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J/口爆/傲慢和偏见
了出来,鸡巴也软了。
青涩的穴口紧闭,宛如从来没被人侵入过。细密的褶皱紧紧缩成着,完全想象不出里头那粉色肠肉的柔软。
江潮生探入得如此大大咧咧,又没有润滑,简直像硬生生凿开了林青的皮肉。
“嘶,妈的,这么紧?”
江潮生也被箍得不爽。
太紧了,虽然他的手指被吮吸着,觉察到里头确是舒服的要命。
他撤出手,反而向下面摸去,女穴倒是水淋淋的,摸着像一朵娇嫩的小花。那些黏滑的淫水覆在林青的腿根,就仿佛要将他的手掌溜送到那软乎乎的穴口,好让他尽兴。
江潮生手臂一伸,将林青翻了个面。
他在夜灯下,清楚地看到了林青的面庞。
那张白皙俊秀的脸上,艳红的春潮渐褪,隐隐约约的是痛苦。可能刚才他太心急,没扩张林青的后穴就探入,有些弄痛了他。
他的眉轻轻皱了起来,眼睑微微合拢,不知道是闭还是没闭,因为那两扇长长的睫羽又浓又密,遮住了他漂亮的眼睛。
林青的嘴唇好红好水润啊,江潮生痴迷地看着。
林青痛得抽气,他的唇微微开启,不大,只能看到那两瓣唇肉中丁点白色的齿。他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可就是这样,江潮生反而忍不住欺负他。
怎么能不会叫床呢?他的呻吟那么好听,怎么不会喘呢?
江潮生俯身,亲吻上了那微凉的唇肉。
他紧紧地箍住林青的脖子,一手死死扣住他的肩膀,像是要把林青整个人都嵌在他的怀抱里。
他那么用力,仿佛林青会逃跑一样。
这种隐秘的珍视,是现在的江潮生所无法觉察的。
江潮生现在在做的,就只是狠狠地撕咬林青的嘴唇,掠夺他的氧气,使他在自己怀中窒息。
一想到林青通红的、漂亮的小脸蛋儿,眼睛要合不合,虚弱无力地躺在自己怀里,江潮生那本就硬挺的鸡巴,又不客气的狠狠弹跳了一下。
带着粘液的性器又是一个弹起的动作,在林青的肉穴上,像一个轻轻的巴掌,却将他吓得一激灵。
那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性器,危险地在他的肉缝之间耸动,烫得他想躲。
林青在挣扎。
他那被困在怀抱间的手臂也在推着江潮生的躯体,那结实的蜜色肌肉,像一堵墙似的厚实,哪里是他能推开的?
江潮生却更兴奋了。
他的鸡巴明明还没插进去,林青的肉逼却在恬不知耻地吮吸着他,像在讨好似的给他口一样。
太贱了。
林青真的有一副浪荡的身体。
他的手掌胡乱地摸着林青渗水的肉缝,粗鲁不堪,让林青觉得痛,又觉得很爽。
江潮生的指尖贴着那条小小的逼口揉捏,阴阜小巧是小巧,却也鼓鼓囊囊的,微微嘟起来的肉,软绵得像一团棉花。
指尖拨弄开肉阜,内里更是软嫩。那些粘黏的淫水,就是从这丁点儿大的孔窍里流出来的。
江潮生刮了刮那些嫩肉,激得林青一抖。
他将三根手指拢在一起,迟缓地送了进去,迫使林青感受他的抽插。
林青忽的咬住颤抖的嘴唇,眼眶也在微微发红。
“这就受不住了?骚货。”江潮生在林青的耳边咬着字,他的话音带着热气,尽数灌进林青的耳蜗里,他的耳根也红了起来。
“……你妈的……”林青断续的骂道。
江潮生提拎着林青的红肿的奶头一拧,林青吃痛,晓得了乖,到底没将那句脏话还没骂出来。那小小的一点肉粒,是硬生生被他玩得圆滚滚,那粉嫩异常的肉色,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使人瞧着就忍不住以唇舌去含弄。
接着,江潮生狎昵地揉捏起了那红肿的乳首。他揉捻得非常情色,带着不堪的挑逗手法,让林青又痛又爽。
“……别……”这声不可听闻的求饶,低得难以听闻。
江潮生忽地笑了笑。
他微微垂头,将林青的奶子含在自己的口中,不断舔吻、吮吸、发出啧啧的声音。
湿热的舌肉刮过有些许硬挺的小肉球,江潮生用虎牙轻轻一咬,顶弄开林青乳首上最绵软的一点,林青呼吸瞬间粗重,忍不住想伸手去扯江潮生的头发。
“呃……别咬!”
