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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审讯室 自述站街 鞭责阴蒂青青大哭求草

 

此刻的谢迢颇具上位者的气质,谢仰青挣了一下,左右看,楚亭山在一边,打开行李箱,只用余光谢仰青就看见了一箱子的道具。他不寒而栗,没甚力气地仰头,讨好地低唤,“哥。”

谢迢的马鞭划弄在翘起的臀尖上,阵阵痒意从神经窜到大脑下垂体,令谢仰青的手无意识地虚虚一抓,一种表现想退缩的手势。明戎从外边走入,抓着一个布条,正是刚才的在野外用的,再度给他系上,但没有用那个奇怪的app封闭他的视觉,因此他还能受朦朦胧胧的灯光影响看见走动的人影。

视觉被封闭,感官放大,划弄出的痒意也跟着放大,好像在他心底挠痒痒,马鞭尖一路向上,走过崎岖蜿蜒的脊背,勾勒出的痒让谢仰青忍不住抬了抬屁股。

“啪!”清脆的响,忽然的一声,把谢仰青臀尖鞭红,谢仰青的躯体猛地跳起来,他叫出一声,脂白的臀肉蓦地如同水蜜桃一样红嫩一大片。谢迢掐着他的脸迫使谢仰青抬头,困住项圈的链条被拉到极致,谢迢问,“是你报警说自己被强奸对吗?”

谢仰青:?

他很不可思议地想谢迢这逼在干什么,搞角色扮演?他沙哑的声音很惊讶,“你疯了?”

马鞭又落下,准确地打在他脆弱的性器上,谢仰青脸一白,下半身想蜷起又不得,只能微微颤抖,疼得他本还半硬的性器彻底软下,花穴却猝然冒出湿滑的穴水,马鞭向下,划弄过度使用而软塌的两片唇肉。谢迢说,“请谨慎回答,报假警会被处罚,你应该清楚。

你说你在野外被两个人强奸,对吗?”

谢仰青深深地呼吸,疼痛如潮水慢慢褪去,漫上来的是逼口被戏弄的痒,他眯着眼,才想到刚刚在野外的场景。他沉默片刻,马鞭已经划到他烂熟肿大,连小阴唇都包不住的蒂肉上。楚亭山那伪装的粗犷的声音悠悠插入,“对吗?”

这让谢仰青想到刚刚在马路边的那一幕,花穴一紧,落在谢迢眼下的是嫣红的逼口渴望地抽搐,红湿慢慢渗满。于是马鞭长驱直入,粗糙的鞭体缓缓被腿入层层叠叠的肉逼内。谢仰青重重喘气,因为敏感值被拉得太高,怎么样都是折磨,他声音夹着喘气说,“嗯……是,是……”

谢仰青这句话一出,他自己都感觉自己的雌穴在翕张,在欲求不满。他似乎代入到了那种身份里,又羞耻又令人兴奋。此时他不知道刚刚被灌了药,尽管他不承认,但疲倦的身体又被挑逗起来,只一个马鞭就把他弄得小逼淌水。

“既然如此,你当时在做什么?”谢迢清冽的声音在谢仰青的耳边响起。他的马鞭抽出又插入,顶着软开微张的宫口,模拟性交的频率,让谢仰青不住地扭着腿。

“嗯……嗯……”谢仰青迟迟没有说出口,他感觉到自己的胸膛被人覆盖上,随意地捏玩,但他不知道是谁。因为流奶buff已经到时了,还没续上,所以暂时他的胸膛里还没奶。但就是这样捏也让他吐露一声喘。谢迢见他一直犹犹豫豫不开口,马鞭抽出,在前穴穴口处两片犹如馒头的肉唇上来了一记打,打得谢仰青仰头发抖,在逼穴下的桌子滴了一流的逼水。谢迢重复道,“你在做什么?”

“我在……我被拷在马路边,嗯呜……自慰。”

楚亭山走了上来,他把谢仰青两片被打得红肿的蚌肉一样细嫩湿滑的阴唇向两边掰,用胶布贴着,露出红艳逶迤的逼肉。谢迢用马鞭贴上去,谢仰青呜咽一声,楚亭山问,“自慰、什么姿势,怎么做的。”

谢迢被抢了白,看了楚亭山一眼,楚亭山无所谓冲他一笑,他回个点头。

那边谢仰青纠纠结结地喘息,明戎把玩着他的乳尖,拇指摁着打转,拧一下。谢仰青垂下脑袋,把脑袋靠在桌面,而马鞭轻轻地往露出的逼肉甩,像是威胁,噗嗤的水声。谢仰青才豁出去说:“我……用假鸡巴,蹲在马路边…呜,插自己…”

“胡说,你是在插骚逼,像条母狗一样抬着腿被插尿了,你还说这不是尿,这是潮吹。”楚亭山用刻意捏出来的粗犷声说,把谢仰青说得嗯哼几声,淫水顺着马鞭淌流,在语言刺激下知了趣。谢迢挑了个眉,轻飘飘问,“是这样吗?”

