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药的女A醉酒欺负小妈用薄纱g责把小妈g哭
边散落的丝带。
感官被剥夺,暨湦哀声轻唤:“小初……”
仇初不喜欢对视他的眼神,让她产生莫名其妙的负担和焦灼,明明他像红眼睛兔子一般,可她就觉得他如岩浆汹涌正欲爆发的死火山,让她潜意识回避逃离。
这男人一身的迷,复杂有危险,引诱着她又拒绝着她。
他的身材并不看着虚弱,alpha的身体一定是比oga硬挺一些的,仇初并没有想象中的反感,她的指尖掠过薄薄附着在骨骼上的肌理,身体好像更热了,附着在他耳边舔咬低语:“你得的什么病?怎么一天天半死不活的?”
并非病,是瘾是毒,瘾是他自己作的,毒是被激进派抓到机会害的。
只是这些都并不重要,“你不喜欢,我会治好的。”他道。
衣料窸窸窣窣被剥离,裸露的肌肤接触冷空气不耐受的使他冷战,没过多久——
敏感的乳粒被湿润温热的口腔含咬,他侧头,心脏失速,他太久没有被人碰过,细小的敏感处被唇舌捉弄很快硬挺充血,浑身便热了,连他的喘息都升温了。
他的腰腹起伏,神志已然不清,仇初终于放开了那脆弱的小颗粒,她把润滑液不要钱地挤到了他勃起的阴茎上,冰凉的液体留着下滑,又凉又痒,备受煎熬。
她也是头一次和alpha上床,破天荒地,不仅没有排斥还十分渴望,难道是因为身下这alpha的身体和脸过于上乘的缘故吗?她的小妈,天天一副病弱模样满心满意地讨好自己——是个a都会难以忘怀!
润滑液笼罩整个性器直至腿缝,她顺势握住尺寸傲人的阴茎只在龟头处浅撸,他绷紧腰腹,呻吟满溢而出。
双腿曲起,臀腿肌肉流畅柔韧,浑身都在颤,仇初双腿按住他,坏心眼地笑了。
薄纱搅着透明的润滑液在龟头上来回抚摸揉搓,他的面具碎了干净,像被敲碎了壳的蟹,里面还是柔软的,他哭着说:“小初……啊……你把手套摘掉,求你了——”
“不要……不要……”
快感过于猛烈,他感官被剥夺感知就愈发强烈,难以分辨女孩有心还是无意,袒露着真心和脆弱,被任意欺负,一下子龟头就控制不住被榨出了精水。
仇初慢条斯理,看着他爽到难受,摇头泣泪,直至音量失控,她停止动作给了他喘息的空间,她开始拷问:“你是怎么接触我爸的?你来我家什么目的?”
他奄奄一息,浑身无力,无法挣扎,骨子里骄傲从容,语言表达出来就有几分示弱似的:“我、不是,我没有……”
“一边吊着我爸一边勾引我?我谈个恋爱还要被你管?”
他却不再开口,仇初再次问道:“还多管闲事吗?”
他咬唇扭头,丝带变得潮湿,水渍清晰,摆明了沉默拒绝。
她手心包裹马眼处,圆弧状旋转抚摸,他扭腰挣扎,高瘦的alpha力不从心,双手抓紧,筋络在皮肉处暴现,手铐处又红又肿,链条与床架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完全是瞎扑腾,床上的暨湦如逃不出掌心的兔子。
他咬着唇,被她气得无力,便不再开口,显得仇初像个坏女人,她动作不停,一边刺激一边俯身堵住他的唇,磕碰出血也不撒口,混着血吻的强势又霸道,再问:“还干涉我嘛?”
