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不会是坏掉了吧?
我只是在进行必要的过程,这只是获取基因序列的必要过程,而且他看起来一点也不抗拒。
是的,没错,我只是在努力提升自己,就是这样!
他说服了自己,然后迫不及待的把繁殖根塞进阮永的后穴。
被扩张按摩的非常松软的后穴堪堪吞下了半根,就被完全撑开,绷成粉白色的肛口紧紧箍紧了木质的阴茎,已经完全不能吃掉更多了。
他忍着想要完全插进去的冲动,用树根把男人捆成母狗一样的姿势,粗长的木质阴茎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柔软的、完全贴合的肠道全方位的按摩着繁殖根,元木爽的整棵树都在打颤。
这也太,可恶!传承中可没有说过这个!
他愤愤的用力操干,把男人操的吱哇乱叫。
阮永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堪比小臂粗细的东西贯穿了他的后穴,这是远超人类的尺寸,更是人类不可能达到的频率。
“呜啊啊啊啊!停呃啊!咦呜!”
他抽搐着,完全像是一个活体飞机杯,大脑已经不能思考了。好像全身上下只剩了一个屁股。
为了避免他的淫叫声招来那些可能还没走远的畜生,元木不得不再一次堵上他的嘴巴。
只不过这一次,他用了一根粗长的树根,像是性交一样操弄阮永的喉咙。
男人扭动着屁股,肛门里粗大的繁殖根粗暴的碾压过前列腺,快感和被迫深喉的窒息感让他翻起白眼、四肢抽搐。
元木忘乎所以的操干着,男人高热的肉体吸引着他,让他完全沉迷其中,快感逐渐积累,慢慢的,他似乎抽离了躯壳,从一个完全旁观的角度审视着这一切。
他说不清楚这种感觉,但是,他能确定,他仍然感受得到那种非比寻常的快感,为之兴奋,却也并不沉迷其中。
隐隐约约的,他意识到,是时候释放假卵了。
繁殖根前端的腔口旋转着展开,一股黏稠温凉的淡绿色液体包裹着假卵射出,最终停留在直肠与乙状结肠的交接处。
假卵牢牢地被成膜的黏液固定在肠壁上,感受到适宜的温度,被完全激活的假卵吸收了部分黏液,伸展出几根触角,像是树根一样巴在肠壁上,末端扎进肠肉里,慢慢染上一层血液般的淡红色。
这时候,元木才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躯体内,剧烈的高潮快感让他肆意伸展着根茎,在几秒钟之后,才恢复冷静。
繁殖根慢慢脱离那口湿软的淫穴,慢慢收回主根里,只留下一个无法合拢的大洞。
脱垂的肠肉哆嗦着,喷出一些透明的肠液。
进入贤者时间的元木用根须把那些肠肉推回去,但是男人淫叫着,根本夹不住屁股。
不会是操坏了吧?
他有点担心,但是好像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用一根够粗的根茎把男人的屁眼堵住,他扬起另外几根细长的根须在男人屁股上抽了几下,男人勉强有了一点反应,屁眼哆嗦着夹了夹,但也没太大作用。
元木只好继续用根茎堵住他的屁眼,把男人用树根和衣服包裹起来,免得他受寒。
树百无聊赖的捏了捏男人的脸蛋,大量的汗水把那些灰土冲开了,露出那张红彤彤的脸,他这才注意到,这个男人长得还挺好看的,有点女气,但是意外的不娇弱,是那种文文弱弱的、学生一样的俊秀。
“哈啊”
阮永打了个寒颤,他蜷缩了一下,插在穴里的、包围着他的粗糙树根给他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安全感,身体餍足之后,疲惫如潮水一般涌来,他沉沉睡去,呼吸逐渐平稳。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食物。
假卵孵化的过程中,会大量吸收来自孕体的能量,如果此时让这男人忍饥挨饿,不光植物特性会被削弱,这人恐怕也活不下来,所以,树树我啊,要开始奋斗了呢。
他操纵伸展最远的几根树根,毫不犹豫的调转方向,向着原先放弃的几个“资源点”进发。
这些树根被他命名为探索者,它们的作用就是扩散探查范围,给元木找到数量繁多的植物种子,树根分先后两批,轮流接力,最前面的只负责探索,除非遇到需要紧急采摘的种子,不然不会调头。
那些灰蘑菇的孢子就是它们带回来的,有时候也会发现零星几颗果树什么的,但是不会采摘,只取两三个拿来预备蕴养假卵。
他现在掉头去找的,分别是几颗野果树、一片野生红薯。
十月乌熟的不多,也不抗饿,但是味道很好,野柿子也熟透了,还有野板栗,这东西淀粉含量很高,元木估摸着,这人一天能吃半斤就不错了。
那几颗板栗树长得极好,估计得有四五十斤板栗,而且保存时间长,他能存到明年,再加上进入了成熟期的野生红薯,这个冬天还是饿不着这人的。
每天摘一捧野果作为维生素来源,再过几天藤蔓的基因序列就能到手,下一个就孕生红薯,再下一个就是那个野果子,元木扒拉着树根美滋滋的盘算着,觉得自己完全养得起一个人类!
啊对,还要干净的水。
这东西他就有点犯难了,他在山里找到过一种名为扁担藤的植物,又叫藤泉,但是离他太远,而且那点水也不太够用,溪流里的水不生火煮沸,也不能饮用。
还是太穷,不然他自己就能过滤出干净的水来。
穷啊!
元木认命的去搜罗物资,他挖红薯的技巧很特别,完全不走地上,根须从地下钻过去,又带着红薯从地下回来,路上还碰到一个松鼠的粮仓,也顺手扒干净带了回来。
树根下面不算大的地洞里,堆积的食物越来越多。
次日天光大亮,阮永一醒过来,就看见那些几乎要把他埋起来的红薯。
野生红薯不大,但是架不住那片红薯地范围比较大,这里估摸着得有两三百斤红薯。
他呆滞的看着眼前这一片散发着清甜香气的红薯,上面还沾着新鲜的泥土,阮永突然抱着树根嚎啕大哭,哭着哭着,又笑起来。
元木被他吓了一跳,他不知道这人昨天已经完全放弃了自己的生命,只觉得他受刺激太重,脑瓜子可能出了什么问题。
树可没有治疗心理疾病的能力,他最多认识板蓝根,能治一下感冒。
算了算了,反正心理疾病一时半会儿也要不了人类的小命,他看紧一点就成。
元木一边用根须安抚阮永,一边隔着老远,挥舞着石块在一块大石板上砸板栗,砸完还要一个一个捡回来。
树根从温柔安抚到逐渐不耐烦只过了一刻钟,他恶劣的用一直插在男人后穴没拔出来的树根抽插了几下,提醒男人记得把屁股夹好,抽出树根,把那两枝十月乌塞到男人手里就不再管他。
他还得挖一个地窖用来存粮,忙着呢。
阮永通红着脸颊收缩屁眼,得益于假卵对于孕体的强化,那个脱垂的大洞已经缩了回去,只不过还是不能完全夹紧,他坐起来,一根隆起的树根刚好夹在臀缝里,摩擦着肿起凸出的菊花。
“嘶哈~”
他发出一声可疑的叫声,忍不住悄悄蹭了蹭屁股。
呜,我怎么这么……
不可以的……
他偷偷蹭了几下屁股,竟然哆嗦着高潮了一次!
看着双腿之间喷出来的稀薄的精水,他拿着果子嗅着石楠花的气味,尽管羞耻,可终究还是抵不住饥饿,开始吃东西。
野果子酸酸甜甜的,加上板栗和一些松鼠的存粮,阮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