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世界(56)h·曲颂今
曲颂今的鼻子直接陷进一片滑腻之中,条件反射一般从下而上顺着舔了一口,柔软的舌头破开花唇,将蜜水囊收口中,最后舌尖顺着上面那颗红豆打了个转,嘬了一下。
秋露被刺激地哼一声,低头对上曲颂今望过来的眼。
她坐着,却好像被蹲跪着的曲颂今以一种臣服的姿态掌控了一样,但是秋露不介意这样,肉体关系不代表他们现实生活中的关系,一开始她想用情欲困住他,而现在她已经以放荡而胡闹的方式奖赏着为自己做事的曲颂今了。
关于曲颂今的喜欢,也许他是喜欢自己的身体,也许是因为迷情露蒙了他的心智,无论哪种,有用就行。
看着如墨似染的眸子,此刻水光潋艳,曲颂今再度埋下头,专心舔弄起来。
舌头翻开那对称均匀的两瓣,里面就是涓涓流水的细小窄洞,他光看着就是口干舌燥,绷直了舌头想往里面探去,才到入口,就受到软肉的一阵推阻,让他兴味地野蛮起来。
曲颂今用得劲儿极大,对着上面的蜜豆又啃又咬,几乎要把这颗柔韧的豆子吸离秋露的身体,毫无顾忌的动作迫使下面流出了更多的水,舌头如游鱼一般刁滑,粗暴地照顾了她私处的每个角落。
里面的两瓣,穴壁口的软肉,摇晃的蜜豆,以及周围被吮出红痕的肌肤。
他舔得啧啧作响,还用舌头抽插着穴道,滴下来的蜜汁全被他卷入口中,秋露克制不住的浪叫声声入耳,她自己听着都面红耳赤,快感连绵不绝,如浪潮一波高过一波,舒服得让她蜷缩起了脚趾,又不由得身子软。
小穴难耐地翕动起来,曲颂今觉得自己送进秋露体内的舌头被滚烫的软肉一夹,不疼不痒却能让人奇怪的瑟缩了一下,他胯下的东西蠢蠢欲动起来,也想尝一尝这被夹的滋味。他偷觑着秋露情动的迷离模样,胸口满满地感受有什么要破膛而出了,他想压下这种感觉,咬了一口那颤颤的阴蒂继续研磨,高潮边缘的秋露根本承受不住这迭加的刺激,当即短促地叫了一声,压制不住地泄了春水,浇了曲颂今满脸。
绷着的脊背软下来,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膛起伏剧烈,好像她才是卖力的那个。
曲颂今伸舌头舔着嘴边的晶莹,他解开腰带,如粗俗市井人抖落裤子,露出壮硕可观的阳具来。
那玩意顶端冒着水,随便撸几下便已经浸润整个柱身了,粉嘟嘟,水灵灵,又凶巴巴的,俨然已经迫不及待了。
曲颂今看着秋露的眼色,见她没有露出排斥的样子便贴在她耳边讨好地问,“能不能?”
能不能进去。
前两次,他一直在外面,舒缓可以,解不了渴。
如今,如今不同,虽然一开始,是秋露主动找他,而且色诱他,他们这样,其实再正常不过,如果她在事后倒打一耙,还索要什么承诺……自己又不是不能给她。
他突然就后悔那天在马车上没有肏进去了,当时觉得时间不够,现在想想有一百种解决的办法。如果当时插进去了,现在他们应该已经连接在一起砰砰撞着了,何须他如此谨慎地征求意见。
“能不能?”
手覆上那圆润挺翘的胸,曲颂今就觉得滑溜溜的,他身子贴上去,两人的下面不可避免地摩擦起来,秋露泄水之后正是敏感,阴蒂重新被碰到便起了一阵哆嗦,她伸手搂住曲颂今的脖子,在他耳边婉转娇吟。
“……把画拿开,椅子上难受。”
秋露被曲颂今抱起来,她咬着曲颂今的耳朵听他收拾东西的动静,“干了没,墨痕不要倾到一边。”
“还没干,我两个手捧,你抱紧我。”
她顿时手脚用劲,牢牢地扒在曲颂今身上,“千万别摇晃,要是哪边的墨痕重了,画就不好了。”
她的话碎碎的,很平常地交待亲密之人处理自己的画作,曲颂今听得耳热,他嘴巴动了动,一句知道了却没吐来。
画被轻柔地放在一边的茶几上,人被迫不及待地压在书案上,秋露仰面,曲颂今俯首,脸上的水珠子滴滴答答。
这什么啊?
