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下药/
林青伏在他身下的时候。他居高临下,在指尖以一种蜻蜓点水的力道触摸着林青的乳首。那要落不落的酥麻感,使得那两点肉粒又胀大了些,好似那地方非常想被含弄、蹂躏;他看着面色泛红的林青——
他似乎想将头侧到高举的手臂里去,只是因为自己每一次大力的征伐,都会让他偏离那个安全的庇护所。他的整张脸都在颤抖,长长的睫毛、抿紧的嘴唇,像枝头上簌簌的花儿。
林念迫切的想让欲望将林青卷入和他一样的快感中,他甚至想再给林青喂点药。他倏然伸手,将林青拉起来。
被束缚的手臂自然而然环住了林念的颈项,而林念则紧紧的抱着林青的腰,用一种想将他勒死的力道困住他。
那种感觉非常怪异,像凶恶的兽也学会了眷恋,有种天方夜谭的荒谬。
那一下深得要命,林青像被钉死在了林念的鸡巴上,无所逃脱。他的整个身体也颠簸得厉害,他呜咽着,一口咬上了林念的肩膀。
林青在这种时而清醒时而混沌的情况下,剧烈的喘息。他的胸膛起伏着,乳首的两点肉粒赤如红豆,已经肿大了一圈。
那是刚才林念咬出来的,因为林青不肯叫出来。他说他想听林青的呻吟,最好像娼妇一样叫出来,让整间卧室都回荡起他的浪叫。
林青觉得他在发疯。
他又被按在了床上,以一种跪趴的姿势接受着林念在他身体里的冲刺。
“嗡——嗡——”被林念甩在一旁的衣服里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巨大的嗡鸣声中,林念嘶着气。
刚才突然的来电吓到了林青,他穴里的肠肉在不自知的拼命绞动。林念伸手拍了拍他的臀肉,“别夹那么紧,放松点!”
林青的脸捂在被褥里,没吭声。
那来电铃声简直像催命,林念第一次这么讨厌打这个电话的人。
他俯下腰身艰难的勾起衣服,翻出手机,充满戏谑的对林青开口:“我要接电话了。”
林青嚯得噌起身,他怒目而视着林念,一边羞愤异常的想离开——简直是太荒唐了!怎么能一边做这种事一边接别人的电话?
林念看出了他的心思,紧紧将他箍在怀中。他身下重重用力,撞得林青腰眼发酸,瞬时卸去了大半力道。
他的手往下一伸,捂住林青颤抖的嘴唇,一边接起了电话:“什么事?”
他的语气非常不耐烦,那头的人有些讶异的声音传来:“怎么?你在打游戏吗?”
听到说话的声音,林青不敢挣扎,他修长的手指紧紧攥住深色的被褥。因为紧张,他的穴不受控制,拼命的开始收缩起来。
那一下夹得林念龟头发酸,他闷闷的哼了声。
报复似的,林念将性器撤出一点,又狠狠的顶了回去。那一下正好碾过林青敏感点的凸起,甚至在咕叽咕叽的甬道里能听到水淋淋的声音。
林念的声音十分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有屁快放。”
那头听到了细微的啪啪声,他倒吸了口气,显然是确定了林念在做爱。但他也不是没跟林念玩过电话py,一点也没介意的意思,好奇的问了声:“那是谁啊?娇娇吗?让她喘一声来听听……”
以往遇到这种事情,林念都会恶劣的拍打他身下人的屁股,特意将手机的听筒凑近,好让他听到淫荡的声响和女人的娇喘。
但这次注定叫江潮生咋舌了。因为林念鬼上身,竟然不让他这个兄弟听床戏了。
“你他妈的,有屁就放!”林念嘶了声,实在是现在的林青太紧张了。他一紧张,浑身上下就像长了千百张嘴,让他舒服得想死。尤其是下面那张嘴,特别会绞,简直跟要杀了他似的。
江潮生奇怪又不解:“怎么了?你的新欢还不能让我知道了?”
