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被下药昏迷带走(剧情)
清晨,窗外又传来一阵鲜脆的鸟鸣。温和的日光透过窗棂,为这屋内的陈设覆上许些明亮。若是从窗外望去,便能看见那简单的院落之外,郁郁葱葱的竹林,在阳光下深邃茂密地生长着,几乎没有尽头。
而在这屋内,角落的床褥上,正侧卧着一面容清丽的少年。他像是察觉到了这光线似的,不自觉地拧了拧眉,这才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昨夜那人怀抱带来的体温早已远去,只余浅浅的印痕留在被褥上,提醒着少年那人的存在。记忆里,黑暗中,那人的手臂如钳般牢牢将他困在怀中,规律的吐息轻轻地喷洒在脖颈,那鲜明的触觉似乎仍停留在少年的身上。
小师弟缓缓坐起身来,又一次试探了自己的经脉,结果还是前几日一样,内力被牢牢封在体内,强行调动只会内息紊乱,纵有万般武学也使不出来了。
也不知那人用了什么法子,现在的他,连走到那院落的门口都十分吃力,且不说逃跑,一走路,双腿便酸软地根本提不上劲来,只能任凭那人将他困在这竹林之中。
还记得是围剿完扬州的瘦马门后,看着倒在地上那红衣女子冰冷的尸首,天边最后一缕薄阳也散尽了余晖,四周彻底暗沉下来。少年与召集而来的江湖义士道别完后,便独自骑马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雨很大,风很急,伴随着耳畔哒哒的马蹄声,少年几乎感觉到腹部那被草草包扎过的伤口正缓缓渗着血。幸好只是个狭长而浅的口子,小师弟本想着到沿路的客栈好好处理一下,却不曾想,意外就在此时发生了。
忽然,眼前一阵狂风划过,迅疾的雨点扑面而来,吹得他直睁不开眼。但这风却与寻常不同,呼啸着,翻滚着,无数凌冽的气流如同锋利的刀刃般直朝他来,仿佛蓄谋已久。
等等,这怎么像———
眼前的招式逐渐与少年记忆中的某处重合,他连忙吃力地翻下马来,勉强在风中保持住平衡,抽出鞘中的承影剑举在胸前,眼睛一动不动地死死盯着那雨雾后可能的身影。
终于,在冰冷的水幕下,逐渐显出一个深色的阴影来。还不等小师弟有所反应,只此一瞬,那人的身形便立刻突刺到少年面前。
也是在这一瞬间,少年看清了那人的面孔,冷冽的笑容下,如狼般毫不掩饰的眼神正紧盯着少年,似有欲将他吞吃入腹的意味。尽管有所预料,但那眼熟的面容还是让少年一愣。
“祝风雨!你这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二人刀剑相撞时,发出一阵刺耳的“叮”声,小师弟只得拼尽全力才堪堪抗下这一击。
“你说这个啊,说到底,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那人说着,又是狠狠地一击,少年负伤的身体本就虚弱,身子不住地向后退去,脚下一滑,便彻底跪在了地上,手撑着承影剑才没完全倒下去。
“你借着我的线索清剿了作恶多端的瘦马门,而我也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这难道——不是两全其美吗。”祝风雨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去,低下头,饶有趣味地捏住了少年的下巴,强迫其抬起头来。
“当然,要是说今天的目标就是这个,未免有些太无趣了。”充满意味的目光扫视着少年精致的面庞,祝风雨终于露出了注视着所有物的赤裸的眼神,那模样,像是要把少年整个人看透似的。
小师弟才下山不久,还不明白男人露出这种狩猎般的神色意味这什么,但等到日后他在那人胯部的猛烈进攻下失声尖叫,乃至彻底沦陷时,他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
看到那人的眼神,小师弟只觉得惊慌,身子不住地微微发抖,本能的直觉也正叫嚣着让他快逃。
“你……你到底!”还不等小师弟把话说完,祝风雨便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凑近少年的耳边轻轻说道:“好听的嗓音还是留到更有意思的地方在出声吧,现在,该做正事了。”
