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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浒一人喂饱三兄弟

 

书房内,书柜侧,几个身影交错着。

“呃啊……唐大哥……求您……嗯嗯啊啊……不要在这里……”陈文浒惊喘连连,但他红着眼眶推拒的样子,让身下那根火热硕大的硬棒,更增快了几分速度。

尤物!陈文浒简直是绝世尤物!不仅仅是容貌倾国倾城,一副男生女相,还摸着冰肌玉骨,下面那处也尤为紧致,含着,赤烫着自己那处,畅快到压根把持不住。从前与他相识时,只见的他手捧书卷儒雅风流的文士模样,如今衣衫大开才知道他这诱人之处。

只可惜,不是心甘情愿做自己的身下人。想到这,唐一温眼中闪过一抹愠色,下面进进出出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使得陈文浒双手搀扶着书架才能稳住自己的身子,唐一温沉稳地伸过自己的手掌按在前面那书生突隆的肚皮上,低沉地在他耳边问:“你肚中,究竟有无我的血脉?”

陈文浒未褪去上身的衣衫,那满是手茧的大掌,隔着青衣的布料,按在自己圆滚的孕肚上,甚至要烫出一个掌印。他仰起白皙秀颀的脖子,断断续续地随着顶弄呻吟“嗯啊……我……好深……”压根回答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大哥,你别难为他了,文浒如今腹中几胎我们都瞒着他呢。”

声音是从底下传来,唐一温手掌的上方,陈文浒肚子的正前,正有一个狡黠而俊美的年轻人,唐洱弯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津津有味地舔舐着那圆润莹白的肚皮。他回话时舌尖一勾,正巧勾入陈文浒那小巧漂亮的肚脐眼内,让陈文浒一下子娇喘出来。

这书房内的大战已经持续一个小时了,唐大哥的战斗力强大,把陈文浒已然操干到要昏厥过去,终于是扶握着书架撑着身子狠狠地射了进去,丝毫不顾及身下之人怀了几月的身孕。

唐一温身强体壮,射了满一肚子的精液,才低喘了几声。

可是大哥完事了,二哥才刚起兴致呢。唐洱在书房里寻了个板凳,翘着个二郎腿,桃花眼眯着笑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大哥,唐一温没兴趣看二弟的性事,把怀里那两股颤颤的美人往二弟身上一送,便要穿衣办事去了。

唐一温边穿衣边低声询问:“唐苏祈去何处了?”

按照惯常,这三兄弟会轮着一遍翻云覆雨,今天却是未见三弟。

“三弟今早个尝过了,正补觉呢。”唐洱以叠坐的姿势怀抱着美人,他这人玩兴最大,衣裤都还未褪,翘着的双腿一下一下地向上顶弄,正逗弄着这书生呢。陈文浒浑身无力,只能身随着一波一波向上,大哥刚射入的精便在股间淌动着滴落,甚至淌在了唐洱的裤腿处,这唐洱也不介意,眯着眼笑,“这三弟真不厚道,一个人偷吃独食。”

唐一温没有理他,转身走了,他是长子,很多事项都要他亲自过目。即使是走出了书房好几步,里面咿咿呀呀的动静仍然不绝于耳,还隐隐传来唐洱开怀大笑声,显然玩的很开心。

原本,他们和陈文浒的关系不是这样的,唐一温从小被教育的板正,如今日夜淫乱,总得为自己的行径找个借口,唉,唐一温叹了一口气,要怪就怪,怪这陈文浒的身子太诱人了。

唐家是武将之家,陈家是文臣之家,两家府邸靠的邻近,三兄弟也算是从小与着这陈文浒一同长大的,从小看这书生如何认字识卷,如何长成如今这副美貌天仙。后来,陈父贪污受贿,整个府邸一同被抄斩,恰巧那天陈文浒在唐家玩耍,捉拿时便落下了他这么一人。唐家有意保下这孩子,给点银两交了个年岁相近的孩子上去,这事也便过去了。

本来以为是躲过了祸患,陈文浒双眸含泪道谢救命之恩,谁知自己一直敬重有加的唐大哥,扶起自己的双臂,可怎么双手越伸越往袖子里去?一直来带着自己捉蝉爬树的二哥,扶起自己的腰,可这力道,怎么更像捻揉?他眸中含水望向一直来最熟稔、最温文尔雅的三哥求情,可谁能想到,三哥一把上来吻住自己,温润如玉的气息从口中一股一股渡给他。

