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苏】现代车(父子)
,没来由地想,大概是他的父皇待他不够好,常年苛求于他。扶苏大概也没放纵过自己,明明该是比他还要轻狂的年纪,却因愁思心重,身形清减,连掌下的肌肉也那么单薄。
“嗯……啊……”后穴被填满得发涨,身前的根部没有得到抚慰,也自觉地硬起。嬴政握住他长子青涩的肉茎。
“父、父皇……”嬴扶苏的喘息带了颤音,好像比起被父皇肏他后穴,嬴政主动碰他的前端,更能让他脸红。
“怎么?可是父皇哪里让你不适了?”
又是一记深深地顶弄,身后被肏得湿滑的穴口泛起了酥麻,公子扶苏渐渐地夹紧了双腿,勾缠住嬴政的腰,虚扶在父皇肩的手不自觉搂住嬴政的脖子,年轻诱人的身体贴得更近,“不是……”
嬴政低笑,“吾儿,是谁在与你欢好?”
“是谁让你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喘息不止,念着几声父皇,本来是正经的称呼,带着勾人的浪意,听得嬴政心口激荡,身下越发用力地肏弄。
王座之上,父子荒唐的情事还在继续。
扶苏先在嬴政的手中泄了出来,下身的插弄还在九浅一深地进行,那象征着年长者的成熟性器在那处进出的每一下,都响起淫靡的、交合的水意。嬴扶苏被肏干得双目失神,唇边还沾着方才口侍留下的白浊,“父皇……好舒服……啊……”
“苏儿,你叫得好浪……”除了幼时,极少听到嬴政唤过他这般亲密的称呼。自扶苏十四岁获允入朝议政,九重御阶下,数次的政见不合,让他们父子离心已久。
他已经记不清,当年对父王的依恋和孺慕,停留在哪一段被遗忘的岁月间了。
“只怕朕会忍不住……”他靠在长子泛红的耳边,说了一句荤话,公子扶苏白玉无瑕般的侧脸,顿时烧得更厉害,绯色如霞,映人眼目。
他捏过扶苏的下巴,略带温柔地抚摸他泛红的侧脸,突然心念一动,想要吻下,却是落空。只见公子扶苏轻轻侧过脸,无言地避开了。嬴政也不在意,冷笑一声,握紧了他的腰,不容逃开,尽数泄在了他的身体里。
扶苏的表情有些不适,没料到他的父皇会这样做。
“怎样,不该做都做了,还跟朕计较这个?嗯?”
公子扶苏又恢复了那个冷静自持的模样,淡声道:“儿臣不敢。”嬴政却不像做了错事的父亲,反而像一个无耻的流氓,“吾儿的滋味不错,也许朕该多为难你,公子也能让朕多快活几次。”
毕竟后宫秀丽的脔宠虽有,可没有一个是自己的儿子。扶苏的身体意外地惹人情动,更致命的是,这份心理上的背德感和征服欲也不是谁都能给的。
“亥儿倒有些像幼时的你,虽然天真了些,到底不会对朕撒谎。”
嬴政提起,扶苏自然知道,那位宫中最受宠的美姬所生,生得千娇百贵、粉雕玉琢的小公子胡亥。只是他不在意,就像他也不在意父皇跟他做的时候在想着什么。他已经不是不知所谓的孩童,他想要的,是实现自己的理想和抱负。可以用尽心机,也可以不择手段。
扶苏敛下眉睫,面上带着些许不以为意的笑,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轻声道,“那父皇,想再来一次吗?”
