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痛苦(内S/吓到寸止失)
喻温身体骤然绷直,白子芥忍着裹着他阴茎疯狂吮咬的肠壁和腰上被抓破的痛感,不顾喻温的崩溃,抓着喻温的腰上下抽插了十几下,最后射了出来。
直到白子芥射完,喻温哭得一塌糊涂,过度反应的肌肉软成了一滩,阴茎上仍然传来一阵一阵的痛楚刺激他的神经。
言蹊按下了浴缸的放水开关,站起来跨出去到了淋浴下面开始洗澡,看都没看喻温一眼。
白子芥把仍然止不住哭的喻温从身上拔了下来,看着喻温缩成一团,死死捂着下面,伸手抓住了喻温的手。
喻温痛得双腿痉挛,看见白子芥伸手过来,打着哭嗝求饶道:“别,求您,主人,求你,求……”
白子芥没有理会喻温,在喻温可怜兮兮的阴茎上揉了揉,喻温又痛又怕,抱住了白子芥的腰,浑身颤抖地说:“会坏的,真的会坏的,求你,阿白,求你……”
白子芥冷声道:“松开。”
喻温不敢不松,一个劲往浴缸角落缩,白子芥不顾喻温无用的抵抗,开始玩弄起喻温那个饱受折磨的小东西。
喻温下身现在只有痛,痛得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废了,不由哭得更厉害了。
白子芥皱了皱眉,伸出另一只手揉上了喻温的胸,沿着乳晕周围打了几个圈,听到了喻温哭声中夹杂了一两声呻吟,凑到喻温耳边说:“你奶子现在还真是比你的逼还敏感了。”
喻温生怕白子芥对着他下面掐下去,感受到乳头和下身的剧痛中逐渐掺杂了一丝丝热意,心里拼命告诫自己不要硬,不要有快感,但白子芥技术太好,又是摸奶子又是舔乳头,另一只手安抚完囊袋又揉上了马眼,喻温越恐惧越抗拒越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
白子芥含住喻温的奶头用舌头往乳孔戳,边吸边舔,一只手抚慰着喻温逐渐开始勃起的阴茎,另一只手略微使劲揉搓着喻温青紫点缀着鞭痕的烂熟红臀,时不时碰一下肿得突出来的软屄。
喻温的哭声中的媚意开始掩盖痛苦,挺腰想去迎合白子芥的手上动作。
“啊,啊,啊……”
言蹊洗完看见喻温满脸泪痕眼神迷离地随着白子芥的动作摆动,眼看着就要达到高潮,突然叫了一声“喻老师。”
“啊!”
喻温听到言蹊的声音浑身一哆嗦,大脑一片空白。
白子芥看着流了他满手的清黄尿液,一时有些无语。
连言蹊也有点没料到,他本来只是想提醒一下喻温留点体力。
白子芥看着自己一手尿渍,简直又好气又好笑,喻温已经怕言蹊怕成这样吗?
喻温被白子芥激发的快感在身体里回荡,却因为高潮的中断成了加倍的痛苦,半硬的阴茎随着腰肢不断蹭着白子芥的手和小腹,肿大了两圈的屁股红浪翻涌,却始终宣泄不出体内的骚意,不禁崩溃地大哭。
白子芥揽着喻温,看着喻温从高潮边缘滑落,发骚发到全身脱力,最后哭着瘫软下去,身体时不时抖动几下,惨兮兮的阴茎半硬不软地支着,说了句“还没废掉”放开了手,任喻温瘫在浴缸里。
言蹊拿着浴巾擦干了身上,穿上浴袍,看了看放在一旁的表,“阿芥,你下午是不是还要回学校?”
白子芥随意冲了冲,拿过浴巾擦干,看了眼喻温仍然缩在浴缸里,偶然抽动两下,好像真的被玩坏了,听到言蹊的话,说“嗯,下午要开会,几点了?”
