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外人在时掐拧、指J剧情)
大眼,反应极快地倒打一耙:“方才我问陛下可否停下,陛下‘嗯’了一声,我以为陛下应下了呀!”
慕珂侧过身,目光沉沉盯了他几秒,见他张嘴似忍不住要出声,不甚在意地笑开:“梅侍君的胆子是越发大了,连朕也敢唬弄了。”
“陛下……”
“梅卿不必多言,这一晚上又是下厨又是按摩,的确是辛苦你了,来,褪了衣裳,过来床上趴着。”
慕珂拍了拍身边,虽是笑着,却带着淡淡的威严,让人莫名不敢逼视。
梅侍君心里一跳,连忙摆手道:“怎敢劳累陛下……”
“无碍。”慕珂沉了语气,“让你过来便赶紧过来,怎么,还要朕来帮你不成?”
梅侍君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却丝毫不敢违抗:“臣侍……遵命。”
他磨磨蹭蹭脱了上衣,待脱亵裤时慕珂已有些不耐烦,一把按住他:“可以了,躺下吧。”
“啊——!!”梅侍君被慕珂一捏,整个肩胛骨都仿佛碎了,痛得他连连惨叫,“陛下……陛下轻、轻些……啊!”
见没了动静偷偷趴在外面听墙角的宫人吓得身子一抖,一颗心提起又放下,听见里面的痛叫求饶,连忙若无其事地站直了身子。
“……梅卿放心,朕没忘记和你的约定,只不过需要梅卿帮忙演个戏罢了……”慕珂手上收敛了几分力道,俯身凑到他耳边低声道。
梅侍君心念电转,出口的痛叫立刻化作娇媚的呻吟,他白皙的裸背被手掌打得啪啪作响,眼角含泪断断续续道:“陛下……啊!慢些……太快了……呜呜……陛下~”
……痛是痛,但好歹他也是第一个能让陛下给捏肩捶背的侍君不是?
梅侍君眼含热泪,咬着牙压下爬走的冲动,嘴里嗯嗯啊啊地吱哇乱叫,苦中作乐地在脑子里作起了打油诗——
熬过这一遭呀~往后步步高~~忍得一时痛呀~从此不用怂~~……
“噗嗤。”
这一声突兀的笑吓得他脑瓜子立刻停转,梅亦清僵着一张俊脸,遭了,刚刚他是不是一顺嘴给哼出来了!
“……有这么痛?”忍着笑意的嗓音响起,慕珂乐得眉梢一挑,手上力道轻了不少,身下的人立刻机灵地换上舒服的哼唧声:“啊……好舒服!嗯哼……”
“……”这小子竟没有看上去那么傻乎乎的……慕珂嗤笑一声,见他上道,便也没有故意加重力道了。
做作又甜腻的叫声断断续续响到了破晓,清糯的嗓音叫到后面都泛起了些哑,有宫人隐约听见些撒娇般的埋怨:“好了没有啊……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停啊啊啊啊!陛下,我要累死了呜呜呜……”
“…别叫了,不是嗓子痛么……”威严的女声无奈地响起,似诱哄又似敷衍,“乖,马上就好了……”
靖绥王府。
“你们两个留下伺候,其他人都退下吧。”祁渊放下茶盏,对着近身服侍的两人道。
一个嬷嬷样的人立刻上前,嘴上恭敬道:“正君有何吩咐,奴婢们都可效劳……”
祁渊温和地笑了笑:“我与他们聊聊故国之事,你们也能效劳?”
“这……”
见对方为难的样子,他直了直身子,好奇地发问:“难不成……殿下有命你们时时刻刻一步不离地守着我?”
“正君切莫误会,殿下从未下过此令。”说话的人立刻低下头,拱手应声,语气却不见丝毫惶恐,“殿下只是让奴婢等人务必好好伺候正君,不得有丝毫怠慢……”
“那便好。”祁渊微笑着打断她,耐心解释道,“我只是与故国人闲聊几句,不想有外人打扰,有他二人在,我身边不缺人伺候,你们大可放心。”
面前的嬷嬷依旧犹疑着一副不愿离开的样子,四下的仆人也没有动作。祁渊靠了回去,微微眯了眼看着他们,清朗的声音缓缓问道:“还是说,你们是受其他人所托要来监视我?殿下……也默许了?”