那处被肏软的穴口还留着他的淫液,嬴扶苏竟是主动坐下,哑着声音,邀请他再次相欢,“这一次,父皇可以尽兴些……不用顾及我……”
盛情如此,何必拒绝。他握着那劲瘦的腰继续插干,扶苏靠在他的肩侧,散下一头发丝,轻声细喘。要了小半刻,又嫌不够,想换一个姿势,便将扶苏抱入内殿的床榻之上。
身着暗色帝服的身躯强势地压下,扶苏握着身下的床单,浅浅吸气,心里忽然想逃避,又自觉地将腿搭上他的双肩。片刻后,重重帷幔之下,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身音。
面对面的姿势能将对方的表情一览无遗,嬴政眼中所烧灼的,是耽于情欲的火焰。下方的公子扶苏很是顺从,不管他动作粗暴还是轻柔,都尽量张开自己,腰肢轻晃,喘息着迎合,没有任何不耐之色。
他的目光明明正对着他,却又不似在看他,好像他并不在乎对他做这种事的人是谁,“父皇……再用力些……儿臣不要紧……”
好像他早就预料到了,自己和他会发生的这一切,并做好了心理准备,给出最完美的反应。第一次他全然沉迷于与长子交欢的欲望中,没有深想,此时反复细思,不过片刻,嬴政便渐渐想通这其中的意味。
他放慢了动作,低头咬住一边乳首,用舌尖仔细研磨,“吾儿素来冷淡,今日到难得这般热情,不只是为了那数条人犯的性命吧?”
“哈,父皇果真明断……嗯……哈……”他的淫穴习惯了嬴政向来凶狠粗重的索要,突然变慢,还有些不惯。
“匈奴蠢蠢欲动,蒙将军秋后便要带兵北上,父皇,请让儿臣一道去吧。”
“原来,你竟是存了这般心思。”他与蒙恬是多年的君臣和老友。蒙家三代宿将,在秦王的授意下,都握着大秦的兵权。他的好儿子,竟然是看上了他的兵权。
“父皇……啊……”嬴政按着他的腰,缓缓抽出沾着水的性器,扶苏疑惑地看着他,突然被深深顶到敏感点,如愿换来一声变调的呻吟。
“父皇……别……这样……啊……”
“我不允,你便不去吗?”
他动手揉捏着那雪白的双臀,动作放肆又不正经,嘴上仍是冰冷地讥讽:“或者,你也要像如今这般主动诱他一回,好让你得偿所愿。”
嬴政听惯了奉承讨好,唯有长子扶苏一再忤逆,甚至爬上他的床,还要跟他耍心眼。让他如何不恼怒。
他心下不是滋味,故意把话说得难听,扶苏并未生气,清隽如玉的青年一双赤白的腿勾缠着他的肩背,目光却是清明,“蒙将军一心为国,赤胆忠臣,儿臣再无廉耻,也断不会如此。”
嬴政也知道是自己过分了,但他绝不会出口道歉,只是不轻不重掐了一记他的腰侧,冷声哼道:“那你父皇便是色欲熏心的昏君了?”
“……”
扶苏轻轻地笑了,握着嬴政的手掌,舌尖灵巧地舔着他的指缝,抬眸望着他,“那……父皇,你究竟……是不是呢?”
“嗯……啊……再深一点……”
沉沦在翻覆的情潮中,扶苏渐渐昏睡过去。他不记得自己睡去后发生了什么,只是恍惚听到,有谁轻叹一声,带着温度的掌心抚上他的额发。
他幼时见过其他的弟妹生病时,王妃或者父王也会这样抚摸他们的额头。那一幕他始终记得那么清楚,因为那是扶苏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温暖,跟他梦里的娘亲一样。
“你去吧。”
【3】
秦王一统天下,改元易号,称始皇帝。玄色皇袍加身,龙行之处,山呼万岁。即使是他的长子,也要匍匐屈膝,三拜九叩。公子扶苏不知何时起,仰望间,他也同旁人一般,畏惧着自己的父皇。
嬴政子女众多,资质各异,他也不甚在意,嬴氏子孙中,是否出现一两个废物。也许比之培养子嗣,他更乐意去追寻虚无缥缈的长生之道。在多年以前,长子扶苏出生时,他也曾经寄予厚望,赐其名,寓意香草佳木。他没有刻意给过失去生母的长子更多的关爱。嬴政以为,在深宫中独自成长的孤子,本就更该冷血坚硬,在一片荒芜之中成活,长出一颗真正的王心。
然而,扶苏的宽仁和懦弱一再让他失望,他不是不聪明,却是不愿意成为父皇需要的模样。一个铁腕雷霆,却并非爱民如子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