一股刺鼻但带着晕眩的气味从鼻腔中传来。不好,是迷药!小师弟内心顿时警铃大作,但为时已晚,意识已开始涣散起来,无力的身体摇摇欲坠,几乎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在记忆消失的最后一刻,他似乎听到男人轻哼,玩弄着说:“我的目标,当然是……”
思绪又飘到现在,看着窗外不曾变化的绿意盎然的景象,小师弟只能无声地叹了口气。
刚被囚禁在这里时,他每天都想着跑出去,但腿根本提不上力气,稍微走出屋外便会摔倒,连膝盖都摔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而一旦摔倒,那些沉默的仆从就会赶来将他扶进屋去,任凭他怎样挣扎反抗都不松手。最后,少年也只能放弃这些无济于事的举措,被迫老老实实待在这屋中了。
就连桌上的饭菜也是一样,小师弟的目光移到床边的桌子上,粥与其他的菜已摆在了那里,上面还飘着腾腾的热气。
若是祝风雨晚上回来时发现这些东西一口没动的话……想到这,小师弟立马摇了摇头,勉强走到桌椅旁坐下,毫无食欲地舀起一勺咽了下去,淡淡的米香伴随着热度蔓延在口中,可少年却觉得味同嚼蜡。毕竟,他可再也不想再体验一遍被人灌着吃下去的感觉了。
窗外的光线逐渐由明转暗,四野彻底暗淡下去,今日的天色与往日有所不同,几阵轰隆的雷声传来,竟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了。
这雨仿佛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豆大的雨点狠狠打在屋檐上、门槛边、庭院里,噼里啪啦的雨落声不绝于耳,屋外也传来了湿润的泥土气息。整个竹林也在这雷雨中不断摇曳,在黑暗中轻轻左右晃动着,与竹叶一齐发出沙沙的响声。
小师弟方从浴室出来,水汽氤氲间,渗进来的冷风微微一吹,连身上水汽带来的热度也散了几分,他不禁又将单薄的衣裳裹紧了些许。
窗外依旧风雨交加,小师弟一时间看呆了。看着黑夜中飘洒的雨点,他突然想到,那人今晚或许不会过来了。
从少年被关在这里的法的动作。
祝风雨见状,手中的动作幅度更加大了。笔头次次都顶撞到花穴的最深处,直叫少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透明的春水早已打湿了笔杆,连笔间都沾满了粘稠的液体。
“再,快……快一点,唔——要去了……”即将高潮的刺激汹涌般袭来,小师弟媚声恳求着,艳红的壁肉不断绞动着,努力榨取着更多的快感。少年的眼已不再清澈,取而代之则的是对性欲无尽的着迷和渴求,大脑早就是一团浆糊,等待着被绝顶的冲击所填满。
但就在这时,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就像奔流而下的瀑布突然被截断,没有任何征兆。满腔的欲念忽然得不到慰藉,小师弟怔然地望向祝风雨。只听见啵的一声响,那些裹着淫水的毛笔一齐被拔了出来。
“等等,我还没——”下身的空虚和瘙痒得不到缓解,渴望让他不由自主地爬向男人,小师弟焦急地说道。
“教了你那么多次,也该让你自己试试了,想要的话,就坐上来自己动吧。”说着,祝风雨便慢悠悠地侧躺在了地上,一只手懒散地撑着脑袋,像是欣赏着少年的反应似的。
小师弟的眼中尽是慌乱,似乎是艰难与心中的廉耻抗争着。但欲望最终战胜了理智,少年的手慢慢地解开了男人的裤带,那胯下的鼓胀霎时弹了出来,紫黑的柱身闯入眼帘,少年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粗壮的男根深埋到温暖湿热的腔道中,小师弟头一次感觉被顶着这么深。而男人则放松地仰躺着,享受着下身被吸附包裹着的快意。小师弟生涩地律动着纤细的腰肢,夹杂着晶莹汗滴的脸蛋粉扑扑的,面颊上还染着醉人的酡红。
“要不行了……没力气了……”不一会儿,小师弟便微声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