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目——米霍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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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吧。他躺到你身边,闭上眼睛努力平复欲念。
但还会有几个下次呢?米霍克到底有什么让你害怕的地方,你明明很喜欢他啊。
“对不起……”
你凑到他面前。连份内的事情都做不好,真是完全的失败。
“不要顾及我的想法了。”你对他说。
那样不好。他目光沉沉。
你用自己的唇蹭他的唇。没关系,反正你也做不到对米霍克生气。总要迈出第一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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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自投罗网的笨蛋。
米霍克亲吻她,将她笼罩在身下。这具瑟瑟发抖的躯体强忍着害怕接受抚摸。用相贴的肌肤感受这份由他带来的战栗。
“米霍克,拜托……”
又在求饶。又想退缩。这朵含苞的花骨朵还没做好绽放的准备。
交缠的唇舌将话语吞吃。他一直在克制,直到忍无可忍——毕竟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他将亲手一层一层地剥开花瓣。
她在挣扎。会受伤的。
已经结婚了。他轻声提醒总是想逃避的妻子履行职责。好吧好吧——她捂住脸,自暴自弃地把腿环到他的腰上。
脆弱的隐秘丧失两位洁白的看守——虽然在米霍克看来,那两条没什么力道、轻易就能被掰开的腿也发挥不了什么保护作用——但被迫打开和主动放弃还是有所区别的。她很信赖他。他不想做那个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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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他勃发的欲望抵着腿心,你努力克制着没有移开。常年练剑的手指自后颈而下,抚过光滑的脊背,放松着绷得僵硬的臀肉。
没关系的。忘掉忘掉。催眠自己。
脖颈上留下的齿痕,被有力的舌头湿润地安抚。
吃鸭脖吧。为了吃掉所有狭隙间的肉肉,即使一节一节嚼碎了吞进肚子里也是很正常的。
品尝乳团的时候的时候,胡子蹭着肌肤,留下一阵麻痒。手指推动着,乳肉从指缝间溜走,唇舌戏弄着,嘬出湿漉漉的水痕,牙齿轻轻叼住,淫荡地拉长。
忍不住咬住了手指。一直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在身上探索的人。伪装成一只鸵鸟,只要看不见,危险便不存在。
手掌摩挲着腹部。脆弱的脏器大多藏匿于此,薄薄的肚腹是唯一的屏障。他的手掌如此温暖,带来奇怪的舒服感。
身体变得好奇怪。一直是这样,米霍克把你变奇怪,你就胆怯地逃跑。你又想逃跑了。
米霍克。你低声哀求他。显然这次没有取得成效。
真正插入的时候,你忍不住捂着肚子掉金豆豆,哭得一颤一颤的。未经人事的内腔被狰狞的怪物硬生生凿开,真的好可怕。
男人舔吻你的泪珠。再忍耐一下。他轻声道。
完全插进来了。连哭也顾不上,躺在承载温暖安全休息作用的大床上,嗬嗬地喘着气,努力放松躯体,试图适应异物的入侵。
米霍克让你缓了缓。
大腿翻折着,毫无反抗能力的穴,努力缩紧着试图阻拦,可惜完全没用,仍然被任意使用着。抽插间带出的粘腻汁液帮助入侵者来去自由。似乎连内脏也被陌生的器官顶得上移。
就这样,一点点地,被操到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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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感到愉悦,米霍克在这具被使用到意识混乱的女体上放纵自我。从雪白的脖颈到修长的双腿,他故意留下更多的痕迹,以示雄性的完全拥有。他的岛屿,他的城堡,他的妻子。没有敌人的既定事实让他感到更加满足。
