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s弥留(把胖胖的汶叔改造成妓女)
津地摸逼,淫叫连连,浑身肉浪迭起。张颂文看我走开,当即面露慌张,被混血妞磨得泫然欲泣,哀叫不已。我暗自发笑,这小婊子被我老板调教了那么久,身上怎么还有股守贞劲儿,费翔那种性感肉弹碰上守旧朴实的丰腴人妻,简直可以把后者当成性玩具随意使用。
真不知道张颂文这样的以后怎么去接客,调教了大半年了还是放不开,每次搞得都好像我们强奸他似的。要真让他去服侍那些大领导的肮脏鸡巴,可不得把他委屈死了,边挨肏边哭。倒是费翔这种浑然天成的老妓女,全身散发承欢的淫性,我估摸着用不着调教几次就可以送上大人物的床了。
我在一旁边拍摄边遐想,眼看面前两个年龄都可以当我妈甚至我姥姥的熟妇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我痛快地撸管发泄欲望,等他们磨到药效散尽,再悄悄把湿漉漉的他们运回下榻酒店的房间里。我们这条产业链早已成熟,里应外合起来没人会起疑心,也就两个本尊苏醒后多半会羞耻不堪,以为自己梦中成了淫女,腰酸腿软躺在床上,屁股底下还淌了一大滩蜜液。
他们不会知道,到时作为始作俑者的我,会坐在他们出席盛宴的台下,给他们由衷地鼓掌欢呼。
end
黄江醒了。
他发现自己被扒了个精光丢在床上,而始作俑者坐在床旁的椅子里,衣冠楚楚,细致到领带夹都一尘不染,正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为了窃取我们公司的机密还不惜扮成清洁工,会不会有点大费周章了啊,黄大记者。”周知非拾起桌上的手机,滑动了几下屏幕,把监控画面亮给他看,“又是放窃听器又是给财务的电脑做手脚,怎样,三天过去了获得了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吗?”
黄江皱着眉头,被室内过于光亮的屏幕晃得头晕目眩,之前被下的药还残留在体内,令他浑身无力,连坐起来都做不到。
周知非的手轻轻托着下巴,下垂的双眼里带着轻佻,“黄江,你曾经靠肉体交易换来不少头版新闻素材,但最近又不这么做了,为什么,妓女从良了?”
这句话着实刺耳,可黄江却无从辩驳,眼看着周知非站了起来,走到他垂下床沿的双腿间,缓缓俯身压在他身上,然后伸手往下探,裹住了他肉乎乎的阴阜。
“你可以试着勾引下我,虽然我只是个秘书,但指不定我会跟你透露些秘密呢。”
黄江剧烈震颤了一下,周知非的手指灵活地拨动他的花唇和阴蒂,许久未得到爱抚的身子服了软,连淫水都被搓出了好几股,沾湿了他的肚皮。而此时后方传来一阵呜咽声,黄江这才意识到房间里还有个人,回头一看竟是韩东,被双手反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正用充满了困惑和震惊的眼神盯着床上两人。
“周知非!这件事和韩东无关,放了他!”
黄江的呵止声中染上恐惧的颤音令周知非轻快地笑出声来,他像只皮滑毛顺的大猫儿那般压在黄江的身上,肥乳被小一码的衬衫兜着,与黄江饱满的奶子缓缓摩擦。
“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和你的小男友的。我只是很好奇你这张和我像极了的容颜下,是否也有一样的本钱。”
周知非意有所指地说道,当着他俩的面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裤子,衬衫夹的皮带箍着他的大腿,勒出几道肉痕,而黑色的蕾丝内裤中央镂空,只有一条勒入肥厚阴唇间的绳带紧紧卡住屄缝,浸满了丰沛的汁水。他扶起黄江的膝盖,将自己的肥逼与他处女般紧张开合的肉唇贴在了一起,霎时溢出了动人的媚吟。
