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无感的
精灵是融合了精灵和魅魔特性的改造种,魔法产物。
自从跟骑士干过一次之后,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干松了,否则怎么解释每次接客的快感都没有以前那么强烈了,全得靠他演技好,能糊弄过去。
但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的身体问题出在哪里。
在一次接待中,那位客人突然摸着他的小腹,发出一声惊叹。
精灵低头去看,迷离的双眼一下就瞪大了。
他的小腹上什么时候出现了孕纹!
淡金色的纹路在他的小腹下浮现,大致的形状是一个椭圆果实,伴随着细小的花纹。
那之后的客人对他肚子上的纹路都很感兴趣,有一个对精灵稍有了解的还问他,是不是骚到背着伴侣出来卖的。
精灵点头承认,尽管他没有伴侣,但不妨碍他们来一次酣畅淋漓的“出轨”体验
不过怀孕的副作用也很显着,那就是除了孩子父亲以外的男人的鸡巴,或者自慰都不能给他带来足够的快感。
在又一次攀上一次无感的高潮后,精灵甚至在身体还在高潮时直接坐了起来,恼怒极了。
他咬着唇,捏揉自己的阴蒂,努力感受那稀少的快感。明明身体已经燥热到难耐,但怎么抚慰都不能感觉到快乐。
“混蛋……”他恼火地蹬腿,把床边的衣服都踹掉了,发出一声沉重的“叮当”声。
尖尖的耳朵摆了摆,精灵四肢虚浮地爬到床边——除了不能感觉到快感,其他影响都是不变的,连高潮后的无力感也完全保留下来了——他在衣服里摸了摸,找出一袋子金币。
几乎在摸到钱袋的一瞬间,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就扭曲起来,胡乱扭了扭身体就尖叫着潮吹了。
久违的快感冲击着精灵的大脑,勾着钱袋的手一个不稳,金币从钱袋里撒出来,掉在床上,有的则顺着身体滚下床。
皮肤白皙的精灵躺在月光下,身上是沾满铜臭味的金钱,脸上满是欲望。这神圣与堕落交织的一幕足以让任何人为之性起,想要把他占为己有。
年轻的精灵喘息一会,随后拎起空荡荡的钱袋,涨红着脸把它送到自己胯下。
“唔……混蛋、啊!”
久违的快感从被钱袋裹住的阴茎上传来,精灵总于抛弃羞耻,直面自己的淫荡。
修长的腿不断交缠踢蹬,玉白的性器被粗糙布料摩擦得通红。绣着骑士团标志的地方更是凹凸不平,摩擦得性器通红,不断流水。
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金币一个个捡回来,挨个塞进空虚已久的骚穴里。
熟悉的饱胀感终于从阴道里传来,精灵感动得几乎要落泪。
阴穴里都是他流出来的淫水,轻易吃进去七八个小巧的钱币,精灵觉得几乎要兜不住了,才把身子一番,变成跪趴的姿势,让屁股撅起含好钱币。
“哦……好舒服,好撑……”
他圣洁的脸上蹭出红痕,全靠双肩撑着身体,手掌在胯下不断地撸鸡巴捏阴蒂,阴唇扇动,含着金币抽搐。很快他就塌腰张腿,从逼里喷出一道混合着金币的淫水。
伴随着丁零当啷的潮吹,精灵咬着床单,呜咽几声后从阴茎射出了稀薄的精种。
双重高潮让精灵在床上瘫了一会,这才起身。
他下床时腿都在打颤——这一次高潮之前,他已经经历了太多无感的性高潮了。
蹲坐在浴桶里,精灵地脸还是红红的,扒着自己的臀瓣露出红肿的大阴唇。手指捏着阴唇往两边一折,这下松软猩红的肉道口也露出来了,含着几枚金币蠕动着。
他咬着牙,颧骨发出明显的热意,脚趾都在用力。终于在不小心蹭到粗糙的浴桶时,精灵吐着舌头上下摩擦起来,把乳头、阴茎,还有下面的小阴蒂都磨了个通透,抖着腰泄出一大摊淫水,里面闪着几个银光,正是剩下的那几个金币。
