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求欢
像是能从她微蹙的眉和抓紧床单的手读出她的情绪感受,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极其熨帖。
他仍然托着她的臀,却把她的两条腿屈折起来架到自己肩上,更方便她送到自己嘴边。
他在学术上是严谨认真的研究生,在床上也是耐心细致的执行者。
李珂能感觉到他的舌头时而用力绷紧,时而舒展柔软,贴舔在自己腿心,有时候浅浅插进里面,模拟真正的交合。
很奇怪,但一点都不涩,一点都不难受。
像是特意为了照顾她的感受而留的余地,他动作并不算粗鲁深入。但是好像不够。
她手指要蜷不蜷地按在床单上,小腹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脸上却是罕见的茫然。
字渊渟看她望着天花板放空,仅仅给他留了个下颌。
他没再继续细水长流的取悦,开始强硬地重碾吸吮,舌尖刮擦过阴蒂,能感受到珠子一样的东西滚过舌苔,追逐着含吻,唇瓣张开,贴着软肉收合,牙齿轻轻刮蹭。
突然加剧的快感让她压不住喉咙里的哼叫,腰不受控制地向侧边折起,臀部也畏畏缩缩后退,带着手里的细银链,拉得字渊渟轻轻往前一扑,脖颈处粗鲁的重压涩疼,嗓眼里溢出一声闷哼。
他手指卡进项圈里松了松,很快缓过劲来。除非听到她亲口的拒绝,现在这种情况他根本不可能放开。托着她臀的手上移到腰侧,箍紧一拉,连带着她张开的腿心都一起撞上他的唇。“啊!”
撞上来的那刻他合着唇,根本不会让她撞痛,她此刻抖着腰颤颤哼吟,大约是爽,手指抓上了他箍着自己腰的手臂。
字渊渟视线没从她的身上撕下来过,此刻看到她颤颤抓着自己手臂的手,像是推拒,但转而又会收紧,像是挽留。欲拒还迎。
此刻床头暖光打上来,她那四分之一的白人血统却占了上分,竟然还显得极白极嫩,与他的手臂放在一起对比鲜明。
他下面涨得很痛,却不紧不慢启唇,继续未完成的动作,配合着她轻扭的动作,舌头压上阴蒂重碾,唇瓣贴着磨吮,根本也不需要再高的技巧,李珂就已经难以自抑地抬臀,手指抓得更紧。
这种变化瞒不过底下的字渊渟,舌尖甩摆更快,牙齿轻轻磕下去,猝不及防她一个抬臀,唇齿分开,喷溅出来一滩水液。“啊!嗯……”
像是脑海里炸开了烟花。
字渊渟手臂被掐得生疼,脖子上的项圈又被她用力一扯,喉结磨得火辣,这回却没空在意那些,近在咫尺落到床单上的她腿心还在一缩一吸,水泽清亮,软肉交迭。他狠狠吞了口口水,响声大得连李珂都低下略显失神的脸看过去。
他跪起身,又重新埋头下去,看那边偃旗息鼓渐渐平缓的软肉,张开嘴包住,重重吮了一口,像是要把她整个吞下去。
“呀……你干嘛!”
他没回话,撑着手臂把自己撑到她的正上方,细银链随着他的趋近由紧绷到疏松。他俯视着她因为高潮而潮湿泛红的眼角,喉结一滚,像是吞干净了刚刚吮出来的,她的体液。“我也好痛,宝宝。”
他把李珂的手带下去,隔着睡裤抚握自己的勃发的阴茎。
他在求欢吗?