就这样,他在唐府开启了以一人之身喂饱三个武将兄弟的淫乱生活,还怀上了不知是他们兄弟哪位的孩子。

没错,他是一本男生子po文的悲惨受,陈文浒。

金秋九月,陈文浒也怀胎九月,那天是大哥的生辰。

陈文浒还记得,从前他家道未中落时,他每年最喜欢的就是这一天,唐府上上下下都很重视这大当家的生辰,操办的极致奢华,唐家有一片绿湖,波澜壮阔,生辰每年都在那湖侧的亭台上举办。那时,他会收到唐大哥亲手呈递的请帖,在那能眺高了望的亭子上与三兄弟们饮酒作乐,赏曲作词。

不知今日……陈文浒抚上自己硕大无比的肚子,心中黯然,他很想回到过去与兄弟们把酒言欢的日子,可如今已然不能正视唐府和唐家任何一个兄弟了。

身旁有进进出出的侍女在帮他更换衣衫,想来是大哥挑的,月白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把他窈窕修长的身段,突显出一个硕大的孕腹来。他调了调腰间有些勒紧的布带,前面有侍女示意带路,陈文浒自知逃不掉,叹了口气,被侍女搀着肚子向大哥的生辰宴缓缓走去。

盛筵在日色将落,月色将至时举办,那湖,绿的像一块无暇的翡翠,夜色倒映在上又平添了几抹墨蓝,那亭,亭尖深沉的枣红,亭柱古老的墨绿,石桌石椅的灰白,组成一副秀丽的图画。陈文浒远远便看到,三位性格迥异的武将之子,正端坐在石椅上举杯畅饮。

人还未到,唐洱大笑之声便从那亭传来:“宽袖窄袍,瞧这身段,啧啧,大哥挑的好啊!”

话音刚落,陈文浒便感受到三人赤烫到灼热的目光,聚焦在他的身上,像是要把他剥开衣服吃入肚里。

四个人相对无言的看了一会,唐大哥沉稳地将一杯酒一饮而尽,起身从侍女手中接过陈文浒,这九个月的胎肚太大太沉重,侍女一放开支撑住的手,陈文浒便顺着肚子的重量快要向前倒去,连人带肚砸入大哥的怀中。

“嗯啊……大哥……”陈文浒捧着肚子,声音要滴出水来的叫喊大哥的声音,让唐一温下腹的欲火直烧,甚至要隔着衣料烫到陈文浒的肚皮上去。

唐一温目光深邃如渊,盯着陈文浒看了好一会,纵身去吻他,陈文浒只品味到浓重的酒味与大哥独有的沉稳内敛的气息,一口口地向自己口中渡来。

大手撩过那长袍就要往身子里钻,本身那手就像游鱼一般火热赤烫,天天持枪舞剑生出的老茧与那娇嫩细腻的肚皮一接触,加上孕晚期无比的敏感,陈文浒只觉得身子都酥麻到瘫软了,下身沽出一些粘稠都要将衣衫浸湿。

这还未到亭子呢,眼看这未上桌的佳肴都要被生生活吞了,剩下两兄弟怎能端坐的住?

唐苏祈一袭绿衣,翩然儒雅:“大哥,矜持些。”

唐洱秉着一把折扇,眯着桃花眼却无一丝笑意:“大哥,文浒的身子,还是坐下慢慢尝的好。”

唐一温沉沉无言,抬手往陈文浒膝上一提,便将人整个抱起走向亭内去。

这样诱人无比的一道菜,当然要放在石桌的正中央。

陈文浒刚一被放下,便被石桌的冷意冻了个寒颤,身下垫着的这一块死物,梆硬冰凉,和适才大哥紧紧与自己相贴的赤烫身体,形成强烈的对比。

他不知道他此刻是怎样惊心动魄地勾人神魄,为了减少一些与石桌的接触,他只得曲着腿大挺着腰,那硕大肚子便完整无遗地整颗挺出,透过那月白色的细丝长袍,隐隐约约,若隐若显地看到那怀揣着生命的莹白肚腹。

陈文浒本身谪仙般的美貌,此刻的蹙眉、神情,又是那样的、像已然在做淫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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