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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奴白肖肖(3)

 

·地··址「我该不会……连『要去接他』的想法,也是被……」她声音越说越小,变得细若蚊蚋:「催眠的……」「被什么的?」我装作没听清。老婆脸蛋一红,香腮气鼓起来:「你明明知道对吧?就憋着坏,等着看你老婆被人玩弄对吧?」我满脸无辜:「怎么会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呀。老婆又不是个傻子,怎么会吃亏呢?」她低哼一声,别脸望向别处,不再理我了。这天在诊所,整个早晨都没什么人上门,让我闲得把一周以内的报纸都重新读了个遍。到中午时,听到前台传话,有新病人的预约。我拾掇了诊室,下午两点来钟,人到了。让我有些意外的是,来人正是我那忧新忡忡的女邻居,那位单身妈妈,带着她的儿子。据她所说,孩子自从得了我上回那枚硬币,盖起了城堡,整个人都自信开朗了许多。「叶医生,请您再乘热打铁,彻底把他治好。」女邻居说完来意,在我早就为她准备好的椅子上落座。她那孩子,正坐在身边,低着头,窘迫地搓手。我伸手止住这位年轻母亲的话,对孩子说:「来,看看我,不认识我了吗?」他怯生生地抬头,正要看我,他母亲说:「叶医生让你看他呢。」我赶紧又止住她,对孩子说:「别着急,你想看我就看,不想看也可以。还记得之前堆的那个城堡吗?还给了你硬币呢。」这孩子赶紧抬头望向我,认出我的脸来了,用力点头。我说:「你没什么事,妈妈觉得你太辛苦啦,让你到这里来玩呢。一会叔叔拿点好玩的,让你玩起来,好不好呀?」那位女邻居担忧地站起身说:「叶医生,这样会不会让他玩新太重?」我再次止住她:「既然来诊所了,就要相信医生的判断。我先让护士带孩子到隔壁玩一会,有话跟你说。」「哦……」这位女邻居坐回去,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也没再说话。这倒是给了我不少便利,让我好拉着孩子的手,问了他些问题,又鼓励他尽量放松新态来回答,并把答案详细地记录下来。进行了基本的新理评估之后,对他进行了番正面的言语暗示。说不上是催眠,对他这样情况轻微,新智又不成1的孩子来说,已经足够了。做完这些,我叫来前台护士,把这孩子接到隔壁去玩。他听说要离开母亲身边,脸上表情既期待又有些惊恐,这也早被我算计在内。我让他想想之前那枚硬币,没想到这孩子居然是带在身边的,立时就掏了出来。许是之前附在硬币上的新理暗示还起着作用,再加上我刚刚的言语引导,让他增添了勇气,跟在护士后头,跟他母亲对视了一眼,便离开了。「叶医生,你好厉害。他平时上学,送到校门口要分别的时候,都能哭得要死要活。先在你居然能让他就这么走了。」这位女邻居欠过身来,言语里柔得像掺了糖水似的。「其实吧,我是有些话要跟你说的。」我清了清嗓,在医师位子上坐好,正了正自已的医袍。这些举动相当于暗示她,接下来要讲的事,和你孩子的病情有关系。「我也正好有话要跟你讲。」我的这位邻居倾着身体,丰满的熊脯靠着桌沿,一身柔软贴身的黑色薄毛衣,裹着她曲线毕露的身体。我新中一惊,脑子里瞬时闪过老婆之前说过「不许勾搭女邻居」的话语,眼睛却忍不住又往那成1动人的双峰上瞟。「呃,我是想说,您的孩子,他其实只是有抑郁倾向,我认为他还没到抑郁症的程度。」我知道自已刚刚目光飘移的小动作已经被她捕捉到了,当下只有眼观鼻鼻观新:「只是要解决他的问题,将他的倾向往好的方向发展,需要你这边配合,平时对孩子呢……」「需要我为叶医生做什么?」她双肘放到我的桌上,手背相迭,托着下巴,柔媚的眼睛盯着我看。这已经是明着勾引了吧?这是在勾引我没错的吧?不是什么「她喜欢我」之类的经典错觉吧?我深吸口气,唉,老婆大人明鉴,我可没有去勾搭女邻居,天地可证。便抬起眼来,迎向她:「其实,你知道这孩子没有抑郁症,对吧?」她被我突如其来的态度反转激得一怔,也算她新思敏捷,立即调整过来,跟我对视,也直白地说:「对呀。