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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无人遮遮掩掩自己的重点部位,哒哒的跑到院子里取衣服。

身后一片阴影笼罩,白喜没等反应,一双布满茧子的大手揽住白喜的腰肢。

“你又干嘛!”白喜又惊又怒转身看来人,手上推拒。

琰笑嘻嘻的一只手往下延伸,握住白喜的命根,不断揉搓。

“爽不爽啊。”

作为合欢宗的人,琰深偕此道,揉搓几下小白喜就颤颤巍巍的立起来。

“嗯别碰我”白喜腰被琰掐着,双腿乱蹬,全力推搡的力道对于琰来说像是小猫在抓,全身被玩的无力招架,阳具在琰娴熟的把玩下高高翘起。

一阵开门声,白喜抬头,看清来人,正对上七杀仙尊那双无悲无喜的眼睛。

洛思明讽刺的勾了勾嘴角:“本座打扰二位了。”

琰自觉洛思明毫无法力,拖着一身病体,毫不客气道:“七杀仙尊久病未愈,切莫吹了凉风。”

一道寒光铺面而来,琰扔了白喜便躲,还是被击中躯体,在地上滚了半圈动弹不得,从被击中的地方慢慢开始结细密的冰碴,全身麻木。

“洛思明你恢复了!”生命受到威胁,琰口不择言道。

“什么恢复,本座和你一样,从进入这个世界就有三成。”

还在嘴硬,那道莫须有的白光恐怕就是洛思明恢复三成法力的契机,法力返还之时,强大到他都没发现一丝端。倪琰咬牙,运功去化解洛思明的寒冰。

白喜欣喜道:“师尊,您好了?”

洛思明得到三成法力,没了病态之荣。穿戴整齐,俨然还是那个霁月清风的七杀仙尊。

七杀冷笑:“本座怎配的起你的师尊?”

白喜光溜溜的杵着,也不敢有大动作,手上小动作不断,一只手不断扣弄腰际的肉。

“怎么了师尊?我又惹您生气了。”

七杀冷冷的瞧他,心头对白喜越发不喜,在他生病法力全无之时,与合欢宗弟子光天化日之下寻欢作乐,

原本以为他还是在乎他这个师尊的,现下想想只觉可笑,不过是个两面三刀,趋炎附势的小人罢了,七杀仙尊心头的那最后一丝愧疚也消散如云烟。

“白喜。”

七杀前所未有的郑重叫他,让白喜也跟着紧张起来:“弟子在,师尊。”

“以后莫要喊我师尊了,你未行过拜师礼,本座也从未喝过你拜师奉的茶,你我相处数十载,在此地本座必会护你周全,如若有一日得以脱困,你便自寻去处吧。”

白喜嘴唇发抖,手脚冰冷,全身的血液在师尊说话的时候仿佛都流尽。

师尊说的每一个他都知道,但组成的句子让他心坠谷底,眼睛酸涩,吸了吸鼻子还是没忍住两行清泪流出,白喜抹了一把脸上的泪,颤抖着嗓子:“师尊能告诉白喜,白喜做错了什么吗?白喜不该逼您喝药?”

白喜绞尽脑汁回想自己来这里做了什么错事,师尊最在意的就是宿星渊了,莫非师尊知道了,白喜一阵心虚不安:“我不该让宿星渊代替我”

白喜跪在地上,膝行过去要扯洛思明的衣角。“对不起师尊,原谅我。”

提到宿星渊,洛思明总是格外敏感,但他未回,一记掌风拍在白喜胸腔上代替他回应。

白喜胸口骤然一紧,被打出一米远。一口献血喷涌而出。

白喜却没知难而退,而是继续挣扎着跪起来,希望师尊心软能收回成命:“师尊,求您别不要白喜。白喜不想没有家。”

又是一记,白喜吃痛重重摔在地上。

“别叫本座师尊。”七杀显然也是知道白喜定然是会死皮赖脸的跟着他,原想等他结丹能自己做个好修士,再好聚好散。但他那副在院子里的寻欢作乐实在不堪入目。

白喜满头被血糊住,倔强的又爬起来,双膝下跪,口中血沫不断涌出,说了两个字但模糊不清:“师尊。”

