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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聊(剧情)

 

口,也好叫我动上一动……”

前方已渐渐闻得人声鼎沸,那下颠簸许是正由小路转上嘈杂的闹市街道。祁渊不确定方才自己惊呼出口的那声是否有人注意,只能尽力压下到喉的呻吟与喘息,根本分不出精力来搭理这厮。

慕澜得了爽头又过了嘴瘾,见他忍得辛苦,自觉体贴道:“罢了,你躺着就好,为妻可以自食其力。”

话音将落,裹在他体内的蛊根便缓缓抽动起来,水淋淋的穴道进出倒是畅湿顺滑,只是根身粗巨,挤到三分之二处便遇见了些阻力。

“夫君可还受得住?”慕澜的嗓音已带了些哑,低声征询他的意见,“若是不难受,我便再进去些……”

祁渊眼被蒙着,也没法再以眼神示意。他先前三番四次未搭理她,不知是嗑了药心情好还是怎的,她始终没生怒,可现下身处闹市,终究难赌那一分运气,万一这人当街发疯,他……

“……夫君?”慕澜的声音幽幽响在耳边。

祁渊心里一跳,看不见她的表情,便只能凭着声音猜测。

只思考了一瞬,他便有了决断。

“受得住,可以、进来……”一张口,浓浓的喘息声便再压不住,呼出的气流灼热燎烫,喉管都似烧着了一般。

“遵命……”带着笑意的嗓音盖过街边一众嘈杂声,清晰地在耳畔响起。

穴道被巨大的根身缓慢拓开,胀裂感与满足感同时传来,明明耳边尽是街头喧嚣人声,他却仿佛听见身下淫根撑开甬道的顶弄声,水腻又黏滑,叫人心跳都漏了一拍。

马车外青天日朗、人声喧喧,车内却衣衫半褪、淫声濡濡。内外不过一帘幕遮挡,委实令人心惊肉跳。

不论慕澜是否真有白日宣淫的癖兴,祁渊是绝无此类淫好。

他蹙眉忍了片刻,还是没能忍住,压低了声音道:“殿下……轻、轻些……别弄出声音,我、唔嗯……”

见那双鲜艳水润的唇瓣张张合合,她鬼迷心窍地将手伸了进去,待回过神来,手指已经捉住那条小舌挑弄了几番。

慕澜:“……”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以及他刚刚说了什么来着?别出声?

“咳……”

他这蒙着眼又堵了嘴,慕澜同样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过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对方此刻的心情恐怕不会有多美妙。

“夫君放心,我帮你堵着嘴,就不会弄出声了……”慕澜一个急中生智,嘴巴一秃噜,话就出口了。

祁渊:“……”

慕澜:“……”

先不提前者听了这话心里有多一言难尽了,慕澜都觉得自己多少有些无耻了,字字句句都跟个满脑子只有兽欲的地痞流氓似的。

车内一阵静默。

慕澜寻思……这话说都说完了,再狡辩也没意思,她就从心好了。

念起手动。一手挑弄湿热的软舌,一手压着他的两腕,慕澜一路缓步前进,开疆拓土,终于将整根没入,严丝无缝与他贴在了一起。

祁渊沉默着,始终没有什么挣扎之意,最难耐之际也未曾合拢牙齿咬过她一回。

偶尔的颤栗与瑟缩,也不过是情动之由。

对此,慕澜满意极了,下身涨得再难受,念及他的乖巧顺意,动作也依旧缓慢温和。

蛊根在穴道缓缓进出,濡湿的水声被外面嘈杂的人声遮掩。闹市街头,光天化日下,精巧奢华的马车之中,一场羞人的淫事正随着滚滚车辙声渐行渐远……

咕呲、咕呲,轱辘、轱辘……

汗珠顺着腮颊蜿蜒而下,身下绒毯早已汗黏黏的湿了个透。

一人忍着不出声,一人忍着不粗暴。

两人都忍得极其辛苦,祁渊眼前的丝巾也早已被汗湿,黏腻地贴于皮肤上。他早早闭上了眼,才不至于叫咸蜇的汗水落入眼里。

湿黏的丝巾贴在眼皮的感觉并不好受,慕澜的手指已从他嘴里撤了出来,他得了空,便借着车身偶尔的颠簸晃动有意无意蹭向肘弯,蹭得颊边湿发黏乱曲卷,总算是将丝巾往上蹭出了一条缝来。

