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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地下室N

 

被甩进地下室的时候,小哑巴心里很是庆幸。这里遮风挡雨,也没有抢垃圾桶的野狗,夏天凉快,就是不知道冬天会不会冷。

唯一的问题是这里实在太黑了,他耳朵聋,听不见声音,现在连视觉都被剥夺了,才乖乖躺了一小会儿,就咿咿啊啊地发出些奇怪的叫声。

门开了,走廊也是黑的,一个男人走进来,离得很近地看他。

“你不是哑巴吗?”男人问。

随即他又嘲讽地笑笑:“哦,忘了,你好像其实是个聋子。”

小哑巴也看不见他的嘴唇,啊啊了半天,拉着男人的手写下了自己唯一学过的两个字——柳呈。

这是当初他爹想让他签卖身契才教他学会的,至于发音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他一开始甚至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名字。

第一个字笔画有点多,为此他挨过不少打,男人也是感受了很久才缓缓念了出来:“橙子?还是哑巴好听。”

名字大概是个不重要的东西,男人自顾自扯着柳呈破烂的脏衣服,往起掀:“不是有奶子吗?我看看。”

柳呈捂着衣服惶然后退。

“装什么,七年前不是你自己塞我嘴里的?你到底几岁了,那么小就发育了?”

他早就知道柳呈家里条件差,营养不良显小是正常的,但奶子倒是不小。难道是被人玩大的?

男人扯烂了那件碍眼的衣服,毫不客气抓握上去,奶肉从指缝间溢出来,马上就开始发青发紫。柳呈被掐得发出了难听嘶哑的叫喊声,男人皱了皱眉,嫌弃地剥个精光,把柳呈扔进了大桶里。

他不开灯,到处都是黑的,把柳呈从头到脚全都冲了一遍,扔在床上便转身出去了。

流浪久了,身上好不容易干净一次,柳呈没去捡烂衣服,可他羞耻心尚存,只能抓了薄薄的被单卷在身上,摸索着想要走一走。

好饿,上一次吃饭已经是四天前了。

柳呈现在才意识到危险。外面有野狗,但也有发了霉的馒头,可这里只有一扇冰冷的门,和一个打不开的锁。

会饿死的。

刚才那人执着着来掐他的胸,他很怕,但也忍不住低头看了看,期盼着里面会有甜甜的乳汁。

他以前见过村里的婶婶给小娃娃喂奶,脸蛋胖嘟嘟的,裹着奶头不松口,害得他也想去讨两口喝,结果被小娃娃的哥哥用石头砸破了头。

血是红色的,乳汁呢?

柳呈低着头掐弄自己,开门的声音也听不见,鼻尖闻到一丝香味才转了头,手都还在奶头上掐着。

“哑巴,干什么呢?”男人眯着眼睛看他。

柳呈却没法回答他,扑上去抢过了带香味的塑料袋,上半身露出来都不顾,只是耸着鼻子冲男人伸来的手呲牙。

跟他妈野狗一个德行。

男人直接踹翻了他的饭盒:“让你吃了吗。”

柳呈身体发抖。地上的饭他不嫌脏,但强壮的上位者享有优先权,他不敢抢。

“害我没了爸死了妈,你还好意思吃饭。”男人掐着他下巴往起抬,正要继续说话,却见他伸长了舌头在舔脸颊。

那里沾了一粒米饭,柳呈想偷吃。

“嗤。”

男人嗤笑一声,在他脸侧印了一个吻。

柳呈在黑暗里呆呆地去看,没发觉最后一粒藏起来的米饭也被抢走了。

“鹅鹅。”小哑巴试着说话。

男人却好像更烦了,按着他的头往地上压,看他半点不介意地舔食着,忍不住去想自己捡他回来到底是对是错。

相处三天,男人并没有进一步动作。

他只是不许柳呈穿衣服,扫描一样地在那对赤裸的小奶子上看了无数次,无关情欲地掐住奶头狠狠一揪,在乳晕边缘摸到了一处浅显的疤痕,笃定下了结论:“你还记得我。”

他终于给柳呈开了一盏暗黄色的壁灯。

柳呈明显愣住了,他都忘了再去护住痛极的小奶子,看着男人的脸,伸手想要摸摸,又抓了男人的胳膊去看手腕:“鹅鹅!”

