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镜子要怎么用(对镜/后入)
何幸还没做好准备,赵嘉平的鸡巴就顶进了穴里。何幸被突然的顶弄吓得叫了一声:“啊”快感和恐惧一起涌上来。
恐惧是因为赵嘉平在镜子里映出的表情实在是太亢奋了,好看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在镜子里视线对上,赵嘉平抽动的速度加快:“太漂亮了,宝宝,怎么会这么漂亮的。”
阴茎进的不深,赵嘉平把着何幸的腰,让他勉强站直,那些繁琐的链子能恰好在刚刚穿戴的位置摆动着,上面的钻石折射着顶灯打下的光,何幸从胸前到腰间闪成了一片情欲的银河。
比起以往凶猛的操干,赵嘉平这次算的上和风细雨,但是玩的地方多了不少。手从腰间一路顺着滑到何幸胸前,狠狠抓着何幸少得可怜的乳肉,没什么技巧,用力的抓握让何幸白皙的一层肉上全是红印。
抓一会儿再从胸口往下滑,摸着何幸被撑开的两瓣阴唇,间或向内抚着扩成圆圆的洞一样的穴口。逼口柔嫩的肉把他的阴茎包的很好,被挤得只成细薄的一圈,套在鼓着青筋的柱身上。
阴茎没有全部进去,还留了一截在外面,但赵嘉平不觉得有什么不好。今晚的计划本来就是哄着何幸穿这套东西给他看,明天还要见金哲,不能玩的太过弄得何幸没精神。
他想试着从严丝合缝的穴肉和阴茎二者之间分出一点缝隙,手指在阴茎向外移动时往逼里探,勉强挤进去一点指节。
摸到手里的触感黏腻又软乎,他的舌头舔过这里,手掌摸过这里,现在正用自己的鸡巴操着这里。赵嘉平看着面前镜中他已经丢了魂儿的爱人,靠在自己的身前,张着嘴随着他的节奏呻吟着。
他又猛动了几下,何幸便从小声细软的叠音转换成绵长舒爽的尖叫:“赵嘉平手、手拿出去要撑坏了”
何幸不想看镜子,又被赵嘉平叼着耳朵轻轻往镜子的方向扯,这个角度腿间进出的阴茎是模糊的一团,但依然能看出它的粗大和强势,正不留情面地贯穿着何幸。
看得更清楚的是自己的表情,含着水雾的双眼,泛红的两颊,想闭却闭不上的唇瓣。身后的人勒住自己的腰,手臂上隐隐的青筋和流畅的肌肉线条看得何幸更是口干舌燥。
赵嘉平是英俊冷漠的,做爱时又会变成野蛮顽劣的,但每当看到赵嘉平挺腰摆胯向自己体内最脆弱的位置进攻时,何幸总有一种从内到外都被占满掌握的错觉。
阴茎一直往何幸的敏感点上蹭,进出都压着那块软肉,何幸没受几下就开始求饶:“老公,不要一直弄那里,会喷的”
赵嘉平充耳不闻,玩起了刚刚那条被何幸的水打湿的带珍珠的细绳。他对着镜子调了一下角度,让绳子的一部分能勒到何幸的阴蒂,自己的鸡巴继续在何幸逼里搅弄着。
何幸偏过头想和赵嘉平接吻,赵嘉平看到后贴了过来,含着何幸的唇瓣。
带子磨得何幸很痒,又有一点细微的痛。阴蒂刚刚就被抠的大了一圈,现在更是贴着细绳直打抖。
赵嘉平的一只手贴到娇嫩肿胀的阴蒂上,几根手指并拢按住上下搓揉起来。柔软敏感的肉蒂躲不掉这样快速凶猛的动作,在手掌下瘫软,又因为被刺激而变得坚硬,更方便了赵嘉平蹂躏。
何幸被揉的逃也逃不开,只能向后靠住唯一的支撑点:“啊…唔嗯…老公、老公、赵嘉平,不要、不要了唔…”
余光里,他看见自己的两个乳头,殷红的,随着赵嘉平插他的动作乱晃,很显眼。
赵嘉平也看到了,手伸过去捏着两颗乳珠,捉住它们在指尖揉搓,又从顶端往下摁,把两颗有点充血的小东西压回何幸的乳肉里。
何幸清楚地看到赵嘉平亵玩自己的过程,以往只能看见赵嘉平的脸或者天花板,现在最情色的画面毫无遮掩的展示在他面前,何幸的羞耻心怎么都压不下来。
