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哥哥的新婚夜被哥哥G/被哥哥的新婚丈夫围观/
小傻子
大纲文
美丽的蛇蝎美人哥哥攻/心理变态的长发哥哥的丈夫攻/哥哥的竹马攻/
x脑子不好的小可怜受
001
故事的开头,是哥哥和一个大家族的长子联姻。
虽然是两个男人,但哥哥长得漂亮,左眼下还有一颗朱砂一般的泪痣,宛若聊斋里吸人精魄的狐狸精,心狠手辣,为了往上爬嫁给了自己现在的丈夫,也就是长发攻。
长发攻也不是什么好人,心理变态,年纪轻轻搞死了自己的渣爹,坐上了现在的位置。
外界都传言,哥哥真是为了钱和权什么都不顾了,不过他们两个也是一丘之貉,就看他们两个谁能玩死谁了。
他们结婚的那天,外面传言更甚,其中不免一些黄色的谣言,说赌一下到底谁会是上面那个。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新婚夜那天,哥哥将自己的弟弟带到了长发攻的面前。
不同于哥哥,弟弟是他们家族的小团宠,可惜是个小傻子,八岁的时候落水发烧,把脑子给烧傻了。父母常常觉得亏欠,甚至将接过来培养成继承人的养子哥哥给弟弟当“仆人”。
长发攻也是知道弟弟的存在的,毕竟在外界看来,哥哥和弟弟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新婚夜那晚,哥哥当着长发攻的面干自己的弟弟,弟弟是个双性,白静的阴茎下有一个小小的裂缝,是原本应该长在女人身上的穴。
弟弟的穴太小了,被哥哥插得发白,穴口紧紧地箍在哥哥的肉棒上,打着颤地讨好。
被压在身下的弟弟支支吾吾地呻吟,调子很软,像是不堪忍受,又像是在和身上施暴的人撒娇。
他偏圆的脸蛋上满是泪痕,比哥哥小一号的身子被干的摇摇晃晃的,无辜的小白船被丢到了狂风暴雨中。
弟弟原本握紧的右手在晃动中松开,一颗大白兔奶糖掉在了床上。
长发攻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饶有兴趣地盯着这两个兄弟俩乱伦。
哥哥丝毫不受他人围观的影响,快射的时候抓住弟弟的手腕将人提起来,抓着后者软乎乎的屁股往自己的鸡巴上压,两颗囊袋打桩似的打着弟弟的阴穴,射的时候还响亮地打了两下弟弟的屁股,白嫩的屁股疼的晃出了肉浪。
射完,哥哥拉上新浪服的拉链,又恢复了西装楚楚的精英模样。
仿佛刚才强迫弟弟的人不是他一般。
相较于哥哥,弟弟全身赤裸,他蜷缩着腿,满脸泪痕,倒是压下了嘴里的呻吟。
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捡起床上的大白兔奶糖。
弟弟背对着哥哥和长发攻,自然也露出了被干的通红的穴,阴唇被干的合不上,浓郁的白精从红润的小口缓缓地流出。
哥哥摸了摸弟弟的屁股,两根手指撑开弟弟的穴,向长发攻展示着蠕动的女穴。
“真变态。”
长发攻不客气地评价。
“没你的万分之一。”
哥哥勾起了一个恶劣的微笑。
今天是他们的新婚夜,一个出轨干自己的弟弟,一个看着自己的新婚对象出轨干弟弟,怎么想怎么诡异。
偏偏这两人却十分正常的模样,哥哥甚至戴上了眼镜,和长发攻说要去书房办公。
长发攻歪着头问他:“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夜。”
“那又怎样?”哥哥问他,他意有所指地拍了拍弟弟的屁股,问道,“难倒你对这个不感兴趣。”
长发攻只是笑着看他,笑容有些渗人。
哥哥丝毫不怕,还回怼:“别装了,伪君子,知道你对我没兴趣。”
“只要别真的干坏,结束后给他一块糖,他就会比你那群人类标本更加可爱,毕竟,谁不喜欢有温度的玩具呢?”
