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喉布满倒刺的X器/丰满的蛋蛋/同房
“都已经这么湿了。”
淫液一点点从男人的龟头上溢出,缓缓流到布满倒刺的柱身上,青年随意上下撸动淫液就在倒刺的打发下变成了浓郁的白浊。
“呼呼”这还是男人头一回发情时有人给他撸管,舒服极了,但也很不适应,他喘息着,双手交叠挡住了脸。
青年松开了跳动着的性器,抬手扯了扯脖子上整齐的领带,一边解男人的衬衣扣子一边道:“脸,组长,让我看看你的脸。”
男人撇了撇嘴,不太情愿,但性器被松开了,要是不配合他是不是就不给自己摸了呢?即使再不情愿,男人也只能把手臂从脸上移开了。
青年的视角俨然就是一个带了情趣猫耳的人大敞胸怀,露出了挺立颤抖的性器,一切都是那样的浪荡,侵蚀着他的理智。
这一回儿轮到他安耐不住亲上了男人的唇,舌头内伸一下又被倒刺勾到,他有些爱上这样的酥麻感了,或许拿自己的性器去蹭组长那根同样有倒刺的性器也会有不错的快感。
想到这青年就照做了,他一边亲吻着男人的唇,一边从自己的裤裆里掏出了那根早已起反应的性器,对着组长的倒刺性器就贴了上去。
果然有倒刺加持就是比自己干撸更爽,卖力撸动了许久后,肉柱上炸出来的青经都被倒刺刮得发软。
“呼,呼”青年扬高下巴,闭上双眼加快了手上撸动的速度,爽度比平时高了不止十倍,所以他比男人先一步射了出来。
或许发情的兽人就是持久吧,组长还没射出来,自己爽完了接下来该专心为组长服务了。也不知道这样的性器含进嘴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想做就做,青年果然伸出舌头舔上了这满是倒刺的性器,因为带着好奇和探究,他舔舐得格外小心翼翼,顺着倒刺的方向时没有多大的感觉,但逆方向舔下来时,舌头都被刮得酥酥麻麻的了。
舔舐的动作太轻,还不如撸动来得舒服,而且男人从来没被人舔过,他扬起脑袋想表示可以不用嘴,用手就行。
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试探过后的青年一口吞下了性器,温热的口腔包裹了下体,湿软的舌头玩弄着他的柱身,这样的感觉真是破天荒头一回。
对面是个人类,而自己是只兽人,男人总感觉这样应该是不对的,但他根本无法抵抗身体深处传出的燥热,这份难捱让他舍不得青年的口腔,甚至忍不住想挺动性器往青年口中的更深处送入。
其实不止男人,吞吃带着倒刺的性器对青年而言也是破天荒头一回啊,出于接下来完全服务组长的心理,青年的舌头被倒刺刮得苦不堪言也没有放弃舔舐。
加之他隐隐约约又感受到组长似乎想把性器往自己嘴里送,他只好含泪更加卖力的舔吃着,做足了心理准备后他视死如归地对着倒刺性器来了个深喉。
组长的龟头没有意外地卡进了青年口腔中最紧致的喉管中,布满的倒刺刮得他想吐,但是组长还没射,他绝对不能把组长的性器吐出来!
今天闯了一天的祸,现在他要好好服务组长,说什么都要弥补回来他在组长心里的形象,即使都已经憋到泪流满面了,他都硬是没把组长的性器吐出来。
不过好在他也不用辛苦太久,毕竟没有人能长时间承受性器被卡进一个窄小紧致,而且还不断地吸吮着的地方。
“我我不行了嗯啊”男人果然很快就缴械投降了,射了青年满嘴。
“咳咳——!”在极致想吐出嘴里的异物之时精液突然灌进来,青年终于再也忍耐不住,重咳着把组长的性器喷了出来,连带着一部分的精液喷到了组长的小腹上。
青年还在不断咳嗽,毕竟是插在嗓子眼里射的,一定是呛到了,每咳一下都能咳出不少的精液,一直到被呛到的感觉消下去了,青年才口水连带着口中残存的精液即往下深咽了一口。
高潮过去后,二人浪荡的声音逐渐消散,开始回到正常的语调:“组长你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明明是男人自己没忍住扑到青年身上的,但事情结束后他竟是满满的,自己被羞辱了的感觉,他羞愤地抱胸蜷腿,把自己缩成了一团躺在粘上精液的办工作上。
他还以为抱紧了自己,但其实他这个样子根本藏不起来自己的性器,他那两个漂亮的蛋蛋正明晃晃地展示在青年眼前呢。
“对不起,虽然听起来很像逃避责任,但是我真的不想这样的你快走吧,快走”
青年被组长丰满的蛋蛋吸引,本想伸手捏一捏的,但突然听到组长带着哭腔开了口,他只好讪讪地收了手,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只好退出去留组长一个人静一静了。
经过这事后青年和组长的关系更差了,青年开始想的是帮组长度过发情能少被组长骂几次,结果也确实是不被骂了,但是用完全说不上话的代价换的,组长躲他像躲瘟神,以至于青年有点怀疑自己,组长是不是嫌弃他技术差啊?呜呜呜,没办法,他也是头一回嘛。
男人本想躲青年直到一辈子,可偏偏公司安排了他和那家伙一起出差,结果到地方后还倒霉地没有多余房间,只开到一间双人房,空气都是尴尬的。
举手投足都不自然直到忙完所有,关灯躺到床上后,二人都失眠了,在这样安静又僵硬的空间里,他们仿佛好像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青年摸过之后就开始对他变得敏感起来,同处一室随着时间的流逝,男人总觉得身体逐渐变得有些怪异,该不会又要发情了吧?
男人用被子裹紧自己,他祈祷着千万不能在这种独处的环境中发情,谁知身后忽然传来声响。
“组长,您应该还没睡吧?那天的事,我其实想了很久,我会听您的尽量忘掉的,所以您以后不用再辛苦躲我了还有,您当时对我说了抱歉,其实您不用感到抱歉的。”
男人本想装作睡着没听见,但他忽然又有些好奇了起来。
“为,为什么说不用道歉啊?”
“因为我当时也是很开心的,所以”话先脱口青年才反应过来这样似乎不妥,以后组长组长怕是更不想理他了,“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反正对不起,还是睡觉吧!”
原来他开心吗?男人本就有些怪异的身体再也压制不住,他的猫耳朵又冒出来了,他翻身面向了青年的方向,把被子挠得沙沙作响。
青年自觉说错话,恨不得当场昏迷睡过去,完全不敢偷看组长那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谁知忽然沙沙声不断,他不得不回头去查看发生了什么,结果一回头就是露出了猫耳的组长满眼拉丝地看着他,他吓得一颤。
男人面向青年侧躺着,耳朵微微耷拉,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枕头,样子像撒娇,“你开心吗?那既然开心,你要不要再来一次?”
青年简直不敢相信,他想念这对软绵绵的耳朵都不知道多久了,还以为以后都无缘,结果突然又被邀请了,他自是把持不住,被这区区“再来一次”就给勾引到了组长的床上。
二人洗澡后都只穿了浴袍,腰带一解,内裤一脱就几乎是完全坦诚相见了。
除了耳朵,最让青年难忘的就是带着倒刺的舌头和性器了,他嘴巴和手其上,一个入侵了组长的口腔,一个握住了组长的性器,真是久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