屋内立刻跪了一片,齐刷刷道:“奴婢们不敢,正君息怒……”
那被点了留下的两人见势态不对,也不好继续站着,一道跪了下去,低着头不言语。
祁渊目光扫过地上一众奴婢,只见个个低头伏身,口中求饶声不断。那嬷嬷触及他的视线,更是如芒在背,额角不觉渗出些细密的汗珠,心中已有些后悔方才的鲁莽行为。
他一直沉默着,众人猜不透他的心思,不禁屏息噤声,屋内一时间噤若寒蝉。
众人正战战兢兢,祁渊却不合时宜地想起来什么,他有些出神地看着前方。正处于其目光落点处的嬷嬷头上的汗珠“啪”地悄悄砸在地板上,她想到殿下先前再三的吩咐,再对比现在的情形,心中也不由打起了鼓,她张了嘴,准备请罪:“正君……”
祁渊回过神来,面对眼前一片鸦雀无声的场景,语气无奈,又似妥协:“好了,都起来吧,我确实用不着这么多人伺候……你们不相信我,我能理解。若你们不嫌麻烦,可以守在门外,将我与这二人的每一句话都写在纸上,承给殿下一一过目……”
“正君言重了。”那嬷嬷立刻道,她擦了擦脸上的汗,“奴婢们这就退下,绝不会打扰正君与二位故人叙旧。”
其他人一一退下,明媚的日光随着合拢的房门而隔绝。祁渊这才正眼看向那两人,温声笑道:“二位,别来无恙啊。”
“正君说笑了,小的们只是奴才,当不起您的问候……”左边的人抬了一眼,又低下头去,“不知正君要小的们留下,是想要问些什么?”
祁渊似思索了一瞬,问道:“我这几日都在府内未曾出去过,你们可知随我一同而来的那些人如何了?”
“回正君,除了留下伺候的仆从和随侍外,姜国的送亲队伍前几日受大俪女帝接待,现下正宿在城内驿馆,过几日便要出发回往姜国了……”
“哦?何日启程?”
“五日后出发。”
“怎么这么急?”祁渊微挑起眉,“原定不是一月后动身么?”
“回正君,听闻是有多名士兵水土不服发起了高烧,俪皇体谅,便准了他们提前回国的请求……”
“这样啊……”祁渊沉吟片刻便揭过了此事,左一搭右一搭问了好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两个人一一答来,对话规矩又随意。
夏末午后的蝉鸣稀稀疏疏地响着,外面的人从起初的聚精会神到后来的无聊失望,被毫无意义的琐碎问答听得只想打瞌睡。
半个时辰过去,守在外面的人终于意识到自己就算再待到日落也必定听不到什么重要信息,只能打着哈欠失落离开。待脚步声消失,祁渊眼神一动,问道:“怎么……是你们两个过来?”
底下一人忽地抬头,祁渊笑了笑,指了指门外:“人已经走远了吧。”
“……是走远了。”那人不认同地皱起眉,“你现在这样…还是要谨慎点,万一……”
“没有万一。”
祁渊不管对方突然难看起来的脸色,先给自己倒了杯泡好的新茶,茶香入喉,他舒服地眯起眼,茶杯轻轻磕在盏内,响声清脆,“你们已经被发现了。”
“什么?”那人脸上露出不信,他盯着祁渊皱起眉,突然狐疑道,“等等,你昨天才见到我们,今天我们就被发现了?该不会……”
“谁说你们是今天才露出的马脚?”祁渊有些好笑地看着他,那目中的神色似乎在看一个傻子,“你们当慕澜…也是蠢的么?”
“你说谁蠢?!”那人立刻炸了,还是旁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