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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s弥留(把胖胖的汶叔改造成妓女)

 

照:其中一人是黄江,另一人长相和马杰十分相似,但没有戴眼镜,整洁朴素之余透着股执拗与书卷气。背景是隔了很远的天安门,男人举止得体地搂着黄江,在阳光下露出灿烂的笑容。

“那是韩东。”

他回头望向声音来源。此时的黄江正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发丝凌乱而湿润,似乎是洗浴过,整个人呈现热气蒸薰的肉粉色。

深灰睡裤下探出一双裸露的玉足,圆润的脚趾轻轻点着白绒地毯,让男人想象到那些娇柔的一按就会留痕的花瓣,又想到昨夜他握着黄江的脚踝一颗颗含吮脚趾时,身下柔柔吸裹肉棒的内壁惊恐地绞紧,溃堤似的涌出汩汩汁水。黄江的女穴和他本人一样,既矜贵又敏感。

马杰感觉喉咙发干,把脑中的香艳床事挥去,开口问道:“韩东是你爱人?”

“他是我最优秀的学生。”

“优秀到每天一睁眼就想见到他吗?”

本想用玩笑话缓和气氛,没想到一向伶牙俐齿的黄江陷入了沉默,倒让马杰有些戳破他人秘密的愧疚,于是转移了话题。

“他现在人在哪里?”

“因为工作所需留在了北京。我们原本在同一所单位,但后来遭遇了一些意外,我无法再胜任原来的职业,所以离开了。”

“……意外?”

黄江的手指颤巍巍地抚摸着肚子,像在勾勒一道伤疤。

“我流产了。”

这话从黄江的嘴里说出,当即令马杰呼吸一滞。

简单的四个字里蕴藏着过多的信息,包括黄江具有孕育后代的子宫、曾被别的男人内射并怀孕,以及遭遇了丧子之痛,更引人遐想的是——如今的他,再怎么遭受灌精也不会怀孕了。这些暗示放在原本铁石心肠的人身上未免有些难以置信。形象崩塌后的黄江仿佛染上了悲情色彩,使人深感惋惜,又萌生出想要趁虚而入的邪念。

黄江来到马杰身边坐下,语气平静地吐露自己的经历。

“流产后身体大不如前,也无法再生育——想想也是,认识他的时候我已经不年轻了。”

话音里连一丝情感波动都没有,仿佛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可马杰从他染上哀愁的眉眼里看出,他所说的必是一桩经过了漫长的自我疗愈才能轻飘飘拿出来谈论的往事。

黄江的视线转移到了那张两人的甜蜜合照上,让马杰有些吃味,于是凑到他的面前想吻住他的唇。清醒状态下的黄江恢复了以往的矜持,立刻偏过头去,导致马杰的唇滑过他的脸颊停在耳垂上。马杰没有强迫,转而含入了那小巧的肉珠,当成软糖咂吮。黄江开始发抖,潮红从耳朵蔓延到了脖颈。

“你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许多,再说了,我没见过哪个上了年纪的人和你一样汁水丰沛的。”

“……大白天的,你在胡说什么。”

黄江的脸颊滚烫,既愠怒又难为情。

马杰为人圆滑世故,除了和认真固执的韩东拥有近乎一样的相貌之外,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不知是庆幸还是失望,亦或是后悔与不忍,黄江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了声抱歉。

“昨夜是我引诱你的,是我的错。”

“你把我当成韩东了。”

马杰回应得很快,热气喷洒在黄江的侧颈,引发一阵瑟缩。“确实挺伤人,要不是这张脸,像我这种满大街随处可见的人怎么会得到你的青睐。”

黄江被他委屈的话逗乐了,眼尾浮现妩媚的纹路,“你是我的上司,没必要看轻自己。”

马杰感觉怀里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原本站在道德高地毫无破绽的人突然掉下神坛,并被证实不过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俗人,不免使马杰麻木了许久的心雀跃了起来。回想起初次见面时黄江对他毫不收敛的凝视,估计也怀揣着一颗躁动又不知廉耻的贼心——他们都是一路货色。

