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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茶香四溢/食品检测报告

 

姜鸦回到飞船的第叁天。

寝室。

厄尔双手撑在洗手台边缘,额角发丝打湿成缕,往下滴落着水珠。

水龙头打开着,毫无节制地浪费着,将洗手池内的几缕猩红的血丝冲刷干净。

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厄尔平静地关上了水龙头的手动调节模式。

“我有点搞不清你在想什么了。”他无奈地笑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道。

镜子里alpha英俊的眉眼间略显疲惫,发帘湿淋淋的,眼帘低垂,遮住那令人印象深刻的浅金色眼眸。

或许是前两天连用四支抑制剂,前天又一次性磕了太多刺激性药物的缘故,最近他的身体出了点儿问题。

有一点勃起障碍,需要较长时间的刺激才能够产生性兴奋;除此以外,还有一些轻微的不适。

症状并不严重,以他的身体素质来讲只需要休息几天就好。

但昨天姜鸦发情期异常状态反复的时候,他还是亲力亲为嗑药硬上了。

断断续续地吃了十几粒,各种各样的后遗症持续加剧。

他按了按绞痛的胃部,似乎在做什么判断,自言自语着:

“过几天再休息也不迟。”

做出了决定后,厄尔穿好衣服出门走向医务室。

金属走廊上到处是和虫兽战斗留下的凹陷和划痕,好在关键部位都已经修复完成,不日即可启程离开荒星。

拐角的走廊上倚着一个人影。

一看见他,那人马上就站直了,蹬蹬蹬地走上前来。

“我闻到了,昨天全身都是她的味道。”秦斯直白地说道,隐隐有几分质问的语气,“治疗的时候有安抚oga发情期的环节吧,用你自己?”

厄尔被堵住前路,停下脚步看向他:“怎么?”

本来也没有和战友遮掩的意思,毕竟那满身的信息素气味也不可能遮得住。

“我们医生真是辛苦了啊。”

秦斯笑眯眯的,表情却有些扭曲,上前非常用力地啪一下把手搭在厄尔肩头。

“多少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我来帮帮忙吧?”

肩膀隐隐作痛,厄尔也回了一个生硬的微笑:“不麻烦了,伤都没好,你才是应该好好休息。”

说着,便推开秦斯的手想进医务室。

秦斯却又迈一步拦住他的去路,食指指着自己快速道:

“等等,这种事情还是我最擅长,应该专药专治嘛……姜鸦没说什么吗?想换换口味什么的。”

“没有。”厄尔黑线,目光上下扫视着战友,目光停留在他套着机械辅助支架的腿上,“还是等你脱了外骨骼义肢走路不瘸了再谈其他吧。”

他往旁边绕了两步,想把秦斯甩掉。

“这个什么都不影响!”秦斯抗议着,再次拦住厄尔的去路。

真是烦人。

厄尔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眼依旧是那副淡淡的平和模样。

“好吧。”

厄尔看着他的眼睛,用温和的口吻说道:

“本来不想和你谈这个的,但你有没有考虑过……上次你和秦夜做得很过分?”

他看起来颇为为难,目光转动,看了一眼医疗室的门。

似乎是在委婉地转达什么。

秦斯一愣,整个人的气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蔫了下去,有些紧张地问:

“所以姜鸦她……”

“你看,所以我本来不想多说的。”

厄尔眉心微抬,那双浅色的眸子直直地注视着对方的双眼时,总让人觉得有几分怜悯的意味。

秦斯好像明白了什么。

姜鸦讨厌他。

他大受打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磕磕绊绊道:

“是因为、做得不够舒服吗?可当时明明……”

“她该醒了,我先去给她换药。”厄尔轻松地绕过他。

秦斯还站在原地,扭头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医疗室:

“厄尔,她什么时候恢复?”

“再过几天。”厄尔敷衍着回答,走进医务室关上房门,脸上已经没了表情。

解除治疗舱的锁定,他把迷迷糊糊还没睡醒的oga抱出来放回病床上,将输液管接头插回她锁骨处的留置针接口。

被弄醒的姜鸦懵懵地想爬起来,又被单手压回去。

又是那个医生。

“虽说插入你体内的部分是叁日自溶解软管,但在它分解前还是有一定硬度的,最好保持静止,以防伤到血管。”

厄尔坐在她床边叮嘱道,顺手摸了摸oga恢复正常体温的脸颊。

生病的小少将没什么抗议的精力,总是懒得多动,只要不出格就随便他抚摸,乖巧得很。

姜鸦怀疑他有什么肌肤饥渴症,皱了皱眉:“怎么又是你?”

虽然他的信息素味道很好闻,但清淡口味的源质吃多了也想吃点别的。

“要做吗?”

厄尔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将她身上宽大的黑色长袖衫下摆掀开一角,手掌贴着温润细腻的肌肤向上抚摸。

指尖沿着大腿内侧触摸到小穴,湿漉漉的。

“唔……”姜鸦还是不太适应陌生人的肌肤触感,动了动腿,含含糊糊地支吾。

厄尔抽回手,从一旁桌子上拿过药和水,服用两粒。

发情期的oga可没耐心等他慢慢来。

“那个秦斯呢?”趁医生不注意,躺累了的姜鸦还是爬起来坐着,随口问。

厄尔突然感觉喉咙里的药片噎得他难过。

他又喝了一口水吞服,神情没有什么变化,转头看向姜鸦:

“怎么了?”

“他想做吗?”姜鸦慢慢舔了舔嘴唇。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逃出去的时候,那个魅魔血脉的家伙的模样……非常色情。

而且抛开他擅自插自己屁股的事不谈,魅魔的活儿还是挺好的。

厄尔表情凝固。

或许是药物在生效了,他突然觉得头有些晕,耳边一阵尖锐的嗡鸣声。

心跳速率在加快,他能感觉到太阳穴和颈部的血管在皮肤下搏动。

“不过魅魔血脉,总感觉……”姜鸦还在那边认真纠结,没有抬头。

虽然那家伙自己说他很干净,但都魅魔了,谁知道他们对干净的定义是“无性史”“性史少”“性伴侣少”“性史多但戴套”“性史多但性向固定”还是“除了没有性病什么都有”呢,她还是挺介意后面几种类型的。

厄尔单手紧紧握着桌边,手背青筋浮凸着紧绷。

他暗暗反复深呼吸,让自己的状态快速恢复正常。

“姜鸦少将,你或许忘了自己前几天刚开枪废了他的腿?”

厄尔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的语气颇有暗示性。

“而且秦夜现在还在他的棺材里沉睡养伤……他们兄弟感情很好,当年秦夜狂化症发病,正是因为秦斯出事。”

狭长的眸子微微弯起,左眼正下方的泪痣跟着牵动。

自己说的都是实话。

厄尔心想着,似乎这样能削弱一点对战友的负罪感。

“好吧。”姜鸦没太在意,口味不能换就不能换吧。

最近恢复得不错,连带着她的心情也好多了。

厄尔从一旁桌上拿来打印好的两页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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