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塌房的哥哥(SP/两犬互抽)
好委屈,主人难得来到他的公司,连说都不跟他说一声。想当初自己是费了多大的功夫才能不着痕迹地和主人那个小公司牵上线,他还幻想着能玩办公室py呢。
“我虽然没有去见你,但是你不是一直监视着我吗?”她也不傻,中午那盆金灿灿的芒果,怎么就那么巧,她一来就被撤走了。
夏之航立马慌了,他急忙解释道:“我没有监视……我……我是想多看看主人,想让主人在公司玩玩我。”
“玩你?怎么玩?”苏洛洛放下游戏,用手托起夏之航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我在你的办公室里,把你的西装剪开,再用高跟鞋狠狠的操你屁眼?然后你的秘书来敲门,你慌张地躲到桌子下面,动也不敢动?”
夏之航被几句话说得浑身颤抖。
苏洛洛又继续说道:“然而你的秘书还在疑惑,他不知道自己的上司就在面前。因为害怕而咬住了自己的胳膊。屁眼里还插着一只高跟鞋,骚贱的如同大街上最廉价的娼妓。”
“主人……”他的眼神开始迷离,下体也起了反应。
“精力这么旺盛?不如我来帮你泄泄火。”她不怀好意地伸手摸向了男人的性器。伴随着夏之航的一声低吟,阴茎在女人的抚摸之下越来越硬:“起来,扎个马步。”
“主人……您饶了我吧。”
他浑身发软,连跪都快跪不住了,还要扎马步,简直是折磨人。
苏洛洛口中的马步当然不只是一个简单的扎个马步而已,夏之航的两只脚脚跟不能着地,双腿大开着,身体的重量全部寄托在脚腕上,隐私部位必须全部暴露在主人面前。
“快点!”
一句严肃的命令,夏之航立刻闭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规规矩矩的蹲起了马步。
没过多久,他忍不住求饶道:“主人……”
“你撒娇也没用。”
男人的大腿一直在颤抖,然而苏洛洛的手还时不时的抚摸着他的阴囊,偶尔又绕过阴囊在阴茎根部画圈。
主人的手又滑又嫩,正摸在他的鸡巴上,爽的夏之航大腿直哆嗦,肉棒流出一股一股的骚水。
“不可以射!”
“狗狗不敢……”他咬紧牙关,强忍着射精的欲望。
苏洛洛的两个手指揉捏着他的龟头,不轻不重的用指甲划过冠状沟,男人身上的所有敏感点,都被她的手若有若无的触碰着。
“啊啊啊啊……”长久禁欲的小狗哪里经受得住这种撩拨,夏之航发出一阵浪叫:“主人,求求您了,主人,我要受不了,主人……主人的手在摸狗狗……”
他的大腿抖得更加厉害,马眼里吐出了不少前列腺液,阴茎里包裹的血管突突的跳动着,茎身都在猛烈的颤抖,叫嚣着山呼海啸来临前的狂暴。
“主人,主人求求您了,骚鸡巴要不行了。要忍不住了……主人的手好舒服啊,狗狗要受不了了……骚鸡巴要射了。”
夏之航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依旧拼命忍耐着,没有苏洛洛的命令,不敢漏出半滴精液。
“多久没射过了?”苏洛洛问道。
“之前……被锁了一个月,然后开锁半个月,一直……一直都没有射过……”夏之航断断续续的回答着。
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已经被欲望所占领,但对于主人的问题,他仍旧回答的清清楚楚。
被锁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解开了贞操带,又从没让他射过,这会儿他都憋得快要生病了。
苏洛洛大发慈悲的说道:“那今天就赏你一次吧。”
她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夏之航面前。曲起一条腿,穿着拖鞋直接踩在夏之航的狗屌上。
夏之航双腿还扎着马步,鸡巴被鞋底狠狠的踩进肉里,那根粗屌在女人的脚下变形:“啊啊……主人,主人,鸡巴要被踩扁了……”
粗糙的鞋底踩上他的鸡巴,这个象征着男性尊严的下体在苏洛洛面前毫无地位。
“主人主人,狗狗要射了,狗狗忍不住了……求求您主人,让我射吧……”
苏洛洛对着男人的大肉棒用力一踩:“射吧,把你的狗东西射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夏之航大叫的泄了身子。
在那一瞬间,他脑海中一片空白。
长时间没释放过的欲望大部分都射在了夏之航的身上,精柱又高又有力量,就连他那张清秀俊朗的脸上都射到了不少。
射精的时间持续了好久,最终他的双腿支撑不住,瘫在了地上。
等缓过来之后,他舔着苏洛洛的鞋底请求到:“主人,求求您抬下脚让我清理干净。”
舔干净了苏洛洛鞋底的少许精液,夏之航磕头道谢:“谢谢主人赏赐。”
苏洛洛揉了揉他的头发,航航每次射过之后都会特别的粘人,看主人心情不错。他又大胆的亲了亲苏洛洛的鞋面,然后亲昵的用脸蹭着她的鞋子。
等到顾深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夏之航一副意犹未尽的惬意模样。
他立即爬到主人的脚边,磕头道:“对不起,主人,贱狗回来晚了。”
苏洛洛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是将近十点半:“今天怎么这么晚?”
顾深来不及脱衣服,身上的正装和姿势同样的规矩的解释道:“贱狗接下来要出国一段时间,所以临时加班处理了一些事情。”
“准备去多久?”苏洛洛问道。
“大概一个月左右。”
顾氏集团有很大一部分业务都在c国,所以顾深经常出差。一去至少也要半个月以上,时间长的话可能甚至要小半年。
不过,这并不影响苏洛洛隔着大洋彼岸玩他。
“带上远程锁,后面也是,每天早晨八点到九点打开半个小时,超过这个时间,就不许去了。”苏洛洛命令道。
“是的,主人。”
顾深声音微微颤抖,带着难以抑制的亢奋。
苏洛洛:“怎么?光是想想被我控制着就兴奋了?你这贱货,狗脑子都被你的废物鸡巴填满了?”
男人颤抖着不断在地上磕头:“是的,贱狗没用,求主人惩罚。”
顾深的奴性很强,她玩过那么多奴,他是最贱的那一个,很多连苏洛洛都不敢尝试的玩法,他都可以接受。
或许让他光着身子,在大街上爬。让陌生人轮流玩他,操弄他,把他当做最下贱的公共厕所,他或许都会爽的射空了精袋。
如果当初没有遇见苏洛洛,不知道他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
苏洛洛看了看脚边还在回味的夏之航:“你先去洗个澡,休息一下。”
小狗识相的消失了,给主人和顾深留下了私人空间。
顾深开始一点一点的脱下自己的衣服,西装裤,外套,领带,最后只剩下一件白衬衫。傲人的男根慢慢苏醒,藏在白衬衫的下面,把上衣顶起了一个帐篷。
她没有挨个给自己的奴测量过阴茎长度,但是顾深的鸡巴是肉眼所见最大的那一根。
雄伟的狗屌像根棍子一样,又硬又翘,高高的杵着。
苏洛洛低笑一声:“鸡巴白长这么大,用过几次?”
被羞辱的狗屌又硬了几分,确实没用过。虽然他也很想,但是自己那下贱的狗鸡巴怎么配插进主人的身体,主人愿意玩弄他就已经是恩赐了。
他的狗鸡巴只配被主人踩在脚下。
苏洛洛靠在椅背上,刚刚和夏之航玩的时间有点久,一直没去过厕所,这会儿尿意涌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