言蹊擦着头发,说“快两点了,你去吃饭吧,我来帮喻老师。”
白子芥点了点头,又看了喻温一眼,还是低声在言蹊耳边一句:“他……做完容易发烧,你等下稍微注意一下。”
喻温觉得身体似乎已经不是自己了,但意识又很清醒,清醒地感受着全身上下传来的痛苦。
他又想到那个痛死的人,赵湾总是说那些人都是为伟大的事业奠基的被试,这就是科学,为了科学的进步和医药学的发展,这是必要的牺牲,这是为了更好的未来,只有牺牲小部分人,就可以开发真正出具有应用价值的药物。他其实听不懂赵湾说的那些伟大理想,赵湾也给他注射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药,让他变得好看、变得“纯洁”、变成这三胞胎的“命中注定”,他能有今天,全靠赵湾和他背后的研究所,他相信也只能相信赵湾。
说到底,让自己活得舒坦就已经很难了,他从来不会去想别人的痛苦,不管是那些死在研究所的人,还是秦深白子芥和言蹊,直到今天,他第一次亲身感受研究所的成果所带来的折磨。
他想起来曾经秦深沉默痛苦的模样,想起白子芥红着眼睛对他说:“小鱼,你不懂我们经历了什么”,想起言蹊从高空一跃而下,说他一直想这么做……
这就是……牺牲吗?
如果他可以晕过去就好了……
言蹊无视喻温脸色发白、牙齿打颤,轻柔地给喻温洗完澡,拿浴巾把喻温擦干净,最后温声说:“喻老师现在站得起来吗“?
喻温看着面带微笑的言蹊,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体的过度消耗使精神也到了极限,竟然已经感受不到了恐惧了,他摇了摇头,闭上了眼。
言蹊想了一下,用浴巾裹住喻温将人抱了起来。
喻温靠在言蹊怀里,感受着言蹊的体温,突然想起来一个他在听赵湾说言蹊做过什么“处理后也思考过的问题,一个他忘了很久的问题:“言蹊,你觉得痛苦吗?”
“我判断不了你说的这些感受。”言蹊不知道喻温又是想做什么,却也并不在意,仍是那副柔情似水的模样,语气也是温情脉脉,“喻老师好像有个很厉害的研究员朋友吧,具体情况也许你可以问问他。”
喻温全身僵住,一时说不出话来。
言蹊却好似只是随口一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将喻温放在了床上,学着之前看到白子芥做的那样探了下体温,判断出来没有发烧,又学着曾经看到秦深所做的那样,嘴唇在喻温额上触了一下,温声道:“你好好休息,我把午饭拿上来。”
喻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呆滞地看着天花板,脑子思绪混乱,像是断了发条的时钟,又仿佛……只是尘埃落定。
言蹊走到门口突然想起来什么,转头对喻温说:“喻老师,你先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继续,如果你仍然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就只能让你们的研究成果再帮帮忙了。”
“喻老师你吃完了吗?”
言蹊放下书,看了一眼表,站了起来。
喻温手抖了抖,放下来勺子,低声说:“好了。”
恢复了一点体力的喻温对言蹊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也回来了,他知道,不管好没好,言蹊既然问了,就由不得他了。
“那我们还是去调教室吧。”言蹊朝门外走去。
喻温身体虚软,但也不敢耽搁,起身下床,咬了咬牙,跪了下去,手软脚软地跟着言蹊爬进了他快有ptsd的地方。
言蹊慢条斯理地挽起衬衫,戴上手套问:“喻老师觉得上午教的掌握得怎么样?”
喻温现在一身淫靡的凌辱痕迹,紫红的奶子,纵横的鞭痕,软烂的屁股、可怜兮兮的阴茎和烂熟湿泞的屄穴,动一下都是身体都散架的酸痛,勉强维持腰部下榻,臀部翘起的跪姿,声音微弱,“学好了,贱狗再也不敢忤逆主人,贱狗一定好好称呼主人,贱狗……”
言蹊听喻温把上午要他重复了数百遍的教训重复了一遍的时候戴上了黑色的皮手套,蹲下身,薄韧的皮质裹着骨节分明的长指往喻温身下探到了肿烂的女逼。
原本娇嫩的花蕊经过一上午的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