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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上】洞房(一)异常

 

,语带诘问道,“你倒是说说,我们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祁渊也懒得和他们兜圈子,直言道:“你们何时进的内院,就是何时露的马脚。”

“怎么可能?”那人眉头微拧,“你们洞房那夜我们守在门外什么都没做,还刻意收敛了身上的气息……”

他看见祁渊冷下来的眼神,立刻反应过来,心虚一闪而过,怒道:“你诈我?”

祁渊“呵”了一声,瞥了眼一直沉默的另外一人,对方接收到这个眼神,转头对着身边人开口:“殿下……”

“叫我姜渺!”

那另一人低下头,似乎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我们应该……的确被发现了,慕澜的内力不在我们之下,所以……”

“那又怎么样?”姜渺不耐烦地打断他,直视着祁渊,不满又轻蔑地道,“我们又没动用过内力,你在见到我们之前不也什么都没发现……”

“说你蠢还不承认……你们气息是收敛得好,可瞒过了没有内力的我你很得意?”祁渊冷冷地笑道,“有哪个普通下人会是你们这样?慕澜只要不蠢,你们这么无声无息地往眼前一杵,她能不知道你们身份有异?”

姜渺张了张嘴,脸上一阵红一阵青,没想到自己的谨慎反倒让他们暴露了。

“别说她了,是个人都知道你们有鬼。”祁渊收了笑容,语气淡淡,讽刺的意味却更浓了,“哦对,人家把你们弄眼皮底下了,你们还挺得意,让你们听墙角,你们…也真是听话得很。”

姜国送他来和亲,慕澜洞房那夜……让同为姜国人的他们在外面听着,羞辱的仅仅是一个他吗?

姜渺两人听出了他的意思,脸上顿时如火烧般,可姜渺本就最是受不了他眼中的讽意,没忍住反刺道:“我们是暴露了,你难道就安全了?就算那慕澜一时片刻被你迷住了,你日日被个女人压在身下就开心了?还有昨天…你知道这样算什么?白日宣淫?还是……”

祁渊冷冷看着他,眼中似有无数冰霜凝结,姜渺一惊,衣袖被人拉了一下,他反应过来,不仅不闭嘴,反而更加口不择言:“怎么?我说的难道不对?他现在这样,和那些个男宠男娼有什么不一样?什么狗屁正君?只不过换了个好听点的称呼罢了!”

姜渺恼怒之下,将这几日憋了许久的话一股脑吐了出来,话刚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这时候和祁渊撕破脸显然不是个明智的决定。只是话已经出口,泼出去的水没有再收回来的道理,更何况他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姜渺下颌紧绷,梗着脖子不服输地瞪着祁渊。

祁渊眼眸幽深地看着他,竟没有发作,反而勾了勾唇,眼中没有丝毫情绪,等他把话都说完后,才点了点头:“你说的对。”

姜渺捏紧拳头忍住了后退的冲动,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刚刚那一瞬间……应该是错觉。

当初对方的药是他们亲手灌下,现在的祁渊身上内力全无,气息紊弱,的的确确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没错……姜渺提起的心放下来一半,不自觉松了口气,他喉结上下滚动一下:“你知道就好,现在只有我们两个能护住你,前提是你要听话。”

祁渊不以为然,看着他们笑了笑,笑容温和却莫名让两人有些发毛:“这话就不对了,我也可以……拿你们去和慕澜投诚。”

“你……”姜渺本想骂,突然想到什么,竟然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得意地看着祁渊,“你可以去,只要你不怕体内的毒发,到时肠穿肚烂痛不欲生的……”

“毒?”祁渊脸上有些好笑,方才的微妙气氛在这一笑下化解了不少,“你是说你们偷偷混在化功散里的那个?”