谢仰青脑袋迷糊了,他说出那些话之后,变得什么话都可以从嘴中吐露,还有他不知道的药效发作,加之视觉限制焕发想象等等因素……谢仰青难耐地想合上腿,徒劳挣扎,他拖着长长的鼻音嗯一声,谢迢用沾满淫水的马鞭撇开股缝,露出嫩色覆满淫水光泽的后穴,借用淫液当润滑慢慢往里伸,粗糙的鞭身磨过穴肉,肠肉湿软地嘬着。谢迢说,“是,或者不是,我不会再提醒你法像是抢夺地盘一般。

一个发了狠地磨弄前列腺,一个操开宫口顶干柔软敏感的嫰穴。

谢仰青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在操弄里起伏,意识在饱胀的快感里徘徊,舌尖都忘记收回,露在外边,目光无法聚焦,而尿孔格外酸涨。两个人的每一次操弄都压迫到了膀胱,谢仰青脊背战栗,双腿无措地挣扎,被楚亭山按着腰向下压,大腿内侧发抖。楚亭山俯身亲他后颈突出的脊骨,声音低沉,笑道:“浪货,屁股也冒那么多水,你还记得这是在哪吗?”

穴肠红湿,带出亮晶晶的水液,谢仰青起了反应,呜咽,逼穴的穴眼被明戎撬肏,他呼吸一滞,淅淅沥沥的水液糊湿几个人的交合处,前后一同痉挛地收紧。

显然高潮了,谢仰青更迷糊了,他蜷起来。明戎干脆坐下,让他骑在自己鸡巴上,楚亭山跪在身后后入。这个姿势让他肉逼里的性器沉得更深,填满他被当成鸡巴套子的子宫。

好一会,他挣开明戎的手,因为越发大力地顶干,尿意快把他逼疯了,他手向下伸,在肉蒂上乱摸,无力地扣着尿道锁。粗犷紫青的鸡巴在腻白的臀缝间出出入入,带出淋淋水色,而屁股的主人骑在另一根鸡巴上,像是自渎一样扣摸自己的女蒂。谢迢不知何时推开了天台门,拎着衣服,不动声色地站在一边,沉眼睇着。

天台下吵闹,有人大声唱着苦情歌,有人打闹玩乐,大概没有人想到有人放肆到在天台上露着逼挨操。

他看着粗喘的明戎抬起谢仰青的腿根,啵一声,拉出的水丝相连,红脂逼穴被操得合不拢,淙淙淋下亮晶水色,弄湿了一大块地板。明戎掐着谢仰青的下颚,把鸡巴喂给谢仰青,谢仰青被动地吞咽,被灌入的精液呛得咳起来。

上边咳,带着后穴的肌肉收缩,湿软的肠肉痴痴缠紧楚亭山的鸡巴,楚亭山一个没把持住,他骂了声,“操!”,精液全被谢仰青的屁股吸髓敲骨一样吃干净。

缓过劲后,楚亭山才偏头看向谢迢,还和谢迢打了个招呼,声音暗哑,“来得那么晚?”

谢迢瞥楚亭山一眼,嗯声回应,谢仰青正倒在楚亭山身上喘着气。片刻后,他伸出手捏着谢仰青下颚,让他抬头,那双湿透迷离的眼睛对着谢迢。

他汗淋淋的,刘海湿透,顺从地贴在额头上,脆弱又柔软,而喉结滚动,或许还在吞咽刚刚留下的精液。与曾经的张扬相比,极其少见,只有这种时刻才会露出。

谢迢的表情意味不明,最后他俯下身子,顺顺谢仰青的刘海,给谢仰青套上衣服。他抬头,明戎在收拾丢了一地的道具,楚亭山倚在被骚水淌湿的麻绳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二人。谢迢垂下眼,托着谢仰青屁股干脆把谢仰青抱起来。

谢迢好像仅仅只是为了警告谢仰青一样,他并没有在天台做什么,所做的是把谢仰青先带回宿舍。谢仰青的理智回归了些许,声音沙哑,哽咽唤道:“哥。”

“你还记得叫哥。”谢迢把谢仰青的裤子褪去,过去谢仰青喝醉酒时,他偶尔被一通电话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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