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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晏邢宇将食指搭在唇边,示意曾郁安静。
曾郁拼命地喘气,他看着晏邢宇,浑浊的眸子里有渴望和哀求。
他不知道一个alpha遇上发情的oga时会如何表现,但绝不会是现在这样,冷静得像一架没有感情的机器。
“呜……”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不明白对方想要做什么,只能以迫切的眼神追逐着晏邢宇。
晏邢宇的掌心宽阔,指节修长而灵活,又因为长年弹奏乐器而长了一层薄茧,在皮肤上划过的触感粗糙且敏锐——曾郁早就领略过这双手的魔力。
现在这双手在他的炽热的脸颊上来回地、轻柔地抚摸,像羽毛缓缓飘落,甚至有些冰凉,舒服得曾郁忍不住抬起头凑上去轻轻磨蹭。
晏邢宇问:“舒服么?”
曾郁犹豫了一瞬,随即用力点头。
alpha轻轻笑了一下,坐在床边低下头,将鼻翼靠在曾郁脸侧,在他的颈部印下一吻,这个动作引来身下人的一阵颤栗,因为那个位置非常靠近腺体,却又恰如其分地与其擦肩而过。
他将安抚性的信息素注入了曾郁的腺体。
当晏邢宇仰身远离的时候,曾郁本能地伸长手要去抱他的脖子,却被锁链桎梏住,那一瞬间,他的神情是那样无助而失落,好像下过暴雨的街边一条被虱子咬过的狗。
“舒服么?”晏邢宇与他对视,再次问。
“……舒服!”曾郁几乎是想也没想便回答。
“想继续?”晏邢宇又问。
“想!”他的回答几乎带上了哭腔。
他是如此殷切地盼望着晏邢宇能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每一寸地方,晏邢宇真的满足了曾郁的愿望。他左手撑在身下人的肩侧,右手探入宽松的卫衣,揉上早已变得挺翘坚硬的乳尖。
曾郁不爱运动,骨架又不像普通beta一样大而坚硬,皮肤虽然不算特别细腻,但格外地有弹性,就算是平坦的胸部也像以乳头为首聚拢起来的小小丘陵,摸起来让人上瘾。晏邢宇用拇指不断挑拨着浅茶色的乳尖,看它挺立起来,像一个撅起屁股等人来肏的荡夫,又面无表情按在乳首,强迫它低矮下去。
他将曾郁的衣服掀至肩膀处,在灯光下袒露beta赤裸的上身。
这一具身体一旦裸露在他人眼前,表现出的只有无限的淫荡。比如这一对光是被空气撩拨就能硬如石子的乳头,或者这束比女人还性感的腰,再配上那张一被插入便无法停止呻吟的嘴。
晏邢宇像是突然失去了兴趣,指尖顺着腹部一路向下,落在曾郁不断扭动的臀部,五指别开裤缝插入,隔着内裤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挲曾郁早已湿透的臀缝。
“呜呜……快点……”曾郁受不了他慢吞吞的动作,在晏邢宇手指贴上来的一瞬间便忍不住依着指节的力道疯狂摩擦穴口,想要掌握主导权。
下一秒,晏邢宇掐住了曾郁的脖子。beta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接着他感受到臀尖传来的一阵剧痛,晏邢宇用力攥紧了他的臀瓣,像是要生生抓裂它一般地揉。
男人的指尖轻巧而沉重地按在他的喉结上,音调没有一丝起伏,全然不复之前的温柔:“不要动。”
曾郁呆滞,彻底不敢动弹了。过了一会儿,晏邢宇放开他被掐得剧痛的臀肉,探身从床头柜上拿来一样东西。
曾郁看不见那是什么,晏邢宇将那物事放到身边,又慢条斯理地褪下曾郁的裤子。
现在,他终于像一只被彻底拔光毛的鸡了,浑身皮肤还应景地烫到发红。