李珂一愣,还没想清楚,人就已经压下来缠吻。他嘴里有些咸味,下半张脸都湿漉漉的,暴露在空气里,很快变得湿凉滑腻,贴上来并不舒服。
李珂反应过来,皱着眉偏开头,“别亲我,全是水。”
字渊渟像是轻轻笑了一声,在此刻有点蛊惑。他没有坚持,抽出来一张湿巾抹脸,随后低头叼开她的衣服,一点点吻她的乳肉。
李珂现在思绪有点迟缓,还不明白为什么拒绝他了还能笑得出来,骤然被人啃上乳尖,情不自禁哼出声来,突然想到,那么多水也是自己的。
他自发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撑着身体跪在她的腿中间。
李珂看着他直起的上身,床头灯正面打过去,肌肉的轮廓沟楞清晰可见,背手甩掉上衣的动作让他的肩胸都往前拱,展现出与平时斯文气质完全不同的、精壮的成年男性的压迫感,几乎让人有些眩晕。
他扔开衣服,低头吻她的锁骨和胸脯,含含糊糊说:“帮帮我?”
她的手重新被拉下去,毫无阻隔地握上他翘起的性器,热烫激得她下意识缩手,却被他握住,没留余地。
李珂低头看过去,他也抬眼看着自己,眼里有些渴求,罕见的不容拒绝。
刚刚高潮的感受并不难受,有些奇怪,突破的那一瞬意外的酣畅,只是余韵平息之后却空落落。
快乐的短暂总让人本能地觉得惋惜。
她抬起另一只自由的右手,动作间细银链清脆发响。她攀上他的肩膀,手底下的的肌肉极具力量感。手指往上,摸到他的脸,清俊内敛此刻变得冶艳。
她像是想到什么,手放下来摸到枕头边上的瓶子,支起上身,冰凉的润滑液毫不怜惜倒在自己的腿根,用手抹匀,直到那边的三角地带全都清凌凌地反光,她重新握上他的性器,带着点轻轻的力道牵他到腿心,自己仰卧下去,腿伸直架到他的肩上,把他的阴茎夹在自己的腿根,紧紧贴着阴阜。
像是还觉得不够,她又伸手戳在上面压了压,顶开自己的腿心,几乎是被中间的小唇吮着,她才收回手。
字渊渟愣在原地,胸口起伏得剧烈,一只手按在她的膝盖上,半天都没有动作。
“动啊。”李珂皱着眉支使,自己挪着臀夹着腿蹭了两下。
她还在自己找着乐子,突然被人掐住腿根往后一提,臀部紧紧贴上他的大腿,接着自己的两腿被人扛在肩膀上压下来,腿心随之上翻。
他什么都没说,一手撑着床,一手搂着她的腿,低着头蛮干。
“啊——轻点!”
他几乎没有这么失控的时候。腿心的软肉被他磨得发烫,龟头和冠沟回回擦着她的阴蒂重重碾过去,刺激迭起,前一波还来不及消化,后面却接踵而至,让她有些无力招架。
她在这种急速的晃荡推拉中很难维持体面,几乎是他每撞一下就要叫一声,甚至盖过了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囊袋甩打在她流水的小穴上的啪声。
他压得愈紧,大腿被他圈围拢紧,腿心滑腻不堪,性器柱身从最底下擦上来,每回经过小穴的时候压下去一点凹陷,几乎给人他就会这样插进来的错觉。
这种担忧的紧张感在快慰中给她激出一身汗,在他再一次龟头陷进软肉几乎将其塞进她的小穴里的时候,她终于提起一口气颤着声音开口:“……你不许插进去!”
字渊渟抬起埋在她两个小腿中间的头,看到她脸上湿红一片,小臂架在嘴上,呜呜咽咽的声音却压不住。
他像是终于找到点理智,狠狠皱了下眉。
她还是心太大,什么花样都敢玩。明明他都已经在臆想中、在梦里,把她不知道按在身下狠狠做了多少遍,她还无知无觉以为他真是温柔清冷到可以随时控制自己性欲的柳下惠。
他这么想着,动身间性器陡然戳进汪着水的小穴,软肉瞬间将他包裹,酥麻传遍四肢百骸,他几乎不能控制自己往下重压,贯穿到底的冲动。
“啊!字渊渟!”
她曲起小腿,但是下面被控着,使不出力踢他,只能用脚跟不断推他的肩,随着这点动作,裹进软肉里的半个龟头也被她一吸一放,像极了真正的做爱。
她那声叫得婉转极了,带着点埋怨,字渊渟一顿,像是突然发现自己名字还能被叫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