秋露后知后觉,应该是自己的水。
看着他被自己灌溉的湿哒哒的模样,秋露骤然笑开,她伸手去捏曲颂今的颊,双腿缠上他的腰,笑着说来吧。
她身上有股藏着的浪劲儿,曲颂今可算是看明白了,秋露的笑颜晃得他头晕目眩,握着阳具的手几乎有点不稳,平了心神后,他扶着那玩意儿对着刚刚被折磨得红艳艳的穴口,缓慢地磨了一圈,再而慢慢地,往里面挤去。
烫人的巨物破开身体,秋露溢出哭腔。
感受到一些抗拒,曲颂今俯下身子低声诱哄着说没事没事。
和手的感觉不一样,龟头都没有完整的进去,里面的滚烫的热气和澎拜的湿意就要喷出来了,曲颂今感觉自己在进一个滑滋滋紧绷绷又弹润润的水口袋,水口袋是女人的嘴,缠着他,想要吸了他精去。
曲颂今抓着秋露的胸乳和肩膀借力把自己塞进去之后就不敢动了,穴道里面的肉争先恐后地咬着他,绞覆吮吸着他的肉棒,爆炸似的快感之后便是射意,射意来得迅速,迅速地吓人。
他趴在秋露身上气喘吁吁,等射意过去,曲颂今重振旗鼓。
方才的狼狈过去,他缓速的抽动两下很快就得了要领,动作粗鲁起来。
秋露紧闭着眼,眼角沁出点点生理性的泪珠,如同一朵不堪风雨折打的花骨朵,她抓着书案的一脚,费力固定着自己不会太过摇晃,可饱满的软肉依旧顺着曲颂今的每次撞击,前后荡漾。
曲颂今的视线被她的乳球吸引,手中抓着一个只觉不够,握着她肩膀的右手又移到她的胸前,两团白肉被捏成各种形状。
骇人的巨根在娇嫩的小穴间狠撞抽插,泛起汁液泡沫溅在地上成了斑痕。
整个茶室都充斥由性交快感带来的粗喘呻吟,室温都因为他们升了起来。
“怎么样?”看着她脸上似痛苦更似欢愉,曲颂今俗不可耐地想问秋露的感受,想得到她的表扬和认可。
每一下他都顶得很深,肉棒碾开层层瓣肉到达宫口,重重一撞后随之而来的是因他而起的呜咽抽息,在秋露踏进顽心院的那个瞬间,曲颂今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因为一个女人的细碎沉吟而展颜。
秋露沉迷在性爱里,头昏脑胀的没有回答,曲颂今猛地将人一拉,她的屁股离开了书案悬在空中,仅仅留后背靠在桌上,秋露尖叫一声想扬起身子,但因为身下的饱胀感浑身无力。
两条腿并拢,被曲颂今扛着肩上,半个身子都快被提起来,脑袋有点缺氧,身下被他劈里啪啦,大开大合地肏着,窄小的穴口不遗余力地守着门,让曲颂今进来难出去难,秋露感受他退到关卡时,再狠狠冲进来,受刑一样,爽的是小穴,痛的是屁股。
怎么这么有劲,吃药了还是那毒解开了?
曲颂今孔武有力的不像个病秧子。
不止是秋露头昏脑胀,曲颂今做着做着也有些陷进去的癫狂,他觉得秋露的这具软身子就像沼泽地,越想抓却抓不住,全是滑腻的水,热烘烘的要把他淹了。
“说话啊,怎么样?”
“舒不舒服,妖女,舒不舒服!”他开始胡言乱语,“爽得说不出话来了是吧,不许你舒服,不许你舒服。”
之前不知道是谁,明令说做的时候不许说话的。秋露铁了心不理他,专心致志地沉浸在铺天盖地的爽快里,她张着嘴喘息,喉咙都要干了,之前泄过一次,现在的穴道十分敏感,曲颂今肏了十几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