对马杰而言,他早就对这个冷漠寡言却又风韵犹存的双性美妇产生了兴趣。而黄江,仅是因为对方和自己的恋人长相一致,就有了委身的欲望。

“说到底出轨这种事,犯错的人就不可能只有一个。”马杰说道,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搂过黄江的腰。

“既然你家男人不在,我和他又长得像,不如以后我来替代韩东吧?如果你有什么顾虑,只保持肉体关系也行。”

话音刚落,黄江立刻回过头,脸上满是不敢置信。逐渐斜照进房间的日光刚好扫到他的眸子,骤然收缩的虹膜呈现出透亮的琥珀色,马杰甚至能看到他细微颤动的颌面肌肉。

沉默了半晌,黄江才终于开口:“你该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

“我以为我表现得很明显了。”

“……但是我不会对你有同样的感觉。”

“那就只是肉体关系了。”

男人故作轻松的回话,使得即将发生的一切仿佛都不足挂齿,彼此都无须承受过多压力。

欲念再次卷土重来,马杰捧起黄江的脸蛋,吻向了那饱满肉欲却冰冷的双唇。和韩东之外的人接吻对于黄江来说依然不太自在,然而马杰在他耳后缓慢摩挲的手指,舌头交缠互相渡过口水并下咽,对一个空闺太久的熟妇而言都太过亲密,很快目眩神迷地沦陷其中。

黄江呼吸急促,丰满的胸乳在睡衣下高耸起伏,像依从良人的妇女那般依偎进男人怀里,随后被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床头柜上的合照里恩爱的两人一动不动,只有镜面反射的肉色交媾,在透明的玻璃上虚虚地晃动着。

那日聚餐过后,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部门的同事依然时不时抱怨自行其是的黄江,后者面不改色地说出让对方困窘却又无从辩驳的话,无伤大雅地冲淡了工作的枯燥。

有时马杰远远地看着黄江,就觉得这人真的是不解风情。无论是在茶水间向他示好,还是在电梯里想抚摸他的发丝,都被一句“有监控”躲过。只要在公司里,便是半分都碰不得。

恣意妄为的纠缠只会出现在夜晚公司的停车场。上了车的那一刻,就能见证石佛开裂,剥离出极致柔滑的玉色胴体的绝美景象。马杰将漫不经心抽着烟的黄江放倒在后座,倾身上前时,被慵懒地呼了一脸白烟。朦胧干涩的白色雾霭中,黄江的嘴角微微牵起,怠惰的眼尾垂下,尽显成熟欲滴的极致风骚。

黄江是真的已经被养到熟透了,压在他的身上时,恍如沉入了无边际的柔和云团,包拢得那样严丝合缝。可任谁看他的外表,都会觉得这应当是个身披大地之浓醇色泽的坚韧之人,又因乱石凸起难以接近。或许在这世上,除了韩东以外,马杰是第二个品尝到黄江真实滋味的人,不免让他感受到一些曹贼得逞的快感。

遗憾的是,黄江虽然能接受在车上亲热,却不能接受在车内狭小的环境里性交,更不能接受第一次车震时从他瘫软的两片阴唇间流到坐垫上的精液。好似脏了的不是车,而是他的眼睛。

两人的偷情地更多选在黄江独居的公寓,在那张他和韩东缠绵过的床上。到了后来,由于通奸的次数太多,床头柜上那个被黄江心虚地盖上的相框便再没有扶起来。每次马杰将黄江压在身下,进入极致湿滑却再也无法发挥真正用处的产道,都会看向那个偃旗息鼓倒在桌面的相框。背着别人家的男人和女主人亲热,使雄性的好胜心和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我和他真的很像吧?”

于是明知故问,还要折辱一下女主人的心。

“……自然是很像的。”

黄江答道。不然也不会在那晚把他错认成韩东,进而丢失了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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