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国师安慰到床上去/自刎于皇帝前
终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白玉宸上床的。他知道皇帝所有的计划,他不想阻止,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皇上。
国师就该听从皇上的话。
但是,在每个月例行占卜的时候,意外出现了。终浮轻轻皱着眉头,看着夜空沉思。
之前的占卜都并没有什么问题。双胞胎出生的时候他才六岁,还没有登上国师的位置。后面,等他登上这个位置之后,他占卜发现。双生子并不一定会给这个国家带来不幸。其中一人甚至能够国家登上更高的台阶。不幸的是,只有一人会登上皇位,并且另外一人永失所爱,悲惨潦倒一生。
当时的皇后,看见萧修德那双红眼,便早就心生厌恶。她厌恶自己生出一个怪物来。即使当时国师告诉她他能够让这个国家更加繁荣。但是这关她什么事。
她对当时的皇帝厌恶的要命。如果不是他强迫她,她早就如愿嫁给她喜欢的人。她以死相逼,逼国师在皇帝面前撒谎。
从那以后,她就把萧修德丢进冷宫中不管不问。有时候,她甚至会靠在软榻上,慢条斯理看着自己红指甲,不紧不慢吹了吹,恶劣笑,死了才好。
可惜啊!她留下的这个孩子虽然没有出众的能力,但是也能够顺利保持国家该有的实力。她有些遗憾看着在下面牙牙学语的萧光临,叹息:“这难道就是皇家血脉吗?”
终浮紧抿嘴唇,本就淡色的嘴唇被他抿到发白。未来的国运,充斥着一片迷雾。而变故,出现在白玉宸身上。
白玉宸是在他这皇宫中唯一怜悯过的人。那一双悲悯天下的眼,却不知,自己才是最应该被天下悲悯的人。
终浮那双银眸,看遍天下肮脏。
他怜悯白玉宸,所以才会亲自为他上药。却不知,在这一天天的陪伴中。他的目光,仿佛凝聚在他身上,再也分不开。所以,他存了自己的小心思,故意让他听到真相。
他该怎么做呢?终浮苍白的双手交叉一起,唇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死了之后,他整个人便会被他独占了呢。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但是,现在事情的发展却出乎他意料了。隔日,白玉宸依旧来到他宫殿中。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可是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他身上,早就没有以往布满全身的红痕。
他更加虚弱了。本就清瘦的身体如今能够轻易被风刮走,他有些心疼抚摸上那细嫩的皮肤,感受那温热的触感。那双大手,却不小心轻轻摸过那被疼爱到发红的乳头。
只是轻轻一碰,白玉宸便嘤咛一声。声音有些沙哑,更多的是情欲上头的渴望。他有些茫然,轻声唤:“国师?”
“无碍。”终浮开口,才发现他声音早就哑得厉害。他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白玉宸中了药,对于有些事情反应迟钝。这并不是他趁人之危的理由。
他忍不住了,他也是个人。整日看着他身上其他人的痕迹,他心脏也会一抽一抽疼。
请把他看向其他人的悲悯,也看向我。请包容我。
终浮爬上了床,低头咬着白玉宸脆弱脖颈上的嫩肉。湿热的触感从那传遍全身,那早已被调教好的身体早已先于大脑做出反应。
一声呻吟声响起。
国师嘴唇干涩微凉,像是蜻蜓点水般吻遍他全身,随即,把他那无精打采的性器卷入嘴中。
白玉宸一瞬间就清醒过来。他大脑一时之间处理不了这么大的信息量,胸腔中一直都是阵阵痛感弥漫全身。他现在,也只能难耐咬着自己手背,惊讶看着吞吐他肮脏物的国师。
