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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只要有一个人爽就值了(微、捆绑、道具lay)

 

与任宁独处在一个密闭空间里,会感觉时间过得格外缓慢。段尧玉终于没忍住扯出口球,顶着任宁炙热到宛若实质的目光,揉了揉酸痛的脸颊,吞下骂人的冲动,艰难地委曲求全:“大概是有什么误会吧,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你身边也应该不缺乖巧听话的,还是不要勉强了吧?”

话都说到了这种程度,如果对面能懂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也就可以放手了,放自己回到那个无趣的轨道里。段尧玉掩盖住心中异样,尽量诚恳地对任宁对视着。

任宁的回应是一声冷哼:“我不喜欢你这样说话。”

任宁看着段尧玉强作镇定,耳朵却泛起粉红,心痒痒的,手也痒,可是手刚抬起来,就好像被误会了什么。段尧玉偏头躲闪,这回连眼圈都要红了,“那我可是”

“我不喜欢你这样说话!”任宁感觉心脏都被他这幅委屈的模样拧了一下,又酸又痛的。果然这嘴还是堵起来好,语言在决心面前毫无意义。他瞥了下湿漉漉的口球,它正被段尧玉用力攥住,红色的缎带在白皙的手指间趴出,任宁喉结滚动。

车内开始了微妙的沉默,段尧玉偷偷瞄了瞄突然思考起什么的任宁,想往旁边挪挪却被伸手摁住,手掌的温度直抵大腿,段尧玉打了个哆嗦,不知道是烫得还是吓得。好在任宁摁住他之后也没什么动作,段尧玉甚至渐渐放松起来。

等车停下,段尧玉保持着这种诡异的放松,下车后看见堪比小型广场的庭院花园也没惊讶,看见不远处列队的十几个黑衣保镖也不紧张,相当淡然地拒绝了管家手里托盘中的蒙眼黑布,正准备回头再拒绝一次任宁时,被按住了后脖颈。站着的任宁还要微微低头才能将嘴凑到他耳边,呼出的热气和手掌的热意都会让段尧玉情不自禁地往远退缩,却又被牢牢按住。

任宁的语气是笃定的,丝毫不容置疑的:“如果你想在这里做也可以。”按住他的力道微微往前,任宁开始对旁边的人吩咐着,“带他去二楼,如果他破坏房间,就带去地下室。”

真当我不敢反抗吗?!段尧玉深吸一口气,冷着脸示意管家前面带路。

任宁看着段尧玉头也不回地走了,眼带笑意地摩挲了两下刚才捏住对方微凉脖颈的虎口,才转头又说道:“把孟岱叫到书房,我有事问他。”

“老板您找我?”不多时,书房门口就响起了孟岱的声音,尾调飘忽风流,几乎可以从声音幻视这种人一定耳环舌钉俱全,衬衫领口敞开一半的样子。果然任宁转过老板椅,就看见孟岱还在揉捏他那不多的吻合的扣子,戴着各种戒指的手指在衣物和皮肤之间划过,真是改不了的下意识勾引人的职业习惯。

“啧。”任宁懒得理会孟岱的职业病,他只瞬间想起了段尧玉脱外套的样子,又因为人不在面前而不满的回神,“之前我说的那个人,我把他带过来了。”想要粗鲁的占有他却不知道方法,怎么办呢,雇一个懂行的顾问就是任宁的办法。

“老板您效率惊人~”孟岱微眯着眼,说话必带笑音有时候听起来也像嘲讽,“他都没反抗吗?”看着任宁眉心微皱,曾经的王牌调教师开始努力收敛,试图给出专业的建议,“您想要什么样的?如果拿不准主意,我过去亲自试试?”