“放松。”晏邢宇分开曾郁的腿,在动作的一瞬间,穴口涌出大量的粘液,争先恐后地滩在床铺上,顺着臀部往下滑,曾郁压抑地喘息着,等待晏邢宇的下一步动作。
晏邢宇将拇指插入穴口,在入口小幅度地搅动,翻涌出“咕唧咕唧”的脆响,曾郁舒服得嘤咛一声,忍不住又轻微地扭了一下腰,他的唇瓣已经因为过于热切的忍耐而被自己咬得艳红斑驳。
墨绿的眸子似是变深了一些,晏邢宇的睫毛纤长,耷拉时几乎要将他美丽的眸色遮盖,但这并不阻碍他细细观察曾郁淫靡的不断收缩的穴口。
一根粗长、冰冷的东西代替温凉的指节,直直插入曾郁的后穴。
“呜呃……”随着假阳具一点点充斥痕痒难耐的穴道,曾郁的呻吟也逐渐变得尖细,脸颊温度急剧升高。等阳具完全被放置在曾郁的身体里,晏邢宇打开了它的开关。
“啊!”曾郁急促地尖叫一声,冰冷的性器在他体内极速震动着,他很快躺不住,双手又无法挣脱锁链,只能抓紧锁链,咬紧牙关在晏邢宇的桎梏下拼命扭动,他的腰被alpha深深按压,向内塌陷,而晏邢宇衣冠楚楚地观赏着被假阳具肏时他淫荡的模样。
“呜嗯……啊……”随着震动频率的加快,曾郁爽得哭了出来,眼泪混着口水从他脸上滑落,正如屁眼里源源不绝涌出的淫液。他已经看不清晏邢宇的表情,任自己跌入欲海的浪潮。
“舒服么?”晏邢宇再次问。
曾郁不回答,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
晏邢宇又这样盯着曾郁看了一会儿,手搭在运作中的按摩棒上——这个玩具十分仿真,底部设计了假睾丸防止其完全进入使用者的身体。在曾郁被肏得忘乎所以的时候,晏邢宇想要更加深入地帮他一把。
穴口的褶皱已经被玩具撑得平整,晏邢宇又从边缘捅进去三根手指,然后将假阴茎的睾丸一寸一寸挤入紧致的穴道。
“啊——!”剧痛让曾郁猛地大叫。他感到有什么东西被alpha塞进来了,那东西太大了,他的后穴根本承受不了,他下意识猛烈挣扎起来,“不要!”
然而晏邢宇牢牢地控制住他,不让他动:“嘘……”他将食指搭在唇上,一丝晶莹剔透的淫液顺着指尖滑下,汇入掌心,他示意曾郁安静,“乖孩子,从来不乱动。”
有一天晚上,曾郁在图书馆里复习。临近期末考试了,他每天都得在图书馆呆到很晚才回宿舍。快到十点的时候,放在书包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他将手机掏出来一看,是白曦晨打来的电话。
三两步跑出大堂接听,那个时候他的心里是忐忑而兴奋的,毕竟白曦晨很少主动打电话给他。
接起电话前,他在心里设想了白曦晨给他打电话的各种可能,问候、琐事、帮忙,或者……打探,可他没预料到电话接通后对面传来的是oga充满恐惧的哭声。
白曦晨哭喊着,曾郁,救救我!
曾郁连书包都没收拾,箭一样冲出了图书馆。
白曦晨说有人要强奸他。
曾郁来不及问清事情的缘由,一听见白曦晨在学校附近的酒吧周围,便让他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要动,自己马上赶过去。
夜路很黑,曾郁花了好些时间才找到发着抖缩在巷子深处的垃圾桶旁的白曦晨,这个美艳得不可方物的oga一边低声啜泣一边试图将整个身子埋在垃圾桶后,在曾郁找到他时还吓得尖叫了一声。
确定白曦晨安然无恙后,曾郁终于大大地松了口气,他将白曦晨从地上拉起来,问他有没有受伤。
白曦晨哭着主动缩到曾郁怀里,说他没有,只是很害怕。
这一举动可把曾郁吓坏了,他手脚僵硬地任白曦晨抱着他,结结巴巴地说,曦晨,我们先离开这里。
他拉起白曦晨的手腕想朝巷口走,却发现对方的身子软绵绵地坠在后头,白曦晨的皮肤很烫,嗓音也变得粘腻非常,小、小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