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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化作一条又粗又长的白色蛇尾,缠在须佐之男的腿上绞紧,迫使他两条腿合拢,将两根蛇茎咬得更深、吃得更紧。兽化后的阴茎更加狰狞可怕,甚至还露在外面一截。仔细看下去,那半露的部分竟全是细小的倒刺,正怒张着打算在柔软的阴道里肆虐一番。
事到如今,须佐之男才真正害怕起来。他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用力挣脱,可越是乱动,那条蛇尾就将他缠得越紧,进入他体内的阴茎就越深。待完全将猎物拿捏于掌心,蛇神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几声冷笑,抓起须佐正揪着床单的手,强迫他摸上腹部子宫的位置。
那块薄薄的肚腹被撑得鼓胀,蛇神的性器隔着肚皮在掌心微微搏动,须佐之男怔愣地看着八岐大蛇有些愠怒的脸庞,眨眨眼睛,两颗泪珠从眼眶中滚落下来。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别想着耍花招。”八岐大蛇兽化的下半身开始耸动,窄小的宫口被迫撑开迎接硕大的性器,被二重火热的肉壁圈紧的感觉妙不可言,但蛇神现在满心只有让这个戏耍了他的小东西付出代价。
他自虚无之海诞生,普天之下从来都只是他的玩物,可他却被这个小东西玩弄得彻底。若不是持国天,恐怕他如今还被蒙在鼓里,一遍遍将永远不会发芽的种子灌在须佐身体中。
“须佐之男,你的这些小动作,对我来讲无关痛痒,但你辜负的是那群人类啊。”蛇神对人类遗民的关注恰似有意无意的威胁,“他们最近学会了耕作,可这有什么用呢?没有农业神明赐福,那些稻子无外乎一笼笼杂草。”
“你要是老实些,或许现在新任稻荷已经快出生了。”蛇神的语气是不紧不慢的优雅,身下的动作却狠厉得如同暴风骤雨。
“神明天地同寿,我不急,可以慢慢等。”
“但你的人类子民,他们等得起吗?”
提到人类,须佐之男显然动容了。他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像是希望,又像是绝望。
下定决心一般,他顺从地攀上了蛇神的后背。
真是神奇。蛇神盯着须佐之男子宫处腹部皮肤出现的纹路,是十字形闪电,有点像他行刑时遣使的天羽羽斩。
神明受孕的先兆,便是展露出属于自己的繁衍神纹,而受孕成功后,纹路也会有所改变。当蛇神将浓稠的精液灌进须佐之男准备好生育子嗣的宫腔,天羽羽斩神纹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盘绕其上的蛇形。第一次的,八岐大蛇感觉到自己播撒进去的神识碎片好像在构建某种联系,应当就是在同身下颤抖着接受浇灌的母神神识相接,在温暖的子宫里寻觅合适的住所安营扎寨。
此时,须佐之男已经筋疲力尽,他用最后的力气拍打身上还不肯下去的神王,企图为自己争取休息的机会。可仅仅一次并不足以让性欲旺盛的蛇神满足,他对这位准母神颇有微词,将对方已经歪倒的身子扳回正轨,在处刑神惊恐的目光中牵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再度昂扬着充血的性器。
“夜晚还长着呢,须佐之男。”八岐大蛇拍拍须佐之男的脸,尾巴缠住对方乱动的两条腿,让须佐眼睁睁看着那两根巨物再度插入体内,“让你成为母神是一方面,可别忘了,你还要满足我的需求,我说结束才算结束。”
走在路上,持国天打了个喷嚏。他心想一定是神王陛下在念叨着要嘉奖自己,可第二天上朝,他就被告老还乡大礼包砸了个正着。他愤怒正欲辩解,懂得其中门道的月读女神用触手匆匆捂住了这尊大佛口无遮拦滔滔不绝的大嘴。
鹿尾野姬坐在母神头顶的枝杈间,嘴里塞满了香甜的野果。她悄悄在野椎神耳边别了朵花,抬头正对上王座上蛇神打量的目光。
