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是谁这么大胆子(罚跪钉板/双犬互抽/疯狂榨精)顾、航
足下的感官。她的脚本来就不大,五根脚指头全被他塞进嘴里,嘴巴都被塞满了。
“好吃吗?”
“好吃……唔……”季昌远规矩地把双手背在身后,下身难受的流水也不敢碰一下。嘴里含糊不清。“唔……主子的脚……最香了……”
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裤子上,和原本濡湿的小帐篷洇出了一块更大的水意。
他舔完了一只,又去舔另一只,由上至下,把整只脚都舔的湿漉漉的。
苏洛洛踩着男人的大腿,从琉璃台上滑落,白皙的右脚落在勃起的性器上,不轻不重的踩着。
只要想到是主子的脚放在他的身上,他就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如同过电一般:“啊啊……主子,主子……踩的好爽。”
苏洛洛踩得越来越用力,仿佛下面那根并不是人的器官,而是某种坚硬的铁棍。
“啊啊啊啊啊啊!鸡巴……都要踩坏了……要变成太监了,主子……”
“那岂不是正好,省得你管不住自己的狗鸡巴。”
她足尖一转,用力碾了几下。伴随着身下短促的呜咽声,季昌远双目迷茫的愣了一会儿,嘴唇微张喘着粗气。苏洛洛清楚得很,季叔叔这这副模样肯定是射了。随后他又颤抖了两下,似乎是爽极了。
“把这个涂在你下面。”苏洛洛拿起旁边的小碗,递给身下的人。
季昌远刚刚爽够了,还没缓过来,想都没想便顺从的将碗中的不明液体在鸡巴上。
直到接触的那一刹那,他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啊?主子!”
“姜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银铃般的笑声带着戏谑充斥着整个房间,原本用来做饭的厨房变得淫靡与荒唐。
半明半暗的走廊上,少年模糊的身影慢慢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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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季昌远临时有事,屋子里只剩下她和季惟两人。离开前,男人留下了饭菜,苏洛洛去厨房的时候,正好碰到了站在冰箱前的季惟。
似乎是刻意回避,季昌远不在的时候他们二人平时鲜少碰面。
“砰!”的一声,他手中的东西掉落。
看到苏洛洛,季惟的神色似乎有瞬间便稍纵即逝的惊慌无措。
“你的饮料掉了……”她顿了顿,端详着地上的饮料:“可乐?”
季惟的脸色一僵,肉眼可见的变得不自在:“我……”
他欲言又止,似乎要说些什么,苏洛洛礼貌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余光看到少年还呆愣的站在原地,背影有些落寞,像是一条被丢弃的流浪狗。
那日,她在厨房外面看到的人影模糊又真切,那位精致的不像人类的少年明明目睹了一切,却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走开,直到季昌远最后舔着她的脚射了出来,那个身影才慢慢消失。
正常人看到这撞见这种事应该是什么反应……
愤怒的大发雷霆?
羞耻的立即离开?
但绝对不会是站在门口全程看完了自己的父亲去舔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女人的脚。
除非……那个人也是个变态。
毕竟,基因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
……
连着几天,顾深的车子都停在院子外面,求见苏洛洛一面。
季昌远太监的活干的越来越顺手:“主子,顾先生那边的人来了,要告诉他们您在这边吗?”
“不要,我不想见他,也不想跟他说话。”苏洛洛一口否决。
顾总神通广大,她能去的地方就这几个,能被找到一点也不意外。只是这才过了几天,气还没消呢,提到那姓顾的就烦。
季家这院子都是军队值守,没有命令他连大门都进不去。
“好。”季昌远也没多说什么,他完全尊重苏洛洛的决定。这是他们之间的事,两个成年人自然有自己的处理方式。
起身穿好衣服,亲自去接待顾总。
片刻……
“他就这么走了?”
“嗯。”
季昌远欲言又止,他踌躇了许久措辞,半跪下与苏洛洛平视,缓缓开口:“主子,您或许对顾先生太苛刻了,这一带是信号屏蔽区,就算顾总再怎么手眼通天,也不可能突破国家安全级别的通讯防御……您有没有想过?他可能因为您的失踪,在不眠不休的寻找您的下落?”
季昌远并非什么良善之人,他本不想多管闲事。只是刚才短短的一面,顾总那副没了半条命的模样……再这样下去,恐怕要弄出人命。
他的双手并不干净,他能爬到今天的位置,是踩着多少人的尸体上来的。他只怕主子愤怒之下做出一些会让她后悔的决定。
苏洛洛心底一凉,季叔叔说的话不无道理。顾深性子死板,这种事他做得出来。可是有些事情是底线,不能轻易妥协。
半晌,她轻叹口气:“算了……我现在还不想跟他说话,你去通知他一声,告诉他我在你这里,让他回去吧。”
“好。”季昌远淡淡的回应:“我这就去给他知会一声。等您什么时候气消了,我再送您回去。”
“嗯。”
那晚的对话在她脑海中过了一遍又一遍,顾深眼神坚决,丝毫不留余地。这态度让人既憋屈又恼怒。她不能心软,不能再像个囚犯一样,以保护的名义整天被人监视控制,没有任何隐私和人权。
又过了几天,顾总没有再出现,倒是跟夏之航视频了几次。他就像小狗一样,宠物犬眼睛湿漉漉的看着苏洛洛,说了不少好话。
苏洛洛吃软不吃硬,航航这套把她拿捏的死死的,最终还是心软了。季家终究是诸多不便,回去是早晚的事。
猜到顾总的情况可能不太好,但是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他整个人都失魂落魄的像个行尸走肉,原本帅气的面容憔悴不堪,黑眼圈深深的凹陷了下去,似乎是几天几夜都没有合过眼。
这气瞬间就消了一大半。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苏洛洛要回来,他便跪在了客厅处等着。
整个身子摇摇欲坠,不知道跪了多久。
客厅依旧是她离开前的模样,一片狼藉,地上的碎玻璃居然一直都没有清扫。
看到苏洛洛后哑着嗓子缓缓开口:“贱狗已经撤掉了所有的监控,并且命令那些人离开。”
玻璃碎片散了满地,顾深跪在上面,手掌上新伤与未曾处理过的旧伤混在一起,他拼命地磕头,额头撞向锋利的碎片,一下又一下。
“咚!咚!”额头磕向地板的声音沉重无比。
“主人。贱狗知道错了。”
“主人,求求你。”
他奋力地爬到苏洛洛的脚边,口中不断地重复着这几个字。“求你了,主人。我错了,求求你了……求你了……”
地上留下一道道骇人的鲜血印。
“求你了,主人。”颤抖的手握住她的脚踝:“我的命,禁不住这样折腾……”
苏洛洛的心底像坠了一块大石头,沉沉的,半天没说出话来。
……
晚些的时候,苏洛洛把夏之航单独叫到房间里,询问他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夏之航不敢看苏洛洛,顾深不会告诉主人的事情如果从他这里说出去,他就死定了。
苏洛洛看着他为难的样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