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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袭而去。
次日太阳升起之时,神王上朝,宣布六恶神之一持国天告老还乡。
不知第多少次再度嵌入温暖紧致的穴道,蛇神于夜晚降临后发出第一声满足的喟叹。他抚上须佐之男被顶得突起的腹部,掌心下温热的皮肤细微颤抖,穴肉在一呼一吸间有意无意地逢迎入侵者,把那根插入进来的性器伺候得舒爽。
金发神明的双眼逐渐被雾气覆盖,他轻轻喘息,一边忍耐着那柄巨物在他细嫩的穴道中大张挞伐。这几个月他几乎没有别的事情可做,身体被填满的快感逐渐沦为痛苦的帮凶,他在宿敌的床榻间辗转承欢,明明精神上万分屈辱,身体却已经慢慢得趣,无师自通了让自己苦中作乐的本事,迫使神将一次次在邪神的征伐中迎来妙不可言的高潮。
蛇神收束了以往凶狠的床事风格,抵住须佐之男被发掘出来的敏感部位细细顶弄。细碎的呻吟从身下人口中泄出,他望着须佐之男因为羞愤而布上红晕的面颊,将对方两条修长的腿缠在腰间,收束了支撑的力量压上去,近距离观赏须佐之男有些茫然无措的脸。他嘴角带着惑人的笑意,诱哄高洁的处刑神为他诞下新世界的子嗣。处刑神听不得这样狎侮的话语,咬牙偏过头去忍耐垒叠如丘般搅乱他心智的快感。
蛇神把须佐之男拢进怀里,舔他已经渗出泪水的眼角,如同有情人般温存。
今夜分外晴朗,蛇神心情不错,动作都带了点肉眼可见的温和。以往这个时候须佐之男已经被操弄得哭喘,但蛇神良心发现一样,觉得须佐之男这么个漂亮的母神合该被温柔些对待。毕竟他是做了和对方度过漫长岁月的打算,不论须佐之男同不同意,蛇神反正很乐意同自己旧世纪的宿敌缠缠绵绵,然后迎来新世界的终焉。
“怎么肚子里还不见动静。”八岐大蛇亲了亲须佐之男的眼睛,缓缓抽送起来,“你的身子我研究过,很适合生养。”
“这么强大美丽,不生几个多可惜,”蛇神自顾自道,“说起来,你庇佑的那些人类,最近开始耕作稻种了。”
须佐之男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有效信息,就被卷进舒服得可怕的交媾中去了。他的手指揪紧了身下的华贵布匹,看似已经神志不清,大脑却还保持着最基本的理智。他不敢沉沦,一旦放松了警惕卸下禁制,此前几个月的努力都会白费。按照蛇神做爱的频率和程度,他实在不敢想象自己会怀上多少个孩子。
新世界中能够孕育子嗣的神,除了他,怕是只剩下六恶神里那些女性了。须佐之男暗想,不出意外的话,蛇神大概没有机会知道神明生育的秘密。
不出意外的话。
可意外恰恰发生在这个时候。正当寝宫里的气氛逐渐火热起来时,御侍突然来报,称持国天有要事禀报。正沉迷于处刑神美妙身体的八岐大蛇并不想被打扰,可持国天坚持要来见他,甚至直接将身子旋成一股五味杂陈的香料熏风从门缝挤了进来。眼疾手快的蛇神在持国天忙着化形时用被单将浑身裸露的须佐之男裹了个严实,面色不悦地瞥向来访者。
“持国天。”神王开口道,“你最好是真的有要紧事。”
持国天刚一化形,就看见了被神王包得严严实实的须佐之男。虽然神将的脸扭向了另一边,但一感知到那熟悉的气息,被打得满地找牙的恐惧还是令嫉妒之神身躯一震。可眼下须佐之男虎落平阳,沦为蛇神的玩物,自己手中还有他的把柄——想到这里,持国天已经有点幸灾乐祸地笑出声。
“好你个欺君罔上的须佐之男,”持国天指着金发美人得意洋洋道,“已经变成阶下囚了还不老实,在我们陛下面前耍花招。今天,我不将你的罪状一一列数,我就不叫持国天。”
神王听了下属的控诉,本来打算去啃咬须佐之男脖颈的动作停住了。他有些好奇地抬头看向持国天,饶有兴趣道:“你说说,他如何欺瞒我了?”
