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顾总要出差(下体踩弯/圣水吞咽)
。下身因为穿环后没有做过任何处理,伤口的位置已经开始溃烂,龟头红肿发炎,实在是可怕。
不敢再继续看下去,他立刻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模样拎着东西上了楼。
清洗蔬菜,处理食材,等到饭快做好的时候,苏洛洛也到了家。
夏之航立即放下手中的活,爬过去给她请安。今天主人的表情看上去很平淡,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于是他壮着胆子拿头发去蹭她的小腿。
苏洛洛自然知道他是在撒娇,揉了揉小狗的头发:“乖,先去做饭。”
吃过晚饭后,夏之航跪在苏洛洛的脚边,给她舔脚。感觉到主人的脚有些凉,他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双手又下意识的在她的脚背脚心处搓弄,试图将它焐热。
苏洛洛的脚总是有些凉,一年四季都是如此。顾深特意请人为她调理过身子,但是效果不大。
夏之航闭上了眼睛,就像舔冰淇淋一样,一点点舌头极慢极温柔的舔着。从脚趾到脚掌,最后连脚指头的缝隙都不曾放过。
湿滑的舌头轻柔地扫过她脚底的皮肤,带给她异样的触感,又酥又麻,还有些痒。
两个人都十分享受。
最后两只脚都被舔了个遍,上面亮晶晶的都是他的口水。夏之航端来一盆热水,帮她清洗干净。
洗完脚以后,他又开始为她修剪指甲,夏家小少爷何曾做过这些,他拿着指甲刀,手足无措却又小心翼翼。
之前顾总在的时候,这些杂七杂八的活,都是他来做的。
“哥哥走了,你是不是觉着很孤单?”
“还好,确实有些不适应,但是……”夏之抬头看着她傻笑:“主人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主人,下周一狗狗可以送您上下班吗?”
之前刚刚工作的时候,顾总和航航都提出过要接送她上下班的请求。不过都被她一一否决了。若是平时,他们绝对不会这样问。
但是现在顾深不在,夏之航似乎格外的依赖她。
苏洛洛思索片刻:“好啊,只要你答应我,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晨,都不可以排泄,你做得到吗?”
夏之航点了点头立刻答应道:“可以的,主人,我最会憋尿了。”
苏洛洛笑了,她可并没有那么好心,指着一旁自己的洗脚水说道:“赏你了,喝下去。”
外人面前向来高贵的夏家小少爷,得了赏后立即乖巧的把整张脸都埋进水盆里,毫无犹豫的大口喝下女人的洗脚水。
别说是洗脚水了,就算让他喝下一整个浴缸的洗澡水他也会开心的喝下去。
男人喉咙内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不一会儿就下去了小半盆。
为了能跟主人多相处一会儿,他什么都可以做到。
痛快的喝下了一整盆的洗脚水,盆里干干净净,一滴都不剩,夏之航舔了舔唇角,向苏洛洛磕头道谢:“谢谢主人赏的洗脚水。”
苏洛洛十分满意如此乖巧听话的小狗:“后面清理过了吗?”
“已经清理过了,主人。”
他双手撑地,塌着腰,高撅起屁股,把干净粉嫩后穴展示给苏洛洛看。
夏之航的屁股可谓是名副其实的骚穴,很多次她都是像这样忽然来了兴致,航航的小穴都是清理的规规矩矩的,就像时刻都准备好了一样。
她伸手在穴内用力挖了几下,里面触感柔软温热,娇弱的小雏菊禁不起这样的摧残,几下就变得有些红肿。
“嗯啊啊……主人。”航航被苏洛洛的手扣的一阵骚叫,手指交合处瞬间湿意连连。
“骚货,水真多。”她拿出了一个粉色的跳蛋,塞进了他的穴内,然后拿着遥控器,调整到了最高档。
“主人……主人。啊啊啊……”夏之航眼角泛出一丝泪水,红着眼尾忍不住失声尖叫着,身后的跳蛋不断在他的体内肆虐,掀起翻涌的波浪。
苏洛洛不断用手扣着他的甬道,手指推动着嗡鸣的跳蛋向更深处游走,指甲划过他的内壁,惹得夏之航阵阵颤抖。
前面那根粉嫩硬挺的肉棒也是翘得老高,不断的吐着前列腺液。
她的手指找到了一个位置,然后用力一按,似乎正是按到了他的敏感点,夏之航立即颤抖着求饶:“主人……主人……狗狗忍不住了,狗狗想排泄。”
原本肛门的刺激,就会造成附近的尿道神经的痉挛,再加上跳蛋似乎已经被顶到了深处的前列腺,小狗承受不住这汹涌的尿意。
“怎么?不想送我去上班了?”
夏之航委屈的咬了咬唇,主人太坏了,居然让他做这种选择。
过了许久,他才气鼓鼓地憋出一句:“那我不尿了。”
苏洛洛挑了挑眉:“好,我就要看看你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
她让夏之航平躺在地上,然后用自己穿着高跟鞋的脚踩在了他的小腹之上,细长尖锐的鞋跟扎进他柔软的肚皮里,夏之航痛呼出声,却又不敢动。
“主人……狗狗的肚子……肚子要炸了。”
伴随着每一次施力,膀胱里的水都会向四周挤来挤去。尤其是尿道那股汹涌难忍的尿意。让他在难耐中产生了一丝快感,眼角渗出了生理的泪水。
膀胱似乎要炸开,夏之航感觉自己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仅仅凭借着本能夹紧双腿不让尿液流出。
苏洛洛抬起脚用力的在他的腹部一踩,半个身子的重量全部的施加在他脆弱的肚皮上。
这一脚,踩碎了夏之航的全部忍耐力。
“啊啊啊……主人……”他再也忍不住了,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控制不住的尿了出来,骚黄尿液留了一地。
夏之航有些懊恼,小声抽泣着:“主人……我不是故意的。”然后低头舔干净她脚上不小心被射到的自己的东西。
“乖,逗你的。下周辛苦你给我当司机了。”
夏之航的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根本不存在的尾巴摇啊摇:“是,谢谢主人。”
“快去洗洗吧。”
趁着航航去洗澡,她一个人走到车库,看着门口那个跪着的身影,果然还在。
俞安炀光着身子,双手背在伸手,嘴上带着一个球状的口夹。
苏洛洛看了眼时间,已经接近十点半。现在的傍晚还是有些凉,他一丝不挂,身上还带着伤。
于是就开始思索着如果伤口感染导致死亡,自己被送进监狱的可能性有多高。
看到她走过来,俞安炀如同看到了希望,立即膝行过去,口水顺着口夹的缝隙,落的到处都是,他“呜呜”了几声悲鸣着,表情似乎要哭了出来。
在距离苏洛洛前面一米左右的位置停了下来,他不敢再向前,额头对着硬邦邦的地面拼命磕头。
“停下,跪好。”苏洛洛命令道。
优秀的狗,无论在什么状态下,主人的一个命令,他都会立即执行。
苏洛洛拿出一把钳子,冰凉的铁器触碰到俞安炀的阴茎时,他下意识的身子一颤,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什么。可是却丝毫不敢挪动身子分毫。
“咔哒”一声,带着血的阴茎环被剪了下来。
冰冷的声音带着决绝的态度:“走,想死别死在这里。”
俞安炀没有说话,脸色惨白的向苏洛洛双手奉上了一根皮鞭。
这根鞭子,她之前从来没有见过。鞭柄上装饰了复杂的金属纹路,鞭身由粗至细,散发出黑亮的光泽。
他高举双臂,把头重重地磕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