子。”

白喜的身体肌肉得到放松,好受一些。

听话符执行着命令,剑太大不好含,就让白喜的牙齿去咬。

两排牙齿触碰上金属,白喜一阵牙酸。

白喜咬着剑,急慌慌的去小河边洗了身子回到师尊的房间,师尊还在案前。

“过来。”

白喜咬着剑不能说话,点点头。到了师尊跟前,脱光自己的衣服。

眼睛弯着,手不老实的要去解师尊的衣服。

七杀挥开他的手:“转过去,双手撑案。”

白喜忙不迭的点点头,转过身,乖乖分开双腿,翘起屁股,双手老老实实扶案。

白喜每次都会扩张好,一插就能进去。

这剑还挺沉,白喜牙一阵酸。左手的纱布潮湿的涝在伤口上,不太舒服。

虽然风餐露宿的赶路,但好在每日都记得在屁股上抹药,不然碍了师尊眼,师尊哪肯碰他。

七杀双手固定住白喜插入。

和师尊肌肤相亲,白喜下腹升腾起情欲。白喜咬着剑,在情欲中荡漾随着被撞击的频率,偷偷地撸动起自己的阳具。

虽然师尊在情事上不管他,但他自己会给自己找乐趣。

随着师尊一个深入碾压敏感点,白喜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出。

白喜只有和在师尊交欢的时候才会舒缓一下情欲。

峰里大大小小的事他都得干,养伤拉下的活计,就要在其他时间补上,每天都累的不行,也没什么心思搞这些事情。

白喜积攒了不少,他得用手兜住不能落在地上,艰难的赤脚把扔在地上的粗布衣裳勾过来,右手捡起来擦了擦手和阳具。

这一系列动作硬是没有干扰到七杀仙尊插他。

回头看了眼师尊,好在师尊并没有生气。

“这么快。”七杀无悲无喜的评价了一句。

师尊很少在俩人交欢的时候说什么,白喜不好意思的叼着剑笑笑,转过头又矮了矮身子,以方便七杀仙尊插的更舒爽些。

“松口。”

白喜听话地松了口中的剑,剑落入了七杀仙尊的手中。

因着听话符,白喜的嘴还是张开着的。

七杀随手一指,剑随心动。

“抬头。”

白喜张着嘴,依言抬头。

裹着剑鞘的剑插入了白喜的口中,一点点深入。前面还好,后面越来越深,直达喉头。白喜的嘴角撕裂,喉咙不住的做吞咽的动作,来分泌口水减少伤害。

白喜睁大眼睛,双手不安的紧紧抓着书案。

随着后面的师尊的动作,剑也开始活动起来,一下一下的深深插入白喜的喉头,金属的剑鞘不出两下就把白喜脆弱的黏膜刮伤。

口腔中满是腥气,白喜咽下一口一口的鲜血,喉咙疼得发抖,不知道师尊是在玩什么,白喜想转身求求师尊,但腰被师尊桎梏,前面剑又不离开他的口腔,只能无助收缩喉咙,连带着后穴也止不住的收缩。

不过几分钟,白喜疼得受不了,手颤抖着要去制止剑对他的喉咙的虐刑。

“手撑好。”

这次,听话符没有发挥作用,一个命令,白喜又重新放下了手。

流的眼泪进入口腔和着血液被白喜吞咽下去。

白喜前后被操,两边都都变得紧致异常,喉头一紧带动后穴一紧。

七杀狠插了几下泄在里面,穿好衣衫。

白喜以为酷刑结束,谁知这柄剑还在不停的插入。

白喜张着嘴,泪眼模糊的斜眼瞥师尊祈求。

“喜欢这柄剑吗?”

白喜心头一颤,不知道师尊是什么意思,师尊是不开心了吗,因为他没得到成绩,还想要奖励。

“不许动,让它好好陪你。”

七杀斜坐着黄梨椅上,看着双手撑书案的屁股里的白浊流向分开的大腿。张着嘴被剑插着喉咙。

一副等着挨操的下贱样子。

白喜疼得全身不住的颤抖,喉咙被插成了剑鞘的形状,血已经来不及吞咽,只能滴落在书案雪白的宣纸上。

白喜已经没时间想师尊为什么要这样惩罚他了,满脑子都是用意志力克制自己把住剑的冲动。

只因七杀说“你若动了,便下山去吧。”

白喜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绝望的被虐待着,脑子已经开始胡思乱想,这个剑如果能顺着口腔把他捅穿,是不是就不用痛了。

那师尊会把他扔下山吗,如果可以他想埋在青峰山,如果师尊不喜欢他太近,埋在山脚也行。

他不想被野兽吃掉。

口腔里喉咙里剩下的全是烂肉,血液不要钱似的流满下巴和胸前的锁骨,铺满了纸张。

剑掉在桌案上,剑鞘处鲜血淋漓。

七杀拿着戒尺起身,白喜还维持着那个动作一动不动。

“跪下。”

白喜维持这个姿势太久,迟钝僵硬的跪下,还维持着嘴巴抬头向上的动作,眼泪已经干涸,他不敢动脖子。

七杀挑剔的用戒尺把他的下巴按的更下,嘴中已经不能称之为口腔,而是血肉模糊的肉洞,牙齿被血液沾染看不清原来的颜色。

“本座不喜欢无关紧要的人来教训本座的弟子,懂了么?”

白喜脑子像是生锈了一般,不能理解师尊的意思,泪水干涸的眼睛流露出一丝疑惑。

蓦然间又想起,那日试炼大会他当着师尊的面说宿星渊聒噪的事情。

他好像懂了,白喜不能回话,也不敢不回师尊,慢慢扯动脖子点了点头,脖子的动作扭动了伤口,口中的血顺着嘴角涌了出来。

“收拾好。”

白喜慢吞吞的,尽量不扯动脖子的开始收拾,沾血的宣纸,体液这些都要擦干净。

“这张桌案本座不想要了,你改日再给本座做一张。”

白喜想说好,但嗓子已经废掉不能用了,现在没什么力气,擦着地板上的血迹点点头,想着这张桌案可以搬到自己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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