“野椎神,她几岁了?”蛇神有意无意道。
“才四岁,陛下。”鹿尾野姬被高位者吓哭,她一头扎进野椎神伸来安抚的枝条中,哭着说要回妈妈肚子里睡觉。
“哭什么,我又不能吃了她。”神王移开目光,脑子里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唇边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人类遗民领地迎来了新的庇佑神明。她骑着一只大狐狸,背着巨大的弓箭,箭篓中金灿灿的稻穗为饥饿已久的灾民带来了生的希望。她自称逢母神的托付而来,会在这片土地上帮助大家渡过难关。人类由衷地爱戴这位心系民间的女神,为她自发修葺了神社,而她也没有辜负众望,将农业神明的祝福赐予母神曾经热爱的厚土,为人类子民带去了一次又一次丰收。
她拥有玛瑙般的眼睛,头发如同兆丰瑞雪,抿嘴笑起来的样子灵动又可爱。
人们还说,她鬓角发尾的几缕金色垂髫,像极了当初的须佐之男。
时光飞逝,四季轮回。百年间,人类遗民已从当初的寥寥村庄逐渐壮大,如今已经有了连片的聚落甚至城池。新世界似乎在慢慢走向正轨,除却数量大不如前的新神系,一切居然同天照光辉下的前尘别无二致。
隆冬季节,万物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稻荷神也因此有了歇息的时机。她身披一件厚实的毛斗篷,将神兽狐狸后背上未融化的雪花拍掉,把半块米糕塞进嘴里,脸上洋溢起愉快的笑容。
狐狸抖抖耳朵,跟在御馔津身边,替她拱开神社的木门。神乐铃音悦耳,一人一狐步入院落,忽然,狐狸好像察觉到什么一样,对着一处房屋轻轻摇起了尾巴,脚步却生出几分踌躇。稻荷神心领神会,她一边安抚着神兽,一边走过去,小心推开那处房门。
屋内炉火旺盛,一只香炉缓缓吐露着青烟,床榻上有两个人形。
她定睛一看,竟是许久未见的二位血亲。
母神一如继往美丽而优雅,他端庄地坐着,腿上枕着一个慵懒的人。或许是人间冬雪太过寒冷,蛇神在这里尤为困倦,即便焚香燃火,也无法抵御生物本能中的冬眠欲望。可他的占有欲又是极强的,即便是瞌睡也要把自己的战利品困在身边,他抓着须佐之男的手放在唇边,御馔津甚至能看见母神手腕露出的一小块皮肤上还挂着收束力量的镣铐。
几乎失去了全部神力的雷鸣风暴之神,此时温驯而娴静。听到门被打开,他抬头望过去,看见自己阔别已久的女儿后眼睛一亮。枕在他腿上的蛇神察觉到他的动作也睁开眼,随后懒洋洋地松手,起身让开,算是默许须佐之男去和他的孩子团聚。
八岐大蛇刚一从他身上坐起,须佐之男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整理好衣袍下床。那只嗅到他气味的狐狸像条小狗一样跃到他身边,在他的手心舔来舔去,时不时还发出小动物的“呜呜”声。
御馔津被狐狸的大尾巴打得生疼,在须佐之男笑着叫痒的时候把这头嘤嘤怪强行隔开。即便已经在人间度过百余岁月,可她还是会像个小女孩一样一头扎进须佐之男的怀抱。母神身上亲和的气息一如既往地令人安心,恍惚间她好像回到高天原,回到婴儿时期,在一次次混沌昏睡中被这样温暖的臂膀揽着进入梦乡。
狐狸有些不高兴,明明是它先察觉到的。它急得在母女旁边来回走动,嘴里发出委屈的呜咽,眼睛巴巴地望着温柔可亲的神后,脚下一不留神却踩中了条粗壮拖地的尾巴。异样的触感让神兽下意识望向这条尾巴的主人,而后又被吓得退出几步,乖乖溜到一边卧着,伺机准备撞开稻荷神再次冲进神后的怀中。
被神兽大不敬地踩了尾巴,蛇神却并没有什么反应。呆在人间令他烦躁,特别是冬天,他会因为生物本能而产生一定程度的反应,比如困倦的眼皮,再比如刚刚没收住的蛇尾。不过看在须佐之男乖乖给他生孩子的份儿上,他倒是可以屈尊降贵地等一等。毕竟和长女好久不见,爱护人类的须佐之男看到人间被女儿保护得那么好,多黏一会儿也在情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