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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声扬驱车进了私人医院,凌晨两点的医院大厅没什么人,裴斯音因为腿疼走得慢,宋声扬就主动请缨,把被环住的那只手臂抽出来,想要搂着他的腰。
“不介意吧?”
裴斯音透红的耳尖被长发很好的遮挡住,看不出痕迹,他摇摇头,随后主动拉过宋声扬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低头道:“走吧。”
美梦的幻想就是来得如此之快,宋声扬的脚步轻盈,嘴角的笑容从红绿灯那儿开始就没停下来过。
裴斯音个子高挑,骨架比成年男性的要略微小一点,何况又在常年健身的宋声扬面前,就显得更加娇弱,完美的满足了某人想要保护世上每一个娇小女孩儿的心。
掌心覆上腰侧,隔着纯棉的衣裙,宋声扬被一个主动的小动作撩得心猿意马,两个人几乎无缝隙的贴在一起,鼻尖溢着薰衣草的香味,他感受到了裴斯音的腰,好像很软、很细。
宋声扬偏过头,目光又正好不偏不倚的落在裴斯音胸前,虽然他什么也没看见,但还是匆匆移开了视线,以避免自己会在短短一个小时内成为变态的可能。
医生诊室的门被推开,宋声扬连门也没敲,把裴斯音安顿好在一旁的座位之后,就大力摇晃着正趴在办公桌上闭目养神的人。
“蒋昊霖,醒醒。”宋声扬坚持不懈,“快给人看病!”
蒋昊霖闭上的眼睛被生生摇开,他趴在桌上,一只手被压得麻了,正在缓着劲。
“宋声扬,你最好是有天大的事。”
怨气很大,只是宋声扬忽略了。
他站到裴斯音身后,指了指:“帮我给她检查一下,晚上开车不小心撞到了。”
“没有没有。”裴斯音赶忙摆手,“没有撞到,就是跌了一下。”
宋声扬一听,担心蹭蹭上涨:“那也很严重啊,女孩子怎么能留疤呢,一定要用最好的药,实在不行,安排一个祛疤手术什么的,必须得漂漂亮亮的。”
裴斯音抬头看他,想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蒋昊霖已经拿着听诊器走了过来。
“伤哪里了?”
“快看快看。”宋声扬拉起裴斯音的手,指着手掌,又蹲下去指了指膝盖,“这里,还有这里。”
蒋昊霖站在旁边没动,听诊器被他拿在手里快要捏碎,因为疲惫而无神的一双桃花眼,此刻正被宋声扬重新燃起火光,他咬着牙,半晌才吐出了几个字:“你是不是有病?”
宋声扬一脸惊诧:“我?你说我吗?”
“我没病啊,我让你看她。”
蒋昊霖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随后开口说道:“再晚来三分钟,伤口都可以愈合了。”
本身裴斯音就是因为惊吓而不小心摔倒,在车上的时候宋声扬拿了湿纸巾给他,伤口已经擦试过了,确实不深,也没有血迹,只是蹭破了点皮。
宋声扬后知后觉的‘哦’了一声,然后又问:“会留疤吧?”
裴斯音被他认真呆滞的样子逗笑,看宋声扬的时候眼睫细长上扬,微微弯起,不知道是什么错误的暧昧信号,宋声扬被勾着尾巴,反手一巴掌拍在蒋昊霖身上,眼睛却还一直盯着裴斯音:“开药去,祛疤的治外伤的,都给我来点。”
补眠失败不说,还凭白挨了一掌,蒋昊霖把门摔得震天响,嘴里咕咕哝哝的。
裴斯音坐在椅子上,白皙而修长的手指拉住了宋声扬的衣角,他笑着说:“你人真好。”
“一般,一般。”宋声扬忍住流口水的冲动,在他身边转来转去,嘘寒问暖,两三句话就能成功把裴斯音逗得轻笑出声。
过了没多久,蒋昊霖拎了一袋子药过来,宋声扬美滋滋搂着人出了医院。
车子开到裴斯音家小区门口,大门需要刷卡才能进去,他拿着手里的药,解开安全带,转身对宋声扬说:“今天谢谢你。”
“应该的。”宋声扬咳了一声,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头发,“要不要我送你上去?”