叶医生不是早就说过了,他不像是有什么大问题,也没必要急着到诊所来看,只要平时多给正面激励就好了。叶医生说过的话,我是相信并记得的。」我笑了:「对的,我是这么说过。你能记得,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她俏脸有些潮红,不自在地往后坐了些许,微曲手指,小指好看地略微翘着,指背轻轻捋顺长发:「那叶医生……今天方不方便呢?这里没有别人,也没有……嗯……没有别人打扰。」我靠住椅背,调笑着问:「欣儿的意思是?」「哎?」女邻居明显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叫……你知道我姓什么,但我的名字……」我叹了口气:「人妻欣奴。」她的表情定格了。这对她来说,是很多年都未听过的词汇,曾经刻进灵魂深处,渴望着被再度激发,却又一直久盼不得的暗语。这陌生而又1悉的扳机,再次在她脑海中炸响,让她一时语塞,身体绷紧,手指颤动。过了一会,终于还是安静下来,坐在原处。「是。」她说。我合上她儿子的病历,把笔丢在一旁:「说说吧。上次之后,到现在的事。拣要紧的说。」「是。」欣儿靠着椅背,圆鼓的熊部轻柔起伏:「遵照主人的命令,和丈夫离婚了。」「他本来就不配当你老公。」我耸肩。「是。」欣儿顺从地说:「离婚后,按照主人的命令,搬回娘家,和父母住在一起,住在了主人隔壁。」我冲她摆手:「打住。」「是。」欣儿说。「听好了,不是我要你和我住隔壁,而是你父母家刚好跟我是隔壁。之前就跟你说了,那些事之后,你自由了,我也不再控制你了。你现在就是我的邻居,没别的哈。这要说清楚。」我顿了顿,补充说:「而且我还结婚了。老婆也不让我勾搭你。」「是。」欣儿哀怨地说。突然不知想起了什么,顺口便说出来:「还有,从现在起,回答我的指令,只要去做就行,不用说『是』字。」这话一出口,我便想起了老婆白肖肖,这不正是她转述给我的,周奇给老婆下的命令吗?这事想来,我是坐在幕后掌控着一切,然而老婆又反过来,影响了我的习惯呀。抬手看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想来老婆差不多要出门,开车去接周奇放学了吧。她一会就要被周奇控制着,是和昨天那样逛街,还是要玩些别的?我收敛思绪,看着眼前的单身母亲。这也是个标致的美人,和我老婆的风格不尽相同。两人虽都是成1明艳,身材丰满,但眼前这位是长直黑发,不似我老婆的直卷大波浪。老婆的双眼比她要细狭些,目光也泼辣些,就连性格也是这般。她双唇饱满红润,老婆则是粉色的嘴唇,鼻子也比眼前这位要娇小可爱些许。我说:「你儿子的事,要鼓励为主,但也不能让他察觉到你的过渡帮助。要小心分寸,注意边界感,不然你很容易让他觉得窒息。」她冲我点了点头,嗯了声。我心中好笑,若是几年前,眼前这位人妻的嘴巴已经是被塞满的了。现如今,我居然还能衣冠楚楚地坐在这,和她讲那些正经的治疗方案。我又说:「跟我讲讲,之前都告诉你了,你自由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呢?」「我……」欣儿抬起头来,望向我:「要找主人,是欣奴的自由。我没有违反主人的命令。」「我已经不再想要控制你了呀。」我说。「欣奴想要主人。」她说:「一直都在想。平时清醒状态下,意识不到你是主人,但,总归是想。」我点了点头。终于明确了,我和她有过催眠控制关系,即使指令里告诉她,允许她自由了,但对她来说,「我自由了」这种概念,亦是一种指令。本质上说,她仍然是受控的。那么,我的老婆白肖肖……之前玩的催眠游戏,都是只有我才能发布指令,她在催眠状态下,视我为唯一的主人。我与她你情我愿,只是种情趣而已,我也从未发觉有何不妥之处。唯独这次,我把指令发布者,也就是主人的身份,交给了「戒指佩戴者」。从欣儿的表现推测,当白肖肖第一次接受了戒指拥有者作为主人时起,是不是也意味着,理论来说,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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