他捏着盈盈腰肢。淡红的指痕很快就会消失,青紫的痕迹又会太痛,这让他陷入了片刻的迷惘。
好可怜。他拨弄伴侣汗湿的刘海,怜惜地亲吻她娇嫩的嘴唇。算了,她还是挺怕痛的。
抱着好人那样可笑的想法自说自话地靠近,被没什么吸引力的赏金吓得不敢出门,就这样糊里糊涂地在一起居然还能随遇而安的接受,米霍克不知道是自己表现得太好还是她真的不聪明。
飞虫撞到蛛网上的瞬间,便成为蜘蛛永恒的食物。鹰眼没有食人的嗜好,但想要的东西也会牢牢把握在手里。从来都是这样,七武海也是海贼,已经拥有,便绝对不可能放弃。
如果意识到危险,想要逃离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会作出什么举动。好在青蛙已经在温水中呆的太久,偶尔换成热水也只是不适地踢踢腿,抱怨两句过于炽热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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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霍克帮你简单地清理了身体。第二天晚上,他再次试图拥抱你。平心而论,刨去过于激烈的快感,其实他做的很不错。
听着“想让你更加舒服”这种令人害羞的、直白的话语,你羞红了脸,推着他的下巴抱怨他好粘人。米霍克眨眨晶亮的金瞳,伸手掰开你的大腿,帮你骑坐在他身上。
你觉得频率和次数都有些超过,红着脸提议一周三次,每次两发就好,米霍克不置可否。但没有分配任务的晚上,他好像在有意无意地诱惑你,不是裸着上身乱跑,就是把你抱在腿上抚摸,美其名曰交流感情。可恶的是他的先天条件和气质都十分优越,简直是对你宝具,你完全忍不住犯恋爱脑,主动腻着他索要抱抱亲亲,接着事态便走向你无法控制的状况。
你每次折腾完都后悔,自己不该如此意志薄弱,随便亲密一下就勾着伴侣上床,简直是卵虫上脑呜呜呜。但你还是屡教不改,就像做过的错题一样,错了一遍又一遍,完全不长脑子。
你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跟一位岛主过起平淡却甜蜜的生活。不过,在这里撞见米霍克,是你的幸运。
07
一个平凡的日子,你正在收小桶里的酒,眼睁睁看着不明物砸进你的果园,发出尖锐爆鸣声:米霍克!!!!
……
然而米霍克又去开会了。小女孩闹着要回家,可你根本没听说过她说的地名,木筏也被米霍克划走了,岛上只有你和狒狒女仆们。你只好先安抚她,等到你的伴侣回来再说。
你带着刚刚安顿下来的小朋友熟悉环境。是特殊npc嘛?虽然是红名,但感觉只是十来岁的小女孩,不像坏人诶。
“骗,骗人的吧,这种东西!哪里有这样的植物啊!”名叫佩罗娜的粉发少女扛着洋伞狂揉眼睛。
因为懒得锄地所以改种上古水果的你:呃……(目移)
佩罗娜挺可爱的,还会活泼地飞来飞去,是个超能力崽崽。她给你的生活带来一抹鲜艳的粉色。
有一就有二,佩罗娜捡回来一个满身伤痕的绿头发男孩子。她称他为索隆——虽然表面上不太情愿,但还是在照顾他呀——你感慨万千,这就是傲娇系吧。
索隆不来吃饭,佩罗娜和他闹别扭,你便充当粘合剂去寻找他。这孩子有一双倔强的眼。他问你这里是哪,怎么出去,他的刀到底被粉发女孩子放在了哪里。
你并不成天跟这些小孩黏在一起,你还得照顾家里的地和卫生,还得确定哪片成熟的蔬果划分给狒狒女仆们享用,索隆把你问得一头雾水。
这是你丈夫的岛,用木筏出去,武器实在找不到的话,用这个?
给他生锈的剑好像有点寒碜。你调出一把木剑递给他。
天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索隆绝望地抓着头发。这个女人一问三不知,只能靠他自己努力。“总之,谢谢了。”他犹豫片刻,接过那把木剑,“我有三把剑,如果你看到的话请务必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