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的心肝踹流产了他叫我滚
会儿,小明来找我,说卡座上有人点我过去。
我满脸营业笑容地过去,看到卡座上潇洒做作的男人,脸差点没垮下。“客人,点什么酒?”
我尽量软下自己的声音问。
“兰雨亭,怎么现在混到用酒色侍人啊?”他故意拿眼睛上下打量我。不用说了,他点我肯定是来看我笑话的。我轻扯嘴角,保持我的职业假笑再问了一遍,“客人,点什么酒?”
“被人摸屁股都甘之如饴,看来你是真的不一样了。”男人嘲讽的笑了下。“出台费多少?陪男人睡一晚要付你多少钞票?”
“客人,没想好点什么酒的话,可以看下我们的酒水单子,也可以手机扫码点单的。还有其他的客人叫我,我就先下去忙了。”很奇怪我本来是应该很伤心的,但听到那些侮辱人的话语,内心却很平静。可能在我心里,暮总张总也没有什么差别吧。
后来他再点我,我就找借口不去。我和经理说我和他有血海深仇,以后他点我的单,我通通都不接,反正业绩第一就是有这点底气。
我哪怕真是和男人睡也不愿接待他,拜他所赐,我对他永拒。
02
我觉得暮驰就是犯贱,他配拥有真心吗?他配个鸡巴。
——
海生那小子绝对喜欢我,不是我自恋,而是他表现实在是太明显了。青涩炙热的目光不带丝毫杂质,是那种喜欢你就要对你好的单纯爱意。说实在的,我有点享受这种被人迷恋的感觉,暮驰得到我得到的太轻易了,所以他不懂得珍惜。我要是当初也让他吃够苦头,他也不会在丢掉我的时候眼也不眨。
暮驰那家伙有什么好的?生殖癌一个,搞笑,gay找什么双性人,找个双性人生孩子,当初说自己是纯gay的话果然是狗屁。我打量了一下眼前晃荡的海生,他刚下晚班,正脱下满是油烟味的工作服,准备去洗澡。蜜色健康的上半身看起来身材不错,可能是他辛勤劳动无意锻炼出的成果,以我纯gay的审美来看,是眼睛会很舒服的身材。
暮驰的身材完全不一样,筋肉像钢筋水泥,压下来死沉。他的身体被锻炼的像丛林里凶悍的雄狮,极其具有侵略性,以前和他上床,没哪次不是一开始要吃苦头的。但海生看起来绝对会是遵求别人意见,照顾人感受的类型。
我想要是和他做爱的话,他应该会把我照顾的很舒服。
第二天,他白天不上班,我问他,要不要和我去新开的大型商场逛,看免费演出。据说为了造势,请了几个电视上颇有知名度的歌手来唱歌助阵。我没去赶过热闹,以前是不屑,现在是融入集体,成为下沉市场中的一员,也会图个乐呵了。其实吧,心里当然还是存了点小心思,想试探一下海生对我是怎么想的?
我现在不想和任何人谈恋爱,但是如果海生真心想跟我好的话,我不介意和他发展一下,先从肉体。别说我自私,我上段恋爱可被人渣骗惨了,想让这样的我拿出真心,也得我能把那支离破碎的心给捡起来缝上啊。
当然,如果海生觉得不愿意就算了,他是个好孩子,这份人情现在我还不了以后发达了也绝不会忘记他的。
海生听我说想和他一起去逛商超,表情有些受宠若惊,也不需要考虑的时间,当下就答应了。第二天很早就起来刮胡子洁面,穿了件半新不旧版型不错的夹克。这件夹克估计是他柜子里最贵的衣服了,我都很少看他穿几次。
可以看出他对此行的重视程度,即便只是逛个商场。这也说明了人家很在意我,被人重视我高兴,我决定自己也要久违地好好收拾一番。和夜里酒吧陪客的妆容不同,我尽量把自己收拾地像个刚出校园的男大生,清纯不做作。
我出来亮相的时候,海生他眼都看直了。说起来他看过我疲惫的样子,生病的样子,好像还没见过我这么惬意走在街上的样子。我嗔了他一眼,说,“看什么看啊,快走吧,都多少点了?”其实是我自己收拾得久,耽搁了时间,但我自己是不会承认是我的错的。
我们并排着走,距离大概只有一只手掌的样子。虽然没牵手,但偶尔贴近了衣服会摩擦到,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昧。男大生就是要这种调调,谁像暮驰那个狗逼,上大学时没事就把他按在家里操,跟个禽兽似的。
说起来冤家路窄,两人刚走到大门,就看到暮驰这个禽兽和几个大佬站在一起,从礼仪小姐的托盘上拿起金剪刀,正准备剪彩。暮驰眼睛冷冷地盯着我,我不怕,狠狠瞪了他一眼,转头拖着海生的胳膊跟着人流往商场里面走。
怎么的,他商场也还掺一脚啊,生意范畴做那么大真让人不爽。万恶的资本家!我决定不给新商场贡献我的一块钱,看完免费的演出就马上走!