本该在天上遥不可及的明月,如今,被他摘了下来。
白玉宸手推着国师软滑的银发,断断续续喘:“不……不行。国师……好脏”他眼尾泛红,眼角泌着一泪珠,欲落不落。
终浮无言。只是将他的性器吞吐更深,他性器并不粗大,在他嘴中更像是玩具。轻咬、拉扯、舔抵,这些动作都会让他浑身颤栗,爽到双腿不自觉勾上他脖颈,拽他头发的手指也深深陷入他发中。
没有多久,嘴中那物便泄精。精水稀薄,终浮眉眼舒展吞了下去。
白玉宸无声叹气,看见国师那性感的喉结上下滚了滚,苍白到失去血色的面孔上无端多了些薄红。
终浮低头,埋在那私密处。他仔细端详着那穴口,每一处粉红褶皱他都觉得可爱到要紧,他细细舔弄,将那每一处褶皱都仔仔细细都舔开,连那穴口分泌出来的淫液都尽数吞下。
白玉宸被他动作打乱节奏,大脑一片空白的他早就沉浸于这情事中。他扭动臀部,拽着他头发往自己穴口中去。他抽泣道:“舔舔,好不好?好痒……想要……”
终浮眼前的白布被穴口不断吐出淫水濡湿,一层薄薄的布根本遮不住什么。终浮挺起身,掏出自己蓄意待发的粗长鸡巴,抵住那滑溜溜的嫩穴,眼都不眨盯着白玉宸反应慢慢插了进去。
白玉宸呜咽像猫叫似的,声调支离破碎破碎,叫的人心疼极了。他缓慢眨着雾蒙蒙的眼眸,愣愣看着那被透明布料后面的阴谋。原来,白布后面,国师一直没有闭上眼。
萧修德感受到他视线,疑惑眨了一下眼。眼前湿哒哒的,他有些难受便解开丢在一旁。
他俯下身,手握住那细嫩的细腰颠动起来,疯狂在白玉宸身上打桩。那沾满水光的粗大性器如同他的主人般,粗大却充满美感,像是一精美无比的玉势,不沾一点人味。
白玉宸被他操到直摇头,嘴中不断嘟喃着。终浮低下头,仔细倾听他说的话。
啪啪的声下,白玉宸微凉的手勾着那沾满细汗的脖颈,低低的抽噎声在他耳边轻声道:“好疼啊……肚子好疼……心脏也好疼……”
“我是不是要死了?”
终浮抿着多了一丝血色的嘴唇,加快了速度。望着那慢慢沉浸与情事中吐不出字的人,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拽住,捏着发疼。
是啊!他该死了。他有些后悔,这种药没有解药而且死去的时候凄惨无比。
他只能尽力让他在这场情事感受到无上的快乐,硕大的龟头不断撞击着那前列腺,一次又一次让后穴登上高潮。
白玉宸最后湿漉漉贴着他。终浮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略微有些粗糙的大手不停仔细抚摸着他那汗津津的脊背,低声安慰:“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白玉宸细细的眉毛皱起,眉心间的红痣甚至因为主人疼痛的原因暗淡下来。
这一场情事,尽是温柔。二人大汗淋漓抱着低低喘气,终浮轻轻拍打着他的背。这是他唯一从他师傅那里学来安慰人的方法。
白玉宸大脑清醒了几分。
他没想到这毒的扩散的速度这么快。如果不是这场情事的爽感压过这疼痛感,他估计现在就在床上疼到哭泣了,再过不久,就是疼到满身滚打,再也没有一点力气杀掉自己。嘴也吐不出一个字。
白玉宸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他要加快速度了。他假装无事发生,整理好衣物,朝着国师行礼之后就离开,朝着皇帝的宫殿走了进去。
徒留着一脸清冷的国师满身抓痕在床上失神。
白玉宸走进萧光临的书房,就看见余正初笑着坐在皇帝大腿上,与他亲密咬着一葡萄。
萧光临在看见白玉宸的一瞬间就彻底冷下来。他脸色阴沉,不满看着他打扰自己的好事。
“何事?不知朕正忙着吗?”
每次跟他说的忙,都是在忙这种事情吗?白玉宸心中一阵悲凉。
他走到书房壁上,拿下从开国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