两人呼吸声沉重,车厢内一片热意氤氲,偶有清风撩过,车帘流苏荡曳,带着凉意的气流拂过汗湿的衣衫,吹起一阵细小的寒战,下一瞬便又黏热起来。

正面仰躺的姿势不便受力,即便他已微屈起双腿,仍要她托着腰臀送力。

“唔……”

这般缓慢的摩擦于二人而言皆是折磨,敏感的那点被一点点蹭压而过,祁渊面庞通红,吐息沉急,眼角泛起的湿意浸透薄薄的丝布,氲开一层深色水痕。

“夫君向后挪挪,慢些……”慕澜终是忍耐不住,扯开他手上的束缚,托着人朝上坐起。

重获自由的双手僵麻着,轻微活动几下才撑起身子,顺着她的力气慢慢向后坐起。

他每向后挪一寸,她便往前进一寸,两人相接处磨磨蹭蹭,几次叫他差点没软塌了身子,好半天才终于靠上车壁,稍稍得了些承力之所。

衣衫被汗浸湿,黏腻地贴在身周,亵裤也早已褪至脚踝,堪堪挂于其上。祁渊轻靠着车厢,隐忍地喘息着,双腿自膝盖向两侧屈分,整个人被她抵在身前,进退不得。

慕澜一把扯下碍事的亵裤,托着他的臀向上顶了顶,呼吸沉沉道:“腿伸过来,勾着我的腰……”

祁渊长腿伸展,虚虚分跨在她的腰两侧,身子微一腾空,双手便自然勾上她的脖颈,浑身半数重量都压在她托着臀瓣的双手之上。

“竟敢背着我偷人!看老娘不打死你个淫荡下作的贱人……”

“奴没有,妻主大人饶命……啊!别打了……妻主大人饶命……奴真的没有偷人……”

清晰得吓人的喊叫声唤回了他飘在半空的神智,方才那瞬对话近得如在耳畔,祁渊悚然一惊,恰逢蛊根顶磨上那点,他闷闷喘息了几声,美丽的脖颈不由得向后仰去。

柔软的流苏拂过发丝,本该落在坚实车板上的头颅后方一轻,竟没有抵着丝毫着力点。

“啊……”祁渊搭在她肩颈的手一紧,将差些仰出车外的头颈急急收了回来,只余几缕墨发搭在车窗边沿。

他僵了一瞬,低头在臂上蹭了蹭,再抬头时视线终于清晰,思绪也终于明朗——

难怪,他背后所靠竟并非是车厢后壁,而是车帷一侧!

这一发现惊得他呼吸都停了一拍:“殿下呃……”

一个深顶叫他又忍不住想要向后,可身后便是马车外面,是来来往往的行人与喧嚣吵闹的街市。

他勾紧她的脖子,垂首虚搭在她脖颈一侧,口鼻间撩人的喘息声皆落在她的耳畔。

“怎么了……”慕澜沙哑地开口,满是情欲的嗓音微微上扬,“嗯……是我疏忽,夫君来了许久,却未曾、见识见识……俪都的风貌人情……”

“不……”祁渊打断她的臆想,快速地喘息两声,“我暂时、不想见识……”

他垂首埋在她颈边,干灼的唇瓣吐出阵阵灼热的气息,烫得她心猿意马,早将方才的打算丢了个干净:“那便罢了,你再勾紧些……”

祁渊低低“嗯”了一声,手脚用了劲,下面也难免跟着收缩一瞬,慕澜话语一滞,被这突然的一绞吸得险些泄了身去。

她眯起眼享受着软肉紧致的夹吸,忽而像是想起来什么,微微侧头提声对外面的人吩咐道:“下一个街口,走左边……”

外面两人一同应“诺”,马车缓缓驶进一条坎坷不平的石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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