两人都是白虎美穴,湿润白嫩,如同柔滑的两尾活鱼交缠,阴蒂互碾的时候都激起了震颤。周知非体质淫贱,轻易就喷汁溢水,把两人相贴的大腿内侧浇得滑腻不堪。黄江被羞耻心击垮,觉得自己背叛了男友,难堪地紧闭双眼偏过头不敢看向韩东,跟个就义的贞洁烈妇似的,以无声抗议来自同为双性之人的猥亵。
“卖了那么多次,还这般惺惺作态啊。”
周知非笑盈盈地说着,双手扶在黄江的胸膛上,跟骑马似的摆动下体,用蕾丝和绳带勾勒的肥美肉逼刮蹭黄江的女穴,他动作狂放而热情,两屄相撞,丰满臀肉荡出夸张的肉波,然后碾着阴蒂向上一蹭,再狠心分离带出一大股骚水,一时间水声和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大幅度的阵阵撞击甚至让黄江有了种被扇屄的耻感。周知非扭腰摆胯,奸辱黄江的同时也在亵渎自己,像施魅的狐狸般兴奋地浪叫。
他的手一下一下地揉捏黄江的奶子,谁知没几下就挤出了白花花的乳汁。周知非抬眼看向韩东涨红的脸,像是知道了些什么,于是两指捻起黄江的奶头高高拉扯,连肿胀的乳晕都被来回拽成锥形,黄江的泪水沾湿了镜片,口中终于抑制不住地发出哀叫。
“呜嗯……不要玩奶子……求你……”
来自猎物的乞求令周知非愉快极了,但他可不会几句讨饶就心软,反而变本加厉地一边大力磨逼一边给黄江挤奶,甚至对着角落里的韩东投去了轻飘飘的媚眼。那小子的鸡巴都把裤裆顶出一座小山了,看样子尺寸不小,这一认识让周知非的淫逼深处突然钻过一阵酸痒的电流,更加饥渴难耐。
黄江哆哆嗦嗦地叫唤,跟被掐住嗓子的可怜母猫似的。眼看要奔赴高潮之刻,周知非俯下身子吻住了黄江的唇舌,在对方惊恐的视线中,两条滑嫩软舌交相缠绵,性爱的温热吐息萦绕彼此,泪眼朦胧下吻得难舍难分。黄江无意识地吞咽过多的津液,快感与羞耻同时袭来,在周知非舔着他的唇珠时终于忍不住夹紧周知非的腰,两人的女穴相含更深,连屄缝都紧贴着来回摩擦,一股清澈的骚水喷溅而出,黄江两眼翻白地发出一声哀鸣。周知非笑得眼尾弯弯,嘬吮起了黄江高潮时探出的舌头,舔去了他流下嘴角的津液。
高潮过后,黄江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他从没被同性别的人欺辱过,加上周知非甜美又柔软得不像个侵犯者,两个动人的美妇十指交握,都没有配戴婚戒,显得他们的情事像极了人妻间的出轨偷情。
周知非撑起身来,胸前的衬衫被黄江的乳汁浸湿了两块,仿佛他本人漏了奶。他傲慢地拍了拍黄江的脸蛋,说着“这就丢了?”然后用手握着他的脸扭向了韩东的方向。
韩东如坐针毡却性欲勃发,他那个一脸红潮的恋人兼上司正倒在床上,回望他的双眼里满是愧疚,因侧躺而更为饱胀的垂乳汩汩流着奶水,淌进了腋窝缝里,下面的无毛女穴湿得一塌糊涂,而韩东本人无法加入也无法拯救,只能被迫观看。周知非饶有趣味地看着这俩小情侣的对视,一个羞耻又颓靡,一个愤怒又动情,倒是令周知非的顽劣心更甚。
他慢悠悠地下床,晃着汁水淋漓的肥屁股来到韩东面前。韩东顿时浑身紧绷,眼看着这个和他恋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是更为肥胖的美妇拉下了他的裤链,撩开自己肉逼里那条没有任何作用的细绳,然后把他已经涨成紫红色鸡巴往那处肥润至极的女穴里塞。
潜入这家公司前早有耳闻,顾董的秘书是个天生的肉便器,如今是真的开眼了。
韩东的思绪混乱,自己的恋人像个破布似的扔在床上,浑身湿透好一片狼藉,而自己的鸡巴又被周知非骑乘。这个贱妇扭腰摆胯的动作太过纯熟,穴内湿热如暖泉,每插一次就喷出一股透明骚水,内壁如绞紧的细腻丝绒,一阵阵收缩吞吐,巴不得把子宫颈都撞到男人龟头上,再看他食不餍足、媚眼如丝地揉着自己阴蒂的模样,显然已经是惯犯了,不知道靠两腿间的淫屄戏耍并折辱过多少人。
韩东想克制自己的欲望,却没成想被这样的榨精名器勾引,不硬是根本不可能的,再加上周知非拥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