七杀表情微动,顿了一下,但又毫不犹豫的挥出那一掌。

从白喜的请罪里,他定是做了什么对宿星渊不利的事情,他的眼里容不得沙子,他不允许月无相有一丝一毫的损失。

不知是这次的威力甚大,还是白喜被打的实在破败不堪,白喜赤裸布满淤青的身体直接飞出去几米开外,撞在了院子的围墙上,又弹了一下,摔了下来。

院墙年久失修,几块松动的砖砸落下来,砸在白喜的头上和身体上。

这回白喜只是蜷缩着瘦小的身体,没再动过。白喜的眼睛被血模糊了视线,脑子也被砸的嗡嗡的。

“该叫本座什么?”

白喜咽下血泪,知道师尊的决定再无回旋的余地,握了握拳,声音沙哑微弱的可怕:“仙尊”

“别再痴心妄想了。本座和宿星渊会出去寻找回去的方法,你和琰待在这里,本座会让他好好照顾你。”

待七杀仙尊离开,白喜还是维持着蜷缩的姿势,身体的每一寸骨头的疼痛都在叫嚣着,他把头埋进臂弯,无声的落泪。

月明星稀,月亮爬上枝头,白喜身上温热的血液都变得凉透了,他能感觉自己的生命随着温度在消失。

脸上的血和泪糊在脸上,冻的他脸疼。白喜甚至没有力气去暖一暖。

脑子漫无目的的瞎想,一会想师尊还是第一次没不耐烦的对他讲这么长的话,一会想身上好冷好疼,谁能来帮帮他,一会又是他以后没有家了。

“喂,死没死?”琰踢了一脚白喜,发现白喜没了动静。

害怕人死了,七杀回来把他除魔卫道了,毕竟他在正道人士眼里死不足惜。

把七杀留下的药丸塞进白喜嘴里,不管他吃没吃下,将人扛了起来。

这几步路把药丸颠进了白喜的喉咙里,琰把白喜扔在床上的时候,白喜憋的面色发紫。

琰扣了好久才从他喉咙里把药丸扣出来,又融在了水里给他喂下去。

过了一日白喜缓缓睁开了眼睛,骨头有不少错位断开的地方,每一处都值得一个健康的成年人疼得死去活来。

白喜却像个无悲无痛的尸体躺在床上睁着一双黑色的眼睛。

七杀仙尊留下的药吊了白喜的命,琰开门进屋,掀开被子给他擦洗:“醒了?”

白喜微微偏头:“谢谢。”

琰抓着白喜的脚踝,给他擦拭大腿,越来越往上,布巾到了臀。

“你可别谢我,我会愧疚的。你还记得你的承诺吧。”

白喜大脑一瞬间的空白,想不起来什么承诺了。

直到琰用了个净身咒,白喜的两条剧烈疼痛的腿,软绵绵的搭在琰的肩膀上,臀缝被扒开,被琰捅进来的时候,白喜才回想起他的承诺是什么。

日子如流水般度过许久,久到桃花村的蛇妖被琰所杀,久到白喜以为自己把师尊放下。

晨光洒落地面,门外“笃笃”敲门声,似有故人到访。

“谁啊,一大清早的。”白喜哈欠连天,扯了外衣披在身上,打开木门。

晨光下门外站着的人是清冷绝尘的七杀仙尊和他渊清玉絜的弟子宿星渊。

一潭死水的心再次起了涟漪,惨痛的教训不敢让白喜再有非分之想,麻木的心脏再一次展现出鲜活的活力,胀痛填满整个胸腔:“七杀仙尊。”

白喜手僵直的把在木门的边缘。

“嗯。”七杀仙尊应了句,眼中的淡漠如见到陌生人一样稀疏平常。

周围的空气骤然紧缩,此刻的呼吸都甚是压抑,白喜不想没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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