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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割喝血酒/轮G/皮带抽打/手术变

 

我想,人生如果有意义的话,那应该是遇到了这群人。

痛,每天都很痛,他们每一天都很暴戾,最爱血腥。

有一天他们疯了,都喝了酒,把我按在沙发上放血,血入了酒液,他们每一个人都喝了,都舍不得让我品尝一口,喝完,就狠狠地做,狠狠地做,我全身上下的两个口都被塞满了,手也被包满了,我的肉体不再属于我,我养着他们。

好像病了,但是没事的,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想跟他们度过余生,哪怕是一段孽缘,我也愿意,哪怕被弄死了,也没关系,我爱他们。

往我的肚子里灌精吧,哪怕肚子绞痛难止,往我的胃里灌精吧,哪怕生理反胃。割我的血肉,啖我的唾液,我愿意奉献自己交于魔鬼深渊,碎尸万段誓死不改。

一个男人拿起刀,割着我的腿肉,我笑了笑抬起脚,让他更方便。这让他怔了好久,刀也没有落下,在地上无人问津。

我想这样的爱才是正常的,其他的都是世俗的狗屁。

他们不再给我下瞎药了,我的眼睛逐渐恢复光明,我看到清晨的阳光照进窗户,占了一个房间那么大的床上躺满了人。

赤裸的动物互相抱着取暖,再把他牢牢围困,我的腿,手和身子被不同的人压着,离我最近的人头压着我的胸膛,聆听我的心跳沉沉睡着。

他不安地嘤咛一声,天使的脸庞睡着看起来脆弱极了,我凑近一听,发现他在喊妈妈。

我手被压着,只能用嘴轻蹭他的发丝,孩子……原来是你啊。

妈妈永远在。

我的下体被人含着,在温热中仿佛回到了母亲的子宫,暖洋洋的,直觉告诉我,他是下命令的那个人。

再看向那条皮带,还在那个人的手里,昨晚抽完就睡了吧,皮带都舍不得丢掉。我默默叹息。

阳光真的很好。

原来有五个孩子一直在守着我。另外两个太沉默了,没有留下什么特殊的印象,但沉默也是一种印象。

没一会,含着几把的人就醒了,他刚一醒,嘴就先用力地嘬着我的下体,直把我的血管都吸了出来,有点疼,但是能忍。

他吸的津津有味,如愿吸到了想要的精液后脸上露出萎靡的笑容,他款款抬头与我对视,张开口露出还未来得及咽下的精液。

而后,咽了下去。

我对他做了个口型,过来。

他长的很乖,奶狗的长相,但内里是黑心的,这些人都是他的指挥,长相太有欺骗性了。

我忍不住了,伸着舌头舔了他整张脸,最后在嘴唇边流连,他也忍不住了,跟我接吻,男人……男人的味道也很好。

奶头突地一痛,小孩子一醒发现妈妈跟人搞到一块不乐意了,咬着他的奶头泄气,都要破皮了,我硬是一生不吭。

压着左手的人手指粗粝,我看了一眼就把手收回来,安抚地揉着小孩的脑袋,这样反而把那人也弄醒了。

都醒了,就开始干我的菊花,菊花还是很痛,但这个世界上痛才是真实的,我不住地尖叫,声音逐渐媚化,我像个弱小的人,只能在别人的膝下求欢,而我对此甘之若饴,好像找到了活着的方式。

不要去考虑社会规定了,好好的像个动物一样活着,不需要有什么思想,那是人活着的累赘,是痛苦的本源。

“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敏感点被狠狠地肏了几十下,精神的刺激更加敏锐了,好爽,好痛,好像马上就要被弄死了。脖颈被掐住收紧,呼吸也被剥夺了,唇齿多了一条抵命相缠的舌头,我吮吸他的爱液。

让我死,让我死,就这样爽死。

精液喷射殆尽,皮带抽了上去,脆弱的地方被如此雷霆照顾,我感激地看着挥皮带的人。

我对他说,我爱你。

被狠命折磨了。

事后我休憩了一会,第一次无人阻挠我走出房间,我看出这是一栋别墅的内部结构,这让我很安心,像屈居在窝里的蛇,包裹着身下的蛋。

他们也未必不是这么想的,要不然也不会选择别墅吧。我自作多情地想着,扭曲着身体往下走。

餐桌已经摆好了,食物格外美味,坐在我身边的人说,“抱你下来就好了,不要走路。”

我点点头默许了。

吃完饭又被吊起来打了,我始终面含微笑地看着他们在我身上施虐,拿火烤烫,拿荆棘抽,还有拿针在我身上刻字。

我身上都是他们给的痕迹。

他们会给我带来稀奇古怪的珠宝,塞入我血迹斑斑的后穴,穿在我脆弱的乳首,我是最浪荡的娼妇,扫荡着战利品,贪婪收入自己的身体。

晚上,照样是给我上完药后,我躺在床上休憩,看他们轮流进来陪我,用舌头清理我的肉体,覆盖掉上一个人留下来的痕迹。

几个钟后,他们都聚集在房间里,围着我各做各的事情,到某一点后他们停止忙碌,围着我躺下。

突然,又是一道命令,“上面一个,下面一个,不够……变性吧,多个女穴,还能生宝宝。”

其他人都有些雀跃地看向我,眼里满是期待。

我自是欣然同意,说来也奇怪,明明我自己有过那么多孩子,却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如此期待自己能有一个亲生的孩子,是要我亲自生的。

母体相连最是爱情的结晶,我开始有了期盼,连带着对孩子的未来都充满了热情,这股热情甚至压下了我对于变性的恐惧和疼痛。

痛,真的太痛了,我大敞开双腿被禁锢在手术台上,身边围满了穿着隔离服的人,我分不清哪些是他们,哪些是医生,可怕冰冷的仪器在我的下身来回穿插,每触碰到我的肌肤一下,我就痛得灵魂升天。

下身被劈开了,来回分裂,我痛恨麻醉不能将我的意志牢牢拉入泥潭,反而让我麻痹了身躯,清醒了精神,直面来自于疼痛的恐惧,我崩溃大哭,像个高龄的产妇,全身弄的狼狈,血迹斑斑。这一刻,我不再是一个男人了,我变成了一个怪物,向黑暗深渊臣服,甘愿堕入地狱。

手术结束后,我已经在阎王面前照了个面了,最终阎王还是摆了摆手让我回去,因为真正的地狱还在人间。

我养了很久的伤,伤好全后坐入浴缸中时,我低头看着这副身体,我变成了双性,还保留着我的性器,但也多了一条新生的缝隙,它看起来稚嫩中透着粉,如初生婴儿的唇瓣那样细腻脆弱。

我不敢去想这样小的地方会如何被几把撑爆,尖叫痛哭着被插破了最内里的蚌壳,露出最里面如珍珠大小的子宫。

害怕,还是害怕,我怕那一天的到来,又如此期待,我由心出现一丝惊悚恐惧,层层包围了全身。

直至此刻我终于明白那些单纯的女孩身上守着怎么样的珍宝,她们每一个人在面对粗暴的掠夺时会多么的恐惧,被破开了膜的女孩变成了女人,成为了男人的附属象征,这个世界如此弱肉强食。

心头猛地一沉,我竟也开始像个女人一样自怨自艾,把自己的精神寄托到了男人空空如也的脑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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