鹅鹅是哥哥的意思,小时候只有一个哥哥教他说过话,不嫌他聋,不厌其烦地夸张着口型,让他摸着震动的胸腔和喉咙学发音。

但他只来得及学了这一个词,而且还没学会。

鹅鹅!是鹅鹅吗!

男人眼神复杂地盯着他,没有回应,只是张口说了些更复杂的东西。

柳呈从未如此痛恨自己为什么是个聋子,他指指自己的左耳,想要往上凑,还没贴到男人的嘴巴,就被推开了。

“程今安。”男人说完一遍,又拉过柳呈的手,一笔一划在被子上写。

对柳呈来说,写字比画画难得多,两个字他学了一星期,现在三个字却只用了半天就记住了。

柳呈觉得这是因为程今安是第一个带着他写字的人,而不是甩在地上一张烂纸,让他自己照着画。

大概是学得太快,他有点飘了,啊啊地还想要再学学怎么念。

“太难听了,闭嘴。”程今安却没那个耐心,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教他写名字,“你爸呢?死了?”

“巴巴?”柳呈费力地看着他的口型,捂住胸口猛地摇头。

“腿分开。”程今安粗暴地踩住他的小腿,劈叉一样扳开,看到了那个早已心中有数的部位,“逼这么骚,还是处吗?你爸没把你卖了?”

柳呈听不懂,但他有些应激。他曾经被他那个好赌的爹推到了村里一个光棍面前,那个光棍就是这样掰他的腿的。

好在当时他穿的衣服多,一口咬上去,带着满嘴的血腥味就跑了。

暴力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就像他爹揍他,他就会乖乖出去乞讨;就像他下了死口,光棍就会抓不到他;就像野狗咬穿了他的掌心,他就再也不敢去抢垃圾桶里的剩饭。

很好学的,起码比说话、写字都要容易。

柳呈一口就咬了上去。

可程今安躲都不躲,甚至还抬了手往他嘴里塞,虎口卡在齿间,把柳呈嘴巴内膜垫在了尖牙上。想要咬他,柳呈就必须要先咬穿自己的嘴巴。

咬,要咬!现在怕痛的话,以后只会更痛!

柳呈狠了心,刺破血肉的触感十分诡异,随即有更多的血流了出来,比他的要烫。

可程今安还是不放手,兜头给他套了个金属质感的笼子,手缩回去,几乎要把柳呈的牙都给带掉,“滴滴”两声禁锢住,踩住他的肩膀俯身。

“这么烈,早干什么去了?当年你要是有现在的一半,我也不至于落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程今安低头看看柳呈微鼓但柔软的小腹,想了很久还是没有踩下去。

他压根就不想碰柳呈的那个逼,全身上下只有右边那一颗留了疤的奶头最顺眼。他舔舔自己的犬齿,忍住了没有去叼那颗红果子,虚空在奶头上比划两下,换到左边那只没有疤的奶子上踩了两脚。

乳房被踩成一个圆盘,肉乎乎地贴着。程今安裤子立刻绷了起来,抬脚看着上面的鞋印,随即踢了两脚,享受地欣赏摇出来的乳浪。

“啊啊!”柳呈的叫声难听极了,凄惨地喊着,却说不出求救的语言。

程今安看爽了,照着左乳狠扇一巴掌:“明天我生日,今晚没心情锁门,敢跑的话,你可以试试。”

他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灯还给柳呈开着,门不仅没锁,甚至关都不关,就这样大敞着,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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