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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哥哥的过去/后面一点点主线

 

蔽了两人曾经的过往,可在即将坦白的时候,过往甜蜜的片段又不断地涌现在江也的脑海,似乎想悬崖勒马,又像是对两人的情谊的不舍。

可他还是继续道:“林秋白,我现在看到画具就烦,根本静不下来画画了。”

“你也说过,都是以前了——要是说以前的话,你应该也记得吧,林秋白。”

“我爱你,但拒绝我的人也是你。”

他看着林秋白:“我尊重你当时的选择,所以选择离开,所以现在我想走,你放过我好吗?”

“不好。”林秋白红着眼眶拒绝,他不断地重复,“不好。”

只是气势越来越弱,最后变成喃喃自语。

003

林秋白曾经是江也最完美的模特。

江也笔下的林秋白是冷静的、理性的,情感入不了他的眼,他本就脱离世俗,不该染上半点红尘的烦扰。

更何况他和江也都是alpha,alpha本能地排斥同类,信息素相撞更是充满敌意的火花。

尽管理智压抑着情感,江也几乎将“不要与林秋白相爱”当成了人生的第一告诫,可每次他看到林秋白浅灰色的瞳孔和苍白的嘴唇,一切防线陡然坍塌。

想吻他,想抱他,想爱他。

在大学毕业,他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情感,向林秋白表白,坦诉自己的情谊。

听到他的告白,林秋白似乎有些惊讶,波澜不惊的灰眸微微波动。

“喜欢我?”林秋白像证明一道物理题一样问道,“为什么?”

可感情怎么能这么容易证明与分析,江也是个要被打零分的坏学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只知道重复题干:“喜欢是无法证明的。”

“是吗?”

林秋白的眉毛高高地蹙起。

“那我对你的表白毫无波澜,是不是证明我不爱你?”

理性的人连拒绝都如此的直白。

舌根微微发苦,江也只能收拾好自己无边境的悲伤,礼貌地接林秋白林秋白的拒绝:“好的,我知道了。”

他的暗恋被盛夏的热风融化了,被蝉鸣吞噬了。

很久之后的江也一度认为他不会再爱人了,他不会放纵,不会去酒吧寻欢作乐,也不会风流地接林秋白别人的暧昧,自然也学不会发泄——他克制,有礼,爱了一次人便缩回了自己的壳里,梦里模糊的人影或多或少都带着林秋白的影子。

可喜欢林秋白太痛了,他这个恋爱差生也不得不去酒吧寻求一些偏方,一次,就一次就好。

可他没想到,他会在这里碰到林秋白。

林秋白一个人坐在卡座的角落,纷乱的灯光柔和了他眼底的审视,让林秋白死去的爱情死灰复燃了一瞬。

他给林秋白点了一杯果汁,研究院的人不能喝酒,研究需要保持清醒。

林秋白自然没醉,可他却来到了江也的身边。

林秋白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了江也的心间,酒吧的音乐压不住他狂乱的心跳,甚至还没等林秋白靠近,他便早早地来到了林秋白身边。

“我记得你。”林秋白看着他,平静地像是在审视江也够不够资格,“你曾经像我表白过。”

“是的。”江也有些紧张,“我曾经邀请你做我的模特”

“我最近在学习爱情,你可以教我吗?”

林秋白直白地打断他。

学习爱情,听起来很浪漫。

这个浪漫的委托交在了江也的手上,他短暂地冲昏了头,抱住了林秋白,抱住了他的爱情。

只是学习爱情。

就像所有的理工研究生探寻一个所以然一样,“学习”意味着目的性,自然就有前因和后果。

就像感性的江也不知道,林秋白学习爱情是他订了婚,而他过于理性。

林秋白学的很认真,让江也有了短暂的、爱情的错觉。

004

被囚禁的日子称不上特别痛苦。

心脏时常是痛的,每次和林秋白接触,绵长的痛苦刺激着他的神经;但不见林秋白,孤独又从四面八方地侵入。

江也时常会想起林秋白,有好有坏,五味杂陈,不知道怎么去形容。

他爱林秋白太久了,形成了身体的习惯,戒不掉。

夜晚他们也会做爱。

林秋白抚摸着江也小腿处的伤疤,那里埋着一个黑色的定位器,终端连着他的手机,工作时心慌他会拿出来看看,在看到小黄点仍停留在他家的时候再继续工作。

江也并不理会他的动作,安静地靠在床头看书,好似林秋白不存在。

见江也不理自己,林秋白便趴在江也的跨间,含住江也的阴茎,慢慢地吞吐。

他的口交技术并不好,只会用嘴唇含住龟头吮吸,舌头舔舐着马眼流出的浊液。林秋白微微闭上眼睛,迷离的眼眸中透着一丝虔诚。

在他“学习爱情”期间,江也从来不会让他做这些事情,或者说,这些漫长的前戏都是江也为他做的。

哪怕江也再想忽略林秋白,他的身体都是诚实的,诚实地宣告着对林秋白的喜欢。

江也放下书,轻轻地摸了摸林秋白被凸出的脸颊,声音无奈又痛苦,最后化成长长的无奈:“小白,别做了。”

“别做了。”他扶着林秋白的脑袋退出自己的阴茎,喃喃道,“不需要,别再这样了。”

他总是用这样的话拒绝林秋白。

林秋白听过太多来自江也拒绝的话了,也逐渐有了一些免疫力。理性地思维让林秋白提出了其他条件:“我们做爱吧。”

江也又露出了他熟悉的,伤心的表情,好像觉得他无理取闹,不可理喻。

只是林秋白对这一切都有了抵抗力,他恬不知耻地跨坐在林秋白的腿上,掰开自己的屁瓣,露出了早就处理好、流着水的小穴。

alpha的身体并不适合插入,天生的征服感让他们不甘作为下位,林秋白在两人的性爱中尝不到一丝甜处,唯一一点精神慰藉也总是被骨骼痛苦的哀鸣掩盖。

林秋白扶着江也的滚烫的阴茎,握着抵在自己穴口,缓缓地往下坐。

只是吞下一个龟头而已,他的后穴已经被撑到极限,穴口的一圈肉已经隐隐泛白,连前面的阴茎都已经软了下去。

他趴在江也的肩膀不住地喘气,眼眶里也隐隐含着泪水。他歪着脑袋,啃着江也的嘴唇,回忆着记忆里每一次江也抚慰疼痛的自己的模样,在对方紧闭的唇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不甘的齿印。

太痛了——可他不想停下,哪怕他痛的直不起腰。于是林秋白和江也开了第二个条件:“如果你可以满足我的话,我可以摘掉你脖子上的项圈。”

听起来很诱人,可江也没有动,他抱着林秋白,像是抱着一个幼童,一下一下安抚他因疼痛抖动的后背。

林秋白突然感觉到了莫名的悲哀。

明明两人的私处还贴在一起,明明两人还是最亲密的关系,可alpha的本能叫嚣着痛苦,江也的表情让他的心更加难过。

他们明明相爱。

可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好像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他不应该有所隐瞒地接近江也,哪怕后来,他渐渐学会了爱情,可“和oga订婚”始终是横在两人之间的定时炸弹。

哪怕他和oga并没有感情,并且分开,可当江也的瞬间,他尝到了害怕与后悔的痛苦。

他不想和江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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