她的吻强势占有,不知是想要答案还是不想听答案,暨湦感受着她的捉弄和独占,一颗心被她毫不留情捏扁揉圆,抽搐着软成一摊烂泥。
他的身体反应做不了假,被拿住要害无法招架,快快慢慢皆有对方随心所欲,实在无助,流出的水都冲刷掉了糊着的润滑液,他浑身湿透,可怜极了。
仇初顾及小妈的身体,让他释放出来。看着他仰躺灵魂丧失哆哆嗦嗦,脆弱的喉结袒露出,舔咬轻吻。他的下巴沾着迸射出来的精液,她温柔吻去。
她大抵是满足的,这对于暨湦开始是场酷刑,是质问是逼迫,可他停下来也不开口吐一个字,反而取悦了仇初,她摘掉丝带凝视他的双眼。
直至他渐缓过来,仇初身体的火烧得有些不正常,她终于发现身体的异样却仗着药效得寸进尺,拍了拍他的腰腿:“小妈,你爽了我还没有,趴着!”
暨湦累极,美艳的脸上不再有任何表情,那股与生俱来的威慑便显得触目惊心,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仇初历来不会看眼色,暨湦微微缓了缓,声调沙哑无力:“你把我松开。”
仇初找了找钥匙,把手铐解开,看着他撑起身体慢慢地,手软脚软地。
上前托着他的腰,他跪趴着似乎用不了一会儿就要散了,仇初已经没有耐心了,按住他的腰干脆直接趴下好了。
手套被她弄得湿腻腻的,她脱下扔掉,抚摸揉搓他臀缝的那个小口,那处翕动粉嫩,也滴答出了水——
这alpha不会就喜欢alpha吧,会不会和别人也发生关系了,一想到他这模样在别人身下婉转求欢,她突然生出一些嫉妒。
凌厉的巴掌扇在浑圆的臀肉上,被打出肉浪,她用手揉捏,“小妈,我喜欢在床上粗暴点,你能接受吗?”
不能接受也不可以。
暨湦:“……”他把头埋在双臂间,索性把自己当做死人。
仇初觉得有些扫兴,一掌下去本来软化的小穴口紧紧闭合,她的手指仔细扩张,他的身子终究是敏感的,没一会儿便忠于身体状态在她指尖的动作下打开了。
她慢慢进入填满,深进,紧而热的甬道被填充得满满当当,带动敏感的前列腺,他发出细小的哀鸣。
她缓缓挺动腰身,由慢到快,而他也渐渐适应她的节奏,这点她并没有胡来,思及先前的胡闹,现在并没有太过折腾。
只是那紧热的地方慢慢带来的湿液使她越来越兴奋上头,身体里的燥热有了宣泄口,逐渐被身体快感支配了,仇初放任自己这欲望。
她打在臀肉上,每一次下去肉洞都狠狠夹紧它,她爽得头皮发麻,那片绯红起来,被人涂一了抹胭脂,团而不散。
“以前和人做过吗?”
“肯定做过,否则你个骚货怎么这么会夹?”
“你个alpha会流水,我不信你没被人干过!”
“以后要是敢喜欢别人,我就掐死你,我爸也不行!”
“听到了没?”
暨湦快要被逼疯,她的动作深而猛,他快被她钉死在床上,肉臀都被带动着和撞上去一样,他手腕上也是手铐留下的红肿伤痕。
他又哭了,仇初的追问也变了调,揪着他的长发在他肩胛骨处吸出片片红梅,耳边又吻又咬,他小腹痉挛了,翻天覆地的高潮又来了。
他先前射的干净,这次淅淅沥沥的尿液渐着淌着,仇初也在他的生殖腔中释放,填的里面满满当当,小腹又酸又胀,刺激的他想吐想死,眼睛失神身体抽搐。
他感官敏感,现在大脑绝对是空的,被人在做什么也不知道了。他坐在仇初怀里,alpha高大骨架大,绝不是柔软的oga的类型,躺靠在她怀里,不知怎么的她就觉得满足了。
亲吻他湿淋淋的嘴脸,舔舐那细小伤口。
亲吻下巴上星星点点的精液。
亲吻他的喉结——
她把小妈欺负哭,操到昏迷才敢袒露自己的温柔。
室内一片散不去的alpha信息素,但是纪先生的玫瑰信息素似乎释放得不多,也正是因为释放得不多两人才如此尽兴。
是因为他的药的副作用导致即使高潮也不会有高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