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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苏艳魂(菲菲H乱姑苏罪不容诛)

 

在这世上,我主子想要什么,他就该得到什么。他得不到的,所有人为此倾家荡产献出生命也得给他求来。

人生的头十八年里,我一直奉行这一准则,以此成为了周知非最忠诚的奴仆。他嘴角上扬、眉头微蹙、指尖颤动的幅度都代表着不同的情绪,唯有我将他的脾性揣摩得最为透彻。我不敢说自己了解周知非,但论我对他的爱之如命,恐怕无人能及。

我自小生长在周家,住在佣人房,干着仆役的活,将自己是他私生子的真相抛之脑后。但周知非多疑,三番两次屈尊来到我的住所撂下威胁话语。有时候会一反常态搂着年幼的我,身上散发出的馥郁香气裹得我晕头转向,笑脸盈盈地吐露恶言,说他收留我只是施舍,若我得寸进尺,妄想得到不该要的东西,他就将我埋在园林里小池塘的淤泥滩中,让日夜成股流下的水流将我的尸身冲刷得四分五裂。

记忆中的我仰视他背光的黢黑眸子,霎时联想到吞食弱小幼崽的母鹰,眼神同样冰冷锐利,阴恻恻似个厉鬼。我不仅一次向他发誓说自己别无所求,但他不会知道,即便他不威胁我,我也愿意抛却血缘的束缚成为他的奴隶。那年代,外头是乱世,里头是美艳无情的主子,选择后者也是理所当然。

周知非是我最亲的人,这一“亲”融入了血液与骨髓,他若是恶毒,生长在他身边的我又怎会心地纯善。孩童时我便爱上自己永不能相认的母亲,并将恨与不甘转化为了全然无私的爱。我情愿他将我的血肉剁碎成为沃土,滋养他这株毒蕊花,直至他沾满毒汁的巨瓣张狂生长,覆盖整座姑苏城。

待我过了十六岁他才准许我贴身侍候。周知非爱漂亮,每日穿戴不重样,量身定制的西装三件套,发丝打理得油亮而一丝不苟。整齐洁净的口袋巾、晃荡的怀表链,体香混着林文烟,丰润肉唇点上蜜丝佛陀的红,脚下蹬的黑皮鞋擦得锃亮,一路高视阔步,令人瞧上一眼便觉得自己黯然失色。

周知非历来花枝招展,却不是副空皮囊。他与青年们慷慨陈词,又与达官显贵相谈甚欢,去到哪里都能如鱼得水。他眼波含情,仪态万千,一旦合了他的兴致,便透出些许俏意来,以优雅步态徘徊在人群中,勾得他们魂不守舍,实则满脑子坏心思,估摸着能攀附哪些权贵开拓仕途,又能从他们身上榨取多少油水。他站在人群中央,我驻守在侧,怎么凝望他都犹嫌不够,越看越觉得心里头发痒,像有羽毛轻轻撩拨,可当他的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狠戾,我不免回想起他扇在我脸上热辣辣的巴掌。

结束交际后他坐在轿车里,跟我显摆此行的收获,谈到那些被他哄骗的蠢材时忍不住发出轻蔑的嗤笑,我心生悸动,觉得他内心阴毒,衬得柔和的容颜也愈发艳丽了。

那些年里我见证了他的绝代风华,在他身边低头快步行走的贱民扬起的尘烟都是对他的亵渎,想想倒也算了,他们这一生还能与他产生什么交集呢?都是可怜人。

佛脸与下垂眼该是悲悯相,而他过于肥厚的肉唇又显出欲态。许是在无常世道上立场与地位变迁,由贪嗔痴的小妖演变为覆盖天地的邪祟,落入凡间,落入一次谈话,成了一顿鞭子一颗糖中的那抹令人回味的甜。总有不知好歹之人激怒周知非,他虽能摆平绝大多数,但难免碰上硬骨头,他眉头微皱,费多拉帽的阴影投在高挺的鼻梁上,稍作沉思,抬眼时则一改先前的不悦,姿态谦和地陪笑,但我知道招惹了周知非的人绝不可能善终。或许某一天,枪响后人体倒地的沉重闷响会在周知非享用丰盛早点时伴随清脆鸟鸣一同响起,其间相隔数百里,他春风满面,天下太平无事。