商场开业活动做的挺大方,里面还有免费的饮料喝。不喝白不喝,我拿起一瓶可乐库库地喝起来。来看演出的人太多了,我俩被着人群挤来挤去,海生怕和我挤散,大胆的握住了我的手。嘿,我偷偷的勾起嘴角,随着男歌手走出来,伴奏响起,我也蹦起来和大家一起嗨。海生全程护着兴奋的我,他生怕我会被别人踩到。
就凭他这一点,比暮驰会疼人,我就该给他打高分。
在音乐声喧嚣到最顶点,我对他印象最好的那一刻,他对我告白了。声音在我耳边泛起潮湿,他说,“兰哥,我喜欢你。你能和我在一起吗?”
好孩子应该得到奖励,我勾起手指挠他掌心,拉着他挤出人群,一路朝商场里崭新的卫生间跑去。我本来就生的美,想勾人的时候眼睛带钩子笑得也媚。以前我在床上勾暮驰的时候,只要这么笑,他就受不了,兽性大发,后来他审美降低,就不提了。不过,我对我脸还是相当有信心的,毕竟妈生脸,从小被夸到大。
我把海生推进男卫生间的单间,我俏皮地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顺着他的腰部往下,我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任一个散发着热气的硕大硬物弹在我脸上。
海生已经痴了,完全沉浸在我的主导里。我很喜欢这样,不是被掌握,而是掌握的一方。我身心舒畅,愉悦的舔了颜色不深明显没什么经验的龟头一下。
海生受到刺激太大,一下子绷紧了身体。
“别紧张。”我小声引导他。
就在我想进一步做点什么的时候,突然被他们上锁的门被重物一砸,“——砰”的发出了巨响。有男人走来走去的脚步声,还有像是咬牙切齿从齿间发出的声音。
我当然知道外面的男人是谁,毕竟我进来的时候,有瞟到狗男人跟在他们屁股后面鬼鬼祟祟。
哼,想搞破坏,见不得人好是吧,没品的男人。我偷偷啐了一口,在心里骂了狗逼男人一万遍。我就是要拉着男人在他投资的新商场里乱搞,气死他!气死他!
暮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到兰雨亭作着青春逼人的打扮,拉着一个看起来还在念书的小毛头一起亲亲我我,他就牙齿发痒,心里很不舒服。可能是看到兰雨亭太不要脸了,连这种小毛头都不放过,看不过眼,也可能是看到他过得好像还挺舒服,在男人丛中游刃有余的样子,不符合他的预期,心里差距过大。
总之他不跟着上去当年阴阳他几句,他心里这口气就憋得他难受。
他看着兰雨亭眼尾一挑,露出勾引人的媚笑,再看到他拉着被迷得深思不属的男大生藏进卫生间的隔间里。两人马上要干些什么,暮驰这种什么都玩透了的老禽兽能不清楚?他对兰雨亭的无耻今天又有了最新的认识。他什么时候成为了这样的人了?
以前的兰雨亭是倨傲的,最开始的时候他碰他,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