他们又不是没玩过三人行,甚至兴致上头了,还会同插一口穴,这次至于这么宝贝吗?
林念翻了个白眼,骂了句傻逼就把电话挂了。他才不管另一头的江潮生好奇得辗转反侧、抓耳挠腮,一心只盯着被翻过来的,那面颊烧红的林青看:“紧张什么?怕别人知道?”
他要松开捂着林青的手,却被逮着死死咬了一口。林念条件反射就抽了林青一耳光,他的身体直接被那股大力扇得跌在床上,又被林念揪起头发扯在枕头上,“你发什么疯?”
林青半张脸通红,他似讥似嘲的看了眼林念,却没说话。
当人躺在床上的时候,面对骑在自己身上的人,总是会有种无助的感觉。这种角度的仰视、这样被动的无力,彻底击垮了林青的心理防线。
而且彻夜不休的征伐,让林青非常疲惫。
这几天他的精神也不是很好,换句话说,就是躺床上都快躺瘫了;林念则不是,他天生就像有使不完的力气,小时候就闹腾的要命,长大了就更要命。
他现在将这些精力发泄在林青身上,他当然招架不住。
两人又纠缠了小短时间,直到最后林青没力气了,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这才作罢。
林念不知道他这是体力不济,只觉得林青是被自己操服了,最后只能任他由来。
觉察到林青的软化,林念倒也终于露出了点儿温情。他放下了身段,自然弄得林青爽的不行。
做爱这种事,如果一方紧绷起来,另一方也得不到太多的快感。
又是场淋漓的性爱到了尾声,林念抱着林青去卫生间清洗。这时,林青的手腕上还绑着那根领带,这一幕看着实在有些禁忌。
“宝贝儿。”林念一边亲着林青,一边将这种珍视的字眼叫出。他这时还沉在情欲中,丝毫没有注意这点。
他将林青抵在盥洗池边,冰凉的大理石刺激着他的腰身,林青狠狠一缩,却又被林念转了个方向。
林念动作轻柔的掰着林青的脑袋,迫使他看向镜子中的自己——那张带着春潮的面孔撞进了他的眼睛里。
林青看到自己眼中含着一汪水汽,眼眶处绯红,不,应该说整张脸都是红透的,他咽了咽口水,镜中的人亦是喉头滚动,十分情色。
他愣神的目光,从脖颈处明显的红肿、星点般的吻痕、鲜明的牙印一路扫了过去。
林青全身都遍布这种淫靡的痕迹,他将其视作痛苦,林念则将其视作这是对他占有的标志。
水红的唇瓣骤然被林青抿紧。
乳头上传来刺激性的痛意,他皱眉,下意识的垂眸看去,只一瞥到那肿胀得不像话的乳头,好像被玩大了一圈。
旋即,林念就将林青的下巴抬了上去,“看看镜子里的你,多漂亮。”
林念一边含着笑意的说,一边啜吻着林念的背脊:“明天我叫人送来一面大落地镜,就摆在你房间,到时候……”
林青不想看,他摇头想甩开林念的手。孰料那双手死死钳住他,逼着他凑到镜子面前。
他直接眼不见为净,紧紧闭上了眼睛。
林念满腔柔情骤然冰冷。他最恨的就是林青每次这种不肯直视自己欲望的态度,仿佛跟他做爱是什么难堪的事,也显得他的情动那么可笑。
他用力咬了一口林青后颈的软肉,竟咬出了一圈带血的牙印。
抬起头那瞬间,林念的眼神一下幽深起来。他的目光,变成一贯充满压迫性的危险,他气笑了。
他该夸赞林青的勇气,还是他每次都有这样不知死活惹怒他的本事?
“敬酒不吃吃罚酒。”林念恶狠狠地说。
人一旦拥有某种底气,将他顽劣自私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