持国天刚欲开口,却听到床榻上神王毫无防备地呼喘了一息,只见躲在蛇神怀里的须佐之男突然伸出两条晃眼的胳膊,直搂上蛇神的脑袋。二人下体本就相连在一处,须佐之男忽然夹紧了穴道,蛇神被这样热情地款待,顿感舒爽难耐,险些丢人地将精液泄出去。他咬牙忍住泄身的冲动,就着这个姿势力道略微凶狠地顶动了几下,肉欲摩擦发出“咕叽”的淫靡水声,把旁边正欲控诉罪状的持国天听得一愣。
下一秒,他就被裹挟了蛇神巨大威力的一击拍出宫门,紧跟着被丢出来的还有一条蛇魔。蛇魔爬到持国天旁边,嘶嘶地传达着蛇神的旨意。明白了神王的意思,持国天立刻添油加醋起来,将自己的大发现如数家珍般一一罗列,最后为蛇神贴心地奉上了惩罚须佐之男的十大酷刑。
持国天闯进来指着自己时,须佐之男顿感不妙。略施小计引导八岐大蛇把持国天撵出去后,他以为自己渡过一劫,却没看见蛇神微微侧脸,似作认真聆听状。
八岐大蛇的一只手还抓在须佐大腿上,看似无意地抚摸,指尖的力度却逐渐加大。须佐之男被抓得有点痛,他拧动着身子,伸手想要将蛇神抚弄他腿肉的手拂开,却在转过头来之后正对上了八岐大蛇的脸。
那张脸明明刚才还挂着笑,此时此刻却满面阴沉,一对紫色的瞳仁正死死盯着身下的须佐。
明明屋内灯火通明,须佐却觉得眼前是昏暗而可怕的,蛇神的眼睛如同两盏荧荧炬火,烙在须佐之男身上,将他灼得通体发颤。
不知道对方为何面色大变,可须佐之男已觉大事不妙,他有点害怕地向后躲了躲,可蛇神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几乎是同一时间,他退缩的身体被狠狠拽下来,阴茎猛然撞上穴心软肉,刚刚还有所温存的厮磨顷刻荡然无存。
他知道了。
这个认知令须佐之男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程度堪比被海渊妖魔凌虐的童年阴影。他还来不及开口辩解,就被蛇神捉住脚腕,将两条修长的腿折叠到胸前。常年习武使他的肌体有力而柔软,即便是这样的姿势也能轻而易举地做到,可终归还是有些过分拉伤的酸涩痛感。带来疼痛的罪魁祸首毫无动容,八岐大蛇头一次如此讨厌欺骗,他就着这个姿势压下来,挺胯抽送的动作又深又狠,似乎是要将这个戏耍了自己的人就此钉死在床榻间。
蛇神在报复自己,须佐之男想着。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生育器官在一下下凶狠的撞击中逐渐卸下防备,他一如既往地想要躲,又一如既往地被卡住腰腹,硕大的头部挤进来,他还没来得及适应就开始在子宫中大开大合地操弄,把先前柔软的呻吟撞成破碎而满是恐惧的痛呼。
肉体相撞的声音刺耳又淫靡,须佐之男被顶得向上窜,满头披散的金发在床单上一下下摩擦,一颗挂在睫毛上的泪珠被撞得溅落在他脸上,碎成几点,水晶般剔透。若换成常人恐怕早就昏死过去,可他是须佐之男,他只能继续清醒地承受蛇神的愤怒。眼下的性交不能称为“做爱”,只能称为野兽之间最原始而可怕的交配,他故作镇定安慰着自己就当作将初夜再经历一遍,却在第二根性器又抵上后穴时,没忍住心中的惧意,几乎是带着哭腔说了句“不要”。
蛇神对他的示弱不闻不问,将两根性器一同侵入后才终于开口。
他冷冷道:“须佐之男,你活该。”
话音未落,须佐之男的眼睛里映出蛇神开始兽化的影子。两根阴茎本就带着鳞片与倒刺,恢复了野兽的特征后更加狰狞庞大。须佐之男几乎能感觉到体内蛰伏的两根玄铁开始胀大,鳞片覆盖的面积更广,微微一动都会将软嫩穴肉刮得红肿。他的两条腿被放下去,却又被什么东西紧紧缠绕,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觉令须佐之男忍不住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