“你…你知道?”姜渺脸色沉了下来,又立刻装作不在意,嗤声道,“发现了又如何,没有解药……”

旁边默默听着两人对话的姜玄忍不住出声提醒道:“殿下,他可是莫襄的关门弟子,毒可能早就已经……”

“都说了不要叫我殿下!”姜渺皱紧了眉头,眼神不善地盯着祁渊,语气十分不爽,“你已经把毒解了?那可是药阁最新制的。”

“谁规定了你们新制的我就不能解?药阁里都是些我玩剩下的东西你不知道?不过……”祁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中幽暗明灭不定,“你们若是和慕澜一样给我下个什么乱七八糟的蛊,说不定我的确一时拿它无法,下毒……你们这是走投无路狗急跳墙了不成?我是功夫废了,又不是脑子废了。”

“你骂谁是狗!”姜渺暴怒,立刻反唇相讥,“解了毒又如何?你拿着对方已经知道的消息投哪门子的诚?何况你难道还真能心甘情愿屈居慕澜身下,做她的裙下之臣?”

“有什么不可以。”祁渊凉凉地笑了笑,“她给我下了蛊,我也已经是她的正君。投靠了慕澜,我可以让她把你们都杀了,或者废了你们扔去青坊做奴隶……嗯…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啧,虽然没什么存在感,但你好歹也是个皇子,不知道慕澜有没有兴趣多个皇子奴隶?”

一旁的姜玄按住怒不可遏的姜渺,还算冷静地看着祁渊:“你不是这么不清醒的人……”

“我一直都很清醒,不清醒的是你们。”祁渊笑了,笑容转瞬即逝,他淡淡提醒道,“照你们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我不反过来对付你们就不错了,你们究竟哪儿来的底气拿捏我?”

这下姜玄也不吭声了,重新找回理智的姜渺咬着牙憋了许久,憋出一句:“难道你真打算叛国?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可是……”

“谁知道呢……”祁渊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他看着姜渺脸上的不信,语气冷了下来,嘴角绽开一抹冷漠的笑容,缓缓道,“我只是姜国送来和亲的,丞相府可有可无的长子罢了,不是吗?”

姜渺压着怒意深呼吸,心里还是不信他会投靠慕澜,但也知道不能再挑衅他了,祁渊的态度很明显,这是要他们认清自己的身份。

姜渺眼中多种情绪飞快划过,过了许久,脸上多余的情绪一一消失,仿佛方才那个易怒暴躁的人不是他一般,他黑眸沉沉,恭敬地弯下身:“暗部姜渺,愿凭公子吩咐。”

姜玄同样躬身表态,亦步亦趋的言行举止,仿佛姜渺才是他真正的主子。

外面消失许久的脚步声重新响起,对面的两人依旧弯着腰没有起身。

祁渊不管他们真心还是假意,微笑着让他们起身:“既然如此,我的确有些事情……需要你们去做。”

——总不能一直惯着他们,令人糟心的有一个慕澜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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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亲队伍:俪国水风土实在恐怖,怕了怕了,先撤先撤!

姜渺:证明自己的时刻了!

祁渊:你就是个弟弟。

青坊,俪都濯水城中最大的调教坊,也是俪国唯一一个皇室直属经营的娼倌院。

青坊的调教处可分为驯堂与诫堂,其中驯堂主调教,诫堂主罚诫,接待的客人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富甲商贾,只要银钱付够,来者不拒。其中又属内厢的客人身份更为贵重,通常都是些注重隐私和清静的皇室中人和达官贵族。

青坊的娼倌之中也划分了等级,主要分奴倌、伎倌、性倌和肉奴等。

奴倌和伎倌一个可做使役活,一个有技艺傍身,比起只有一身皮肉供客人狎玩的性倌以及身份最为低贱的肉奴,算是青坊里过得不错的那类。

便是那些既是伎倌又是性倌的,也比毫无尊严充当性便器的肉奴来说好得多。

青坊的肉奴又称“人畜”,多是犯下淫罪的男子以及性子过刚严重触怒了主人的奴隶,其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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