002
哥哥还是去了书房办公。
长发攻慢悠悠地走到床前,用宛若打量商品是否合格的眼神打量着弟弟。
弟弟安静地吃着糖,他吃糖的时候是将整颗糖含在嘴里,右边的腮帮子鼓起来,像一只小仓鼠一样,怕人抢的模样。
长发攻被逗笑了,小动物有时候能唤醒他为数不多的良知,他有些怜爱地摸了摸弟弟的头发。
弟弟眨了眨眼镜,清澈的眼眸里倒映着长发攻的身影。他思考了片刻,主动地将脑袋凑到长发攻的掌心,小幅度地蹭了蹭。
他甚至有些愧疚地对长发攻说:“对不起,我把糖吃完了。”顿了顿,又对长发攻许诺,“我家里有许多,下次我给你带一点。”
长发攻笑了,他掐着弟弟左边的脸蛋,用了些力道,在对方白皙的脸蛋上留下两个明显的红痕。
弟弟愣愣地看着长发攻,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刚刚摸他的漂亮哥哥要用这么疼的力道掐他的脸蛋。
更疼的还在后面。
长发攻用双手捧起弟弟的脸,指腹轻轻地擦过双颊,在弟弟想要亲近的时候,又趁着对方不注意,拇指强硬地伸进弟弟的嘴里,强迫对方张开嘴。
还没有吃多少的大白兔奶糖被扔进了垃圾桶。
长发攻解开自己的裤子链,掏出了自己粗长的鸡巴,握着根部,用龟头蹭着弟弟圆润的脸蛋。
黏液有些粘在了弟弟鸦羽般的睫毛上,弟弟难耐地眨眼,望向长发攻的眼神里满是不解和恐惧。
“吃过吗?”拇指压着弟弟上唇,指腹擦过一排排整齐的牙齿,“吃没吃过你哥哥的?”
其实弟弟被养的很好。
他皮肤细腻白皙,嘴唇红润,脸蛋上也圆圆的,屁股上肉感十足,他被他父母养的很好,一看都没吃过苦。
估计这辈子吃过最苦的东西,就是他哥哥的精液。
他们的父母估计也没想到,自己一直被打压的养子胆子这么大,敢诱奸他们最心疼的小儿子。
弟弟抗拒地推着长发攻,却被抓着头发强硬地用脸擦着鸡巴。
他圆圆的小脸似乎成了另一个性器官,抚慰着突然发难的男人的性欲。
脸上鸡巴抖动的剧烈的时候,长发攻捅进了弟弟的嘴巴,挺着腰在弟弟的嘴里射精。
拔出来的时候揉着弟弟的脸,直到弟弟哭着咽下精液,长发攻才再度露出了笑容。
“好乖好乖。”长发攻奖励似的吻了吻弟弟的脸蛋,就像是小女孩得到了心爱的洋娃娃一样,将弟弟抱在怀里不住地把玩,一会擦擦弟弟脸颊上的眼泪,一会摸摸弟弟的小手,一会又拍了拍弟弟的颤抖的脊背。
外界说的没错,他和哥哥都是变态,臭味相同。
长发攻比哥哥还变态一点,他是长子,他的母亲是个变态的科学家,从他出生那天就以他为模板创造出一个机器人,处处拿他和由程序制定好的、完美的机器人做对比。
机器人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也和他一样喊着他的母亲妈妈。
他的母亲也经常用看向“失败品”的目光看着长发攻,或是发疯般地质问长发攻为什么不能像机器人那样完美、事事不用她操心。
长发攻或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坏掉的,他开始留长头发,一开始只是想和机器人不一样,后来成了习惯。
又或许他本身就是烂的,只是那时候被催化了种子。
他的母亲对他彻底失望,甚至好几次,都想以“意外”来结束长发攻的生命。
至于长发攻的父亲,他总是缺席,不是在忙,就是在忙的路上。
后来,长发攻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