“我就想要他那样的。”当老板的特权就是随意提出很难满足的要求,孟岱嘴角微抽,看向平静的任宁,思忖着他到底知不知道强迫调教会改变行为习惯,而人格会因此受到影响,最后思路滑向嘲讽,可能他就是不在乎对方原本的样子,一个习惯拥有一切的人,当然也拥有对玩具的定义权。

“老板您真会玩,行,我过去看看吧。”孟岱终于回答道,然而轮到任宁沉默了。

“等等,不许碰他。”以为得到了默许的孟岱又被叫了回来,不过这不是什么问题,“您放心,我只用道具。”

“回来,我自己去。”连续两次驳回了孟岱,也相当于两次修改自己的决定,任宁显然很是犹豫,但他却不因为这犹豫感到冒犯,哼笑了一声后,他甚至很是放松地往椅背靠去:“再跟我说说那些道具什么用法吧。”

虽然段尧玉面对直接的行为会做出应激反抗,但本质还是很被动的人。比如在这个豪华的大卧室里,他在各处都转了转,选择去露台躺椅上发呆,用胳膊和手掌反复盖住眼睛,看夕阳透过皮肉,最后在眼前剩下橘调的光。

门边传来轻笑,段尧玉扭头看去,是身穿浴袍的任宁在倚着门看他,发梢带点湿意向周围立起,比起平时更显些狂放。段尧玉坐直起身,看着任宁朝他走来,伸手扶着椅边,又捏他下巴,用几乎把他圈起来的姿势,轻声宣告犯罪计划:“第一次见面我就在想,你脱衣服的样子都那么漂亮,那高潮时的表情,我也得看看。”

任宁欣赏着段尧玉的咬牙沉默,饶有兴致地看他因为想逃避和紧张而不停眨眼,睫毛上下扇动,像极了被捉住赏玩的挣扎着的蝴蝶,更妙的是,被捉住也是蝴蝶的夙愿。

“不,行。”段尧玉挥开任宁的手,虽然心跳在加速,但不是因为恐慌。当段尧玉自以为确定了某件事某个人能为他带来的刺激阈值,那么反复经历后,就都是无聊的日常,任宁想强吻就吻好了,想用什么小道具也不太令人意外,如果变量是可控的,那么他就只是无趣的轨道中的一环。

“无论你在期待什么,你都要失望了。”段尧玉本来想站起来直视任宁来表示自己的认真,可是腿刚用力就想起他们的身高差,干脆就坐了回去,甚至望向了楼下的花园,“我没有什么想要的,所以不会因为有求于你而乖乖听话。你可以威胁我,我大多数时候不会反抗,但如果我觉得有必要,我会用自己的方式中止你的威胁。”

任宁没说话,他稍微远离了一点,没了遮挡后,傍晚的微风也多了点凉意。段尧玉垂眸,他自己又在期待些什么呢

旁边响起了喷雾的声音,一股有点呛人又带点甜腻的味道传了过来,还没等段尧玉的好奇心升起来,厚实柔软的白帕就捂住了他的口鼻,旁边还有任宁的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逐渐从清晰变得模糊,“还以为是备用手段,结果别人说得还挺准,前几次用点药是必然的啊”

像夏天的短暂且不安稳的下午觉,并且还梦见限制级画面后的感觉,这是段尧玉醒来后对药物的简单评价,他的脑子像在用水分运转,等身体已经全面感受到汗液流淌后的粘腻,大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醒了,并且失去了几乎所有部位的控制权。

“好热”就比如这声一波三折的喘息,绝对是喉舌自己的决定,磨蹭床单的大腿也是,迎着抚摸求欢的胸脯也是绝对与我无关

“呜~还要”泪水与汗水汇合滑下,眼睛却仍然雾蒙蒙的,没有焦距地仰望着,无力地哈着气,平时只是微鼓的胸肌已经被玩得有些肿胀,还带着深浅不一的牙印和手指印,腿间的性器硬挺且敏感,却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只能空虚地向作恶者祈求。

在药物的作用下,轻微的碰触就能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绵软的身体只有这种时候才能恢复些力气,然而连这种应激挣扎的自由都被剥夺殆尽,顺着肌肉薄薄的线条,是遍布全身的束缚绳索。“啊!呜不哈啊”手掌撸动阴茎的触感是如此强烈而鲜明,逼得人不自觉尖叫,无法合拢的大腿甚至有些抽搐,可这快感只停留了极短暂的时间,是任宁挪开了手。欲望翻涌而起又不会轻易消失,这下比之前更难熬了。

“不你,咳呜不要了不、要!呜唔!”断断续续的抽噎和喘息中夹杂了稍微清醒点的话,是段尧玉流了太多体液后,药物的影响逐渐变小了。任宁也更兴奋了。

几件蓄谋已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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