江潮生一边作弄他,不老实的手却去抚摸他的性器。
那根小巧的鸡巴,堪称袖珍。宽大而带了点湿润的手掌摩挲上稚嫩的粉色鸡巴,轻柔地套弄起来。
不得不说,江潮生是真的有点技巧在身上的。
林青舒服地直哼哼,他难得在这种事上生出了兴味。
许是觉察到他昂扬的快乐,江潮生忽的低下头去,张口含住了林青那根勃起的性器。
林青像阳光下白鳞的鱼,拼命跳脱起来。
“不要……”他小声的喊了起来。
林青的眼睛吓得闭了起来,他虽然知道口交这种事很舒服,可到底没经历过。自己的命根子这样放在别人的嘴里,他害怕。
睫毛湿漉漉的粘在他的眼睑,他一副想睁眼又不敢睁眼的模样,眸子半开半合,水汽氤氲在他瞳上,像是要哭了。
江潮生给他口得非常有技巧。
温热而潮湿的口腔包含着那团肉,不住地吸吮,舌却在舔弄,或勾或碾,就这样深深浅浅,缠缠绵绵。他感受着林青的性器在他嘴里不断胀大,江潮生继续慢慢地舔吮,间或用牙齿给他一点刺激。
林青已经爽到说不出话来了。
他骨干分明的指节已经摩挲在了江潮生的发根中,嘴里不断发出细弱的吸气声,还有若有似无的呻吟。
“啊……”林青发出一段短促的呻吟,几近是气音,却被耳尖的江潮生捕捉到了。这时,他感受到林青的性器在他嘴中一阵弹跳,他尽力打开自己的咽喉,一个深喉过后,那股粘稠的咸腥射在了他的嘴里。
江潮生将林青的鸡巴吐了出来。
林青躺在枕头上粗重的喘息,任由自己像一只被打开的蚌壳。他的腿根抽搐,那些浊精也一抖一抖的喷了点在他的肚腹上,那一幕是极其淫靡的。
暧昧的夜灯下,一身细白的皮肉上覆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像最上等的华美瓷器发着莹润的光辉;殷红处极尽殷红,艳丽而荼蘼。
江潮生竭力按捺下起伏的胸膛,带着热切而迫不及待的意味,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将硬挺的阳具塞进林青靡红且微微洞开的穴肉里。
那粗长得有些不可思议的玩意儿齐根没入紧致娇嫩的穴口,两个人都难耐的喘了一声。那一瞬间,两个人的表情都是一片纯然的空白,除了微微张开的嘴唇在颤抖地吐露着喘息,他们没有其他的动作。
林青哆哆嗦嗦的被操开,可他的叫喊被江潮生给捂住了。
他们紧紧贴合的私处,好烫好烫,简直都不像正常人的体温。
对于江潮生来说,进入林青的身体,快感总是超出他的想象。
在破开紧致窄小的穴口时,他挺进了缠绵的甬道,而林青僵硬的身躯因为克制而紧紧绷束起来。
哪怕才不久前,江潮生已经进入过他,可那也是在他的昏睡中,林青的快感停留在躯体,却没有在他清醒的记忆里。
所以林青的身体像被烧着,烫得不像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适应那种饱胀、被填满的感受。
“啊……”江潮生的喟叹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