成年后的我日夜陪伴在他身旁,像是一抹影子。他愈发信任我,骨子里也愈发骄矜了。

有时周知非忙于应酬交际,到了深夜才回来。沐浴后,他醉意朦胧地躺在床上,隔着裤子抚摸我的性器,仿佛把对付大人物的谄媚带回了家。我从小缺少教育,周知非对待我的方式也模糊了性别界线,他寡廉鲜耻惯了,酒醉后更是浪荡,甚至会不由分说地坐在熟睡的下人的鸡巴上磨蹭女阴,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放过。待他酒醒后,下人们面红耳赤感谢主子的恩赐,而轮到我则是白白挨了他一记针对我裤裆的斜睨,仿佛在嘲笑我这根面对母亲也性欲勃发的物什,我有口难言,只能低头弯腰恭送他离开。

我褪去他的衣物,他的身子相比我而言娇小得很,体形匀称,有着过于饱满的胸臀与柔软肚皮,身上没多少肌肉却能将衣服撑得笔挺,平日里走起路来风姿绰约。我的手滑过他的大腿、腰侧、肩背,最后到达胸乳,他面带困倦,却媚眼如丝,我感受着手下雅霜微润的细腻感,将他按得遍体舒爽,喉咙里发出猫咪般的呼噜声。

只有这种时候我才能肆意触碰他的肉体,柔软弹滑,股间似女人般丰沛多汁,他是否也知道自己像极了一只怠惰的毛皮顺滑的紫貂,本该是环绕豪绅脖颈的挂脖,却成了精幻化作人身。指节下凹陷的软肉、血管搏动的频率都能令我激动得忘乎所以,或许是对他太过崇敬,我竟忘了他本质是个活生生的人,若是用力,他也是会痛、会瑟缩、会呻吟的。

他被我翻了个身,霎时玉体横陈,呼吸时起伏的肥硕奶肉软软摊开,如两团丝绸云枕。而我自会照顾到周知非的每一寸肌肤,包括他最娇羞的艳粉奶头和肥厚女穴,我手指滑入他幼嫩的产道摸索,渴望寻回最初降生的记忆,只见他湿了黑瞳,眼尾绯红含情,却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在我紊乱的呼吸中手背轻遮唇瓣,讥讽般呵笑出声。

“和你想象的不一样吧。”

他所言正是,紧窄女屄没有丝毫生产过的松弛,以此娇柔的处女地攀附关系,也怪不得他无往不胜了。在之后的时间里,我抱着他抵在门板上肏干,他胸前一双肥奶子来回晃荡,白花花一片抛洒出甜腻奶液,令我兴奋得直喘粗气,只觉得他整具肉体恍如一汪厚重又丝滑的乳白暖泉,每次贯穿都是极致绵密,窒息感上升至咽喉,我冒犯地去吻他的唇,他嘴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呵笑,随即握着我的头颅伸出如蛇信子般的猩红舌尖,透明的津液滴落在我嘴中。

我呆愣地吮吸母亲的香甜口水,还嫌不够似的吻进他的嘴里用力吸吮软舌,同时双手托着肥臀上下抛动,让鸡巴猛戳他肉乎乎的产道,他像破了的水袋子,透明浪汁随着我肏干的动作抛洒了一地。我去吸他香甜的乳汁,他尖叫着夹紧了我的腰,下沉的子宫颈与我的龟头牢牢含住旋磨,又是一波春水决堤,滑腻得再也抱不住,他便分开大腿瘫坐在地,浑身痉挛般哆哆嗦嗦,腿间喷尿淌水,两团鼓胀垂乳滴滴答答溢奶,而此刻一双下垂眼我见犹怜,似乎落了泪,整个人宛若林间湖泊里捞起的妖精,由水堪堪化作人形。

自古文人墨客垂怜青楼女子,像周知非这样舌灿莲花的娼妓,若换了个性别,该把那些多情之人的魂都勾没了,一个个为爱葬送前程与尊严。我这样遐想着,又觉得不对,如今他雌雄同体的身子不也是周旋于男男女女之间,将偌大的交际圈搅得动荡不安了吗?

他倒好,从不介意有多少针对他的爱羡嫉恨,翘着二郎腿、双手扶膝地端坐在黄花梨交椅上,无所畏惧从容不迫,仿佛到死都是胜者。我便觉得此人真就是祸水,生在乱世还要掀起波澜,见不得世间安稳。

有时候我会萌生这一个念头,若我上一世早点投胎,今生不做他腹中胎儿,而是他的同龄人或是年长者,就能亲眼见证他的成长变迁,结交这个为了安身立命可以出卖一切的三姓家奴。不像现在只能从街上听来轶闻,凭借想象勾勒出战火纷飞却金粉飘散的年月里,他那婀娜生姿又遍体鳞伤的上位史了。

说到精怪的传闻,姑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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