拖着虚浮的脚步爬上床,精灵把收拾好的钱袋和金币抛到一边,拉过被子卷住自己。
淡金色的长发披散,手指抓着被角一起压在小腹上,抚摸着淡淡的金纹。
梦里的精灵也在诅咒那个能让他怀孕的骑士。
很久很久以前,村子里有一个农夫,农夫有一个奇怪的爱好:他喜欢蛇。
在其他人追着吃了自家牲畜的蛇打的时候,农夫却觉得这种遍布鳞片的细长动物漂亮极了,不过估计邻居们的感受,他从来没有对外说过这件事。
于是在发现田里一条冻僵的白蛇后,他果断把蛇揣进怀里,喜滋滋地带回了家。
回到家后,他把蛇放在灶台上,灶下的炭火让蛇渐渐苏醒了过来,细长的蛇瞳抖动一下,下一秒就是浓浓的烟雾扑面而来,蹲在一旁看蛇的农夫惊呆了,伸手想要把蛇捞起来,撤到门外。
手伸进浓雾里,没抓到滑溜溜的蛇,而是一只手,也是滑溜溜的。
农夫一惊,一下就缩回了手,但是手指忘记松开,把坐在灶台上准备装一装吓唬一下农夫的蛇妖扯了一个趔趄,直接摔到了地上。
农夫本来想上前把男人拉起来,毕竟是自己导致人家摔了一跟头,袖手旁观的话不太合适。结果看到对方腰下一层亮白色的鳞片,农夫的脸色一下就变了。而这些变化都被蛇妖看在眼里,他把身体一扭,从地上直接爬到农夫腿上。
“谢谢你救了我。”蛇吐了吐信子,分叉的舌头倒映在农夫紧缩的瞳孔上。他看到农夫身体微微后仰,得寸进尺地露出衣服矫揉造作的可怜样,继续口吐人言:“要是没有恩公,我就要冻死在外边了。”农夫听着外面的风雪声,脸色僵硬地点了点头。蛇得寸进尺地攀上他的肩,仔细欣赏他“恐惧”到麻木的脸,心下觉得有趣,逗弄他的心更胜。
“在下愿以身相许,报答恩公的恩情。”蛇和农夫的脸越贴越近,吐出来的信子几乎可以舔到农夫的眼睛,脸颊上也浮现出隐隐的白鳞。
蛇心里笃定,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怕蛇的很,更何况自己还是个男子,别说自己是妖,就算不是,农夫也不会接受自己这个请求的,到时候……
农夫看着眼前的蛇妖莫名添上一丝喜色,细琢磨了一下他的话,脸色“嘭”地一下红了。
他动了下嘴唇,说话时的热气遇冷形成白雾,微微挡住了蛇的脸,给出了自己的答复:“好。”。
蛇沾沾自喜的神情在听到农夫说的话时瞬间变了,身体一动就蹿到地上往门外扑,下一秒,刚刚还漏着一条门缝的木门“砰”一声关紧,任由蛇怎么推拉都纹丝不动。蛇焦急得尾巴乱扭,偶尔还会抽在农夫的腿上,力道很重,但只有拍击的感觉却不疼。
农夫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危险的蛇妖,连自己家的大门都排不开,只是弯腰抓住那条尾巴,用力把蛇拽了回来。受刺激的蛇张开嘴,露出锋利的毒牙朝农夫咬来,在碰到他皮肤的一瞬间捂着嘴巴朝后倒去,被农夫搂住了。按住蛇激烈扭动的身体,农夫小心点地拉开蛇捂着嘴巴的手,发现对方细长的毒牙微微发红,显然是此处传来的痛意让蛇痛苦难当。农夫一瞬间就意识到了什么,把毫无反抗之力的蛇抱到了卧室里。
长长的白尾圈住农夫的腰,不断锁紧想要阻止农夫接下来的举动,但不断流失的力气让蛇看起来在撒娇一样。
于是蛇只能一脸懵地被农夫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地履行自己“以身相许”的契约。
农夫家来没有可供照明的东西,平时劳作后吃完饭,天一黑就早早睡了,今天却一直有细碎的说话声,还夹杂着其他声音。
简陋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