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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一个泄Y的工具

 

在他身体里的肉棒,随着肉棒被拔出,从里面淌出腥白的精液。

客人显然愤怒了,上来就来揍谢丞勉,谢丞勉根本不管,他生生承受那些砸下来的拳头,帮冉橪把手上的绳子解开,把他抱进了怀里,护着他,不让他受一点伤害。

赵育看谢丞勉被人欺负,也冲了上来跟那两个客人扭打在一起,保安们也只好上去拽人。

只是不管怎么拽,谢丞勉就是不放手,紧紧抱着冉橪,嘴里不停说着:“对不起。”

冉橪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很脏的,他故意露出阴阳怪气的笑,说:“谢总要来,怎么不提前说?现在我也不方便,要不谢总再等等,等我把客人伺候好了,再去找你。”

谢丞勉执拗地抱着冉橪说:“我不要。”

冉橪说:“你这样,会让我很为难的。”

谢丞勉还是不松手。

冉橪又提议道:“这样,要不你在旁边看着,又或者说一起来?”

谢丞勉还是重复着一句话:“我不要。”

“那你想要……”

冉橪说不出话来,因为谢丞勉堵住了他的嘴。

冉橪睁大了双眼,后来想起他的嘴刚吃过别人的鸡巴,里面还残留着腥臭味,而谢丞勉竟然不嫌脏地就这么亲了上来。

谢丞勉放开冉橪的嘴唇,说了句:“我不走。”

冉橪抿了一下嘴唇,好一会儿才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说:“别拽了!”

保安们被喝了一声,全都停了动作。

冉橪说:“你们都先出去,我有话要跟他说。”

包厢内的人都面面相觑,没有动作,之前那两个客人不乐意了,“什么意思啊?让我们走?我们才玩到一半就让我们走是什么意思?要走也应该是他走吧。”

“不好意思啊,有些私事要处理一下。”冉橪示意谢丞勉松手,谢丞勉不肯放,冉橪只好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他才不情不愿地松了手。

冉橪走到那两位客人面前,他现在还是赤身裸体的,身上还留着两人留下的痕迹,他却丝毫没有半点窘迫,帮客人理了理衣服,说:“这回确实是我怠慢了两位,今夜两位的消费全由我包了,给我个面子,下次来的时候一定好好招待你们。”

客人显然不想就这么算了,挣开被保安拉着的手,说:“我们受了这种屈辱,免单就算了?把我们当什么了?老子今天就不走了,你能拿老子怎么办?”

冉橪用手覆上其中一人的性器上,因为刚才那一出,已经软了大半,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半硬的性器,感受它在手里再次膨胀起来,嘴上说着:“两位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了,这要是真闹大了对两位也没有好处,要是再被两位的夫人知道了,家里面可就不太平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客人露出凶狠的表情,“连说话还要摸着别人鸡巴的婊子,还敢来威胁我?欠操的贱货,我劝你乖一点让你那个朋友先走,看再你还算伺候得妥帖的份上,我可以不跟他计较。”

“我想您误会了,我陪您睡那是我喜欢,”冉橪抓着客人的性器用力一掰,只听得一阵细微的断裂声,在客人的惨叫中松了手,“而不是我不喜欢了还能任由您乱吠的。”

客人已经疼得蜷缩着身体躺到了地上,不停惨叫着,与他同行的那一位先是一怔,然后才想起来兴师问罪,他用手指着冉橪,气得话都说不完整,“你!你!把你们经理喊过来!”

冉橪的脸冷了下来,说:“把他们赶出去,听不懂吗?”

保安们也不愣着了,又是抬又是扛的把人拖了出去,留下赵育还在原地目瞪口呆。

冉橪看向他,淡淡地说:“怎么?你也要一起吗?”

赵育突然感觉下身有点疼,捂住裤裆对谢丞勉喊了一句:“那什么,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找你玩啊。”

说完,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冉橪转过身,就看到谢丞勉正目光复杂地看着他,一步步走到他面前,说:“怎么了?”

谢丞勉说:“你这样不会被问责吗?”

“应该会吧,”冉橪不是很在意,“或许会被罚着在木马上呆一天,又或者被当成肉便器锁在厕所里,也有可能被鞭打……”

“冉橪!”谢丞勉听不下去了,出言制止他。

“这不都要怪你吗?谁要你突然出现,害我要被罚,”冉橪凑上来,“要不你罚我好不好?”

凑近了,谢丞勉能闻到冉橪身上留着的别的男人的味道,他目光落到冉橪的大腿内侧,原本白皙的大腿上满是吻痕和牙印,还有因为之前走动从肉穴里流淌出来的精液。

冉橪注意到谢丞勉的目光,笑容收了起来,说:“你嫌我脏啊?”

谢丞勉没说话,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湿纸巾,抽出一张来帮冉橪擦拭,湿纸巾碰到大腿时,凉得冉橪打了个哆嗦。

冉橪还想说点什么,但看到认真帮他擦身子的谢丞勉,就有些说不出口了,他突然觉得谢丞勉很可怜。

喜欢他这样的人,可不就是可怜吗?

“不用擦了,擦不干净的。”

谢丞勉很坚持,一张脏了又抽一张帮他擦,嘴里执拗地说着:“能擦干净的。”

冉橪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是真的没遇见过像谢丞勉这样的人,明明也算得上是天之骄子了,放着大把的人不要,偏要他这一块破抹布,真是傻得要死。

“谢丞勉。”

谢丞勉的动作顿了一下,说起来自从在这里碰到冉橪以后,冉橪很少叫他的名字,总是谢总谢总的,很生疏,故意把他们放在交易的位置上,不想跟他扯上一丁点的关系。

冉橪用手抬起谢丞勉的下巴,问他:“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喜欢什么?这种事又怎么好说得清楚呢?是惊鸿一瞥又或者说是日积月累的相守,是他偷偷跑到学校里看他打球,又或是溜进公开课里,只为了远远看他一眼。

只知道喜欢他,喜欢到连骨骼都发疼,每晚梦里都是他。

冉橪也不是非要知道,原因是什么其实确实也不重要,他只想要谢丞勉退缩。

“你还是不要喜欢我的好,”冉橪揉了揉谢丞勉的头发,像是在摸一只大型犬一样,“因为我很快就会死的。”

“不可能!”谢丞勉否认了冉橪的话,但脸色却在一瞬间变白了,连手指都在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还不停地为自己的观点找依据,“你看上去根本没有什么重大疾病,怎么可能会死?”

冉橪嗤笑一声,说:“不是只有生病才会死的吧。”

谢丞勉抓住了冉橪的手,“那是为什么?”

“跟你说也没什么关系,”冉橪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当着谢丞勉的面揉了揉自己的性器,刚才被绑得太紧了,根部的勒痕十分明显,说实话还挺疼的,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揉着,一边说:“你现在跑来,应该是从赵育那里听说了什么吧?”

谢丞勉“嗯”了一声,又说:“对不起,我之前误会你了,对你说了很过分的话。”

“那没什么,反正那样的话我也听得多了,”冉橪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这些,他摇了摇手里的酒瓶,“喝酒吗?”

谢丞勉摇了摇头,说:“刚才来之前已经喝了很多了。”

冉橪也不强求,把酒瓶放到嘴边,就咕噜咕噜往里灌,看得谢丞勉都有些心惊胆战,忙夺下了他手中的酒瓶,说:“好了别喝了!”

冉橪笑了一下,说:“其实当初呢,我自杀过好几次,但都没成功,后来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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