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节
握住她的脚腕,不许她抽离逃开,“忍一忍。”
坏女人不能叫疼,竹泉知雀只好乖乖让他冰敷。
两人安静下来,无言的氛围在狭窄的房间里流淌。
惊心动魄的一晚。
几小时前入住星级酒店的三人还在商议明天上午的洛杉矶观光计划。
几小时后其中一个死了,另外两人孤立无援遭人追杀,栖居在廉价旅馆中。
多么荒谬,多么残酷。
没有一个人料到事态的发展,无论是卧底的、掉入陷阱的安室透,还是被蒙在鼓里的威雀威士忌。
但若论三人中知道最多的,一定是她。
诚然是安室透和偷跑在先,但威雀威士忌为什么肯定他们去了成落夫妇旧宅?
美好的夜晚,两个男人相约喝酒再正常不过,组织成员间互不干涉私生活是常识。
退一万步说,假如威雀威士忌相信安室透的人品,知道他不会在任务前夕把自己喝得醉醺醺,从而推理出他们前往了成落夫妇旧宅,威雀威士忌大可不必匆匆赶来。
任务有人代劳不是轻松事么?她只要在酒店坐享其成就好。
和事业疯批不同,威雀威士忌该偷懒的时候从不上进,否则安室透手里就不会有那么多从她那里移交过来的工作了。
发现他们不见后,她那样匆忙的、急切的、堪称狼狈的抢车赶来,行为中的焦躁绝非没有原因。
冰袋被皮肤敷得温热,安室透换了一面,将坚冰贴在黑裙女人红肿的脚踝上。
她的裙摆被火星撩了好几个烧孔,手臂上的烫伤如鞭挞的红痕,脸上残留着烟熏的痕迹。
“可以问你一件事吗?”安室透开口,打破了寂静。
“嗯?”竹泉知雀抬眸,“什么?”
“你,”安室透顿了顿,他眼中情绪看不分明。
“是不是知道保险柜一定会爆炸?”
波本,职业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