时间静止般的流动,缓缓几声,宋声扬只觉得脑子一热,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貌似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太冒犯了,“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天快亮了。”
“不是不是,天还没亮,天太黑了。”
宋声扬的语言组织混乱没有逻辑,裴斯音今晚笑了很多次,每一次都是因为宋声扬。
“宋先生。”裴斯音突然喊他。
宋声扬看他:“怎么了?”
脸被无限放大,气息交缠靠近,宋声扬清晰看见裴斯音正在簌簌颤动的睫毛。
嘴唇上传来湿热柔软的触感,裴斯音只是很轻地贴了一下,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宋声扬心脏骤停,留下一串电流般的微麻感觉。
他的喉结滑动,声音低哑:“裴小姐…”
裴斯音顿了一下,“我不是。”
宋声扬的大脑转不过来弯,还没弄清楚什么是不是的,就又听见了裴斯音跟他说,“明天见。”
文字带有魔力,宋声扬很快抛弃疑问,傻傻的朝裴斯音点头挥手,等人走远了,又用指尖摸上刚刚吻过的嘴唇,余温似乎还在,他的眼神明亮,幸福地趴在方向盘上,对着半亮的天来回重复,“明天见。”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今天。
裴斯音回到家法地搅出色情的口水声,宋声扬的脑袋磕着墙,他的手向后伸,发狠地抓住了裴斯音的手腕:“裴斯音!”
裴斯音吻得又密又急,他离开宋声扬的唇,喘着气说道:“我喜欢你喊我的名字。”
手腕上的力气收紧,裴斯音知道宋声扬有点不高兴了,他接着前面的话继续说,让宋声扬做选择:“不亲了,你说吧。”
宋声扬平时在朋友面前的任性,此刻在裴斯音面前简直不值一提,他听着耳边的颤音,只是抿着唇一言不发。
“你不说,就是有一点喜欢我。”裴斯音的身体发烫,他沿着宋声扬身体的曲线向下,两只手被抓住吊在半空,“这次真的不骗你,给你三秒钟。”
呼出的气息滚热,围着宋声扬还没被解决的那根性器上,裴斯音凑近,长长的睫毛蹭扫在粗大的柱身,“一。”
走廊的护士路过病房时的脚步清晰,裴斯音的声音显得很微弱。
“二。”
心跳声很重。
“唔……”宋声扬没有给裴斯音说‘三’的机会,他在静谧如夜的病房里,一只手插进了裴斯音的发间,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挺着身将性器塞进他的嘴里。
“你以为,你想怎样就怎样吗。”宋声扬拽着他的头发,慢慢暴露被逼出的本性,他在裴斯音潮热的嘴里前后进出,没进入太多,但还是听见了身下人呼吸艰难的呜咽:“招惹我有什么意思,就那么好玩。”
从第一天搞错性别的乌龙开始,本应该没有后面以及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既然弄错了,大家和和气气解释一下就过去了,但从那天开始,一切都不受控制,每一件都在超乎宋声扬的想象。
裴斯音的下巴都要麻了,他被迫仰着头,湿散的头发乱糟糟黏在脸颊上。宋声扬也没有真的气到失去理智,只是浅浅插在口腔内壁,但也把裴斯音的嘴巴撑得足够大了,嘴角的口水止不住似的往下流,弄脏了地板。
他的眼睛红了一圈,被顶得呜呜直叫,大概是听出声音太过沙哑可怜,宋声扬最后放开了他,手指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对着裴斯音的脸,射出浓稠的白色精液。
裴斯音感觉到面前的人正在做什么,所以提前闭上了眼睛,微凉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