赵嘉平扯着他的乳头往外拉,带着根部的肉也向前凸起,成一个小小的类似奶嘴一样的弧度。
他发现何幸上面被拉,逼就缩得更紧,于是开始更加恶劣地玩弄着乳头,湿滑的穴肉一下一下地贴紧赵嘉平的阴茎,咬的更死,赵嘉平也喘了几声。
穴里那点肉早就认识了赵嘉平的阴茎,进来没多久就会做出讨好的姿态,乖乖贴着茎身的每一寸。紧窄的甬道被塞得满满的。被刺激后,深处的水更多地流出来,有些在抽动时堵不住的就从穴口向下滴,赵嘉平又抓住何幸的一只手去摸。
“宝宝,流出来的水擦干净,地板要脏了。”
赵嘉平现在说要何幸做什么他就照做,反正让赵嘉平不继续做是不可能的,何幸虽然很难分辨赵嘉平说的具体内容,但他知道顺着赵嘉平准没错。
同时他还会偷偷用逼肉去夹赵嘉平的阴茎,夹紧也总是不出错的。
赵嘉平觉得有趣,扇了一下何幸的屁股,臀肉颤动,触到的位置又软又嫩。“故意夹我是吧?”
何幸小声嘀咕着:“谁让你一直不射我都站累了”
赵嘉平低声说“很快”,又狠狠向他穴里撞了一下时,何幸哭着高潮了,赵嘉平迅速把阴茎拔了出来,手上快速撸动几下,马眼对着何幸喷出乳白的体液,溅在何幸胸上、腰上,和金色的链子交映。
他低下头满意地看着何幸合不拢的穴口处一股股流出的淫水,小穴微肿着,两瓣阴唇不像没做之前那样合拢,向两边敞开着露出被藏得很好的阴蒂,女穴的尿孔也在随着何幸的喘息收缩。
赵嘉平觉得不够,又牵着何幸的手,一起伸进穴里摸了一圈,感受着穴内软肉的吸附,似乎不管进来的是什么都会被紧紧含住。
“真紧,刚被插完还这么紧,老公的鸡巴操进去的时候,宝宝的逼比这还贪吃,缠着老公喂你。”
何幸高潮后腿一直在不明显地发颤,赵嘉平揽着他站稳,但他的意识没乱:“我的手上都是、都是那个”何幸看赵嘉平,“赵嘉平,给我弄干净。”
赵嘉平笑着把何幸的手提起来放到自己嘴边,亲了一下,放在嘴里含住了,舌头舔过每个指缝,那点东西就全被赵嘉平吃了。他又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嘴里搅了一圈,拿出来给何幸看:“都吃了。”
手指上湿答答的感觉搔的何幸心口发麻,他凑上来想亲赵嘉平,却被赵嘉平推开了:“不亲了,再亲明天不用见金哲了,你该起不来了。”
何幸不满地嘟起了嘴,赵嘉平把那些东西脱下来,先让何幸去洗澡。
收拾好躺在床上,赵嘉平看何幸一副受了气的委屈模样,背朝着自己,又可怜又可爱。他把何幸往自己怀里一拉,在唇瓣上轻碰着:“怪我好不好?我自制力不够,和你接吻就想做爱,不生气了,宝宝?”
何幸这才满意地笑了出来,靠的离赵嘉平更近了点。
三个人的第一次会面在赵嘉平家。之前选餐厅的时候,金哲就说不如在赵嘉平家吃,毕竟场地不重要,他主要是想见赵嘉平的恋人。
上午起床之后两个人便去菜市场买菜。赵嘉平捡的全是蔬菜,包菜菠菜胡萝卜,没买什么肉。何幸看着绿油油的一片直晕:“赵嘉平,你就给客人吃这个啊?金哲是兔子吗?”
赵嘉平耸肩:“我不会做肉啊,顶多就能在炒菜的时候放点肉丝,要不然就点个外卖加点烤串或者私厨做的菜,你要是觉得不好吃,等他走了咱们再吃夜宵。”
何幸控制不住地想笑:“原来你不是什么都会呀,我还以为你自己住,厨艺早就练出来了。”
这确实高估了赵嘉平。他平时在食堂吃的更多,偶尔开火做饭也是秉持能吃就行的原则,就会把食材放锅里翻动几下,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