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不怎么关注我等P民
……
……
然后我就断片了。
我捂着快要疼炸了的脑袋起来的时候,发现我身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不过这房间的配置挺眼熟的,像是酒吧旁边的那个快捷酒店。
我常来,熟得不能再熟了。
不过现在这个房间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盖在我身上的被子也顺势滑了下去。
我低头看了一眼,瞬间就被皮肤上面密密麻麻的吻痕震惊住了。
搞什么啊?
我跟谁酒后乱性了?
不应该啊。
我朋友这人挺谨慎的,他喝酒也不会让自己喝太多,反正每次至少能保持在一个很清醒的状态。
所以我才放心地让自己喝断片了。
要是说我跟他睡了?
那就更不可能了啊。
毕竟我俩撞号了,而且他也不能干出趁人之危这么畜生的事。
我掀开被子刚准备起身,就感觉大腿也是凉飕飕的。
我低头一看,鸟还在外面露着呢。
我神色木然,遛着鸟就出去了,好在旁边沙发上挂着我的裤子。不过我还没来得及穿,就被地上的一个东西震惊住了。
震惊到我已经忘了穿裤子这件事了。
我蹲在地上,捡起了我那个屏幕四分五裂的手机。我沉浸在悲伤里,一边痛苦惋惜着,一边给我朋友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了我就开口抱怨,“什么情况啊你,把我带到哪儿去了。”
他声音还带着点哑,像是刚睡醒。
语气听起来显然比我更懵逼,“我怎么知道你在哪儿?”
“哈?”我难以置信,这什么朋友啊。
“你就这么把我一个人扔外面了?”
“不是,”那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什么叫我把你扔外面啊?”
“还是不是朋友了你?我让人睡了你知不知道?”我为他这个淡然的口吻气愤到无以复加。
“恩…猜到了。”
“哈?”我心里那股气一下子就散了。
我一脸懵逼,“你什么意思啊?”
他叹了口气,“祖宗,我昨天真拦你了,但你都快贴人身上了,我扯都扯不下来,你让我别管,我还以为你没喝多呢。”
我又不满意了,“我喝多了什么样你不知道吗?”
“行行行,我的错。”他语气很无奈似的,“那怎么办啊?我现在过去给你磕个头赔罪?”
我冷哼了一声,“你这什么态度啊,当然是你的错了。你等着,我下回也不管你了。”
他特敷衍地嗯嗯了两声。
呵。
全天下只有我这么一个蠢货会喝到人事不知是吧。
我和他掰扯的这个功夫,突然心里冒出来了一个诡异的念头。
我能扯着谁不撒手啊。
昨天不会是万人迷来找我了吧?
嘶——
这就很尴尬了。
我难道是酒后真情流露了?
和前任藕断丝连这件事是真的很不好欸。
我想东想西的,房门在这时候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我一下子就呆住了。
推门进来的人让我呆,目前这个胯下遛鸟的状态更让我呆。
虽然已经赤裸相见过很多次了,但现在这种情况还让蛮尴尬的。
我讪讪地笑了一下说,“好巧啊。”
他特高冷地嗤笑了一声。
也对。
他手里还拿着房卡呢,巧个屁。
我问他,“你带我过来的?”
他很敷衍地应了一声。
我又问了他一句,“你没占我便宜吧?”
他顿住了,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从上到下地打量着我。
我陡然升起了一点窘迫感。
“占你便宜?”他反问着我,玩味地笑了一下,“你说的哪种啊?”
我抿着嘴唇,把身子都绷紧了。
身体倒是没什么特殊的感觉。
屁股也不疼。
恩,
霸总应该不能这么细。
我松了口气。
但转眼他人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
他把我从地上捞了起来,甩到一旁的沙发上。
他俯身看着我,神色中满是戏谑,“跟我装失忆呢?”
我没说话,霸总敛了敛眉目,面上的神色都淡了不少。
然后,
他就开始脱衣服。
别大早上就搞这个啊!!
我根本就来不及阻止他。
他手指灵活地解开了衬衫的扣子,内里皮肉露出来的时候,我下意识滚动了一下喉结。
他只是解开了几颗,衣服还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
半遮半掩的,也能让人看清他身上的痕迹。
没有多少吻痕,不过皮肤上的青紫倒是不少。
因为俯身的动作,一双结实漂亮的胸肌更是叫人看了个清晰。
一侧的奶头更是胀大得厉害。
那团饱满的乳肉也是又红又肿的,细细看去,还有几个十分明显的手指印。
脆弱又敏感。
好像都破了皮。
霸总抓着我的手,从敞开的衣领向下探,往他胸口带去。
他让我摸。
然后问我,“到底谁占便宜啊?”
握着那团绵软的肉,我又咽了咽口水。
这一段时间事情多,搞得季泽挺烦的,好不容易空闲了下来,他就想着找个地方喝喝酒。
在酒吧遇到司尧这件事,纯属是意外。
他刚踏出酒吧的门,就被一个踉跄的身体给撞了一下。
季泽眉毛皱得死紧,偏偏那个不长眼的醉鬼还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贴。
心里那股子燥郁的脾气还没等发作,他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侧脸,季泽愣了一下,随后就听到身后人连声和他说着道歉的话。
“不好意思,他有点喝多了。”
一道男声响起,紧接着那个喝得醉醺醺的人就直接被身后男人给带走了。
不知为何,他心里烦躁的情绪更甚了。
季泽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没认出来那人是司尧。
昏暗夜色下,斑斓的彩光晃得人眼晕。
对方分手之后的日子过得好像还不错。
虽然喝得醉醺醺的,但眉眼间却不见丝毫颓废的神色。
头发长了点,又换成了一个浅金的发色,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他是真的没有认出来。
“祖宗,别闹了,回家再耍酒疯行吗?”
身旁男人小声说话的声音又传到季泽的耳朵里。
他脸色一瞬间更难看了。
“我没喝多。”
有人小声嘟囔着。
说话时带着点细微的鼻音,含糊的咬字,听得人耳朵都直发痒。
“行行行,没喝多,有事回家再说成吗。”
还回家?
回得哪门子家?
分个手,移情别恋的速度倒是挺快的吗。
季泽唇边刚勾起一抹冷笑,下一秒就感到手臂一沉,那个带着一身的酒气的醉鬼压在他身上死活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