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科的极度抗拒。
不过抄这种几乎保证全对的作业b直接看解答还要令人充满罪恶。
「你、你写很久吗?」
「一般。」
「那你觉得难吗?」
「还好。」
「我完全看不懂。」
「因为你根本没读呀。」
「说得也是。」
我们不再交谈,他继续低头「沙沙沙」的抄写这堂课的笔记,我也有一句没一句的抄着他的英文作业。
他似乎还想说些甚麽,可我并不打算听,要是他因此漏听课或没抄到重点,怪到我头上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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