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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苏艳魂(菲菲H乱姑苏罪不容诛)

 

被他捕捉,他看到了黄江眼尾细微的岁月纹路,以及点缀在肌肤上的如细小墨点般的痣。面前的男人拥有罕见的端庄佛颜和不羁的气质,两者巧妙地杂糅,显得他凛然不可侵犯。考虑到黄江有着十二年调查记者的工作经历,不同寻常的气节多半由此而来。

就在黄江入职的第一天,马杰依照流程替他取了英文名gian,中文译为吉安,读快了像在称呼他的单名“江”。黄江看到了英文旁注释着的“上帝的恩赐”,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精致的唇珠看得马杰心猿意马,却没来由地起了寒颤,生出一丝大难临头的不好预感。

接下来的日子里,黄江在工作上的表现无可挑剔,但缺点也显而易见:为人直率、话露机锋,与同事相处得不太融洽,即使面对自己的直属领导马杰也是如此。虽说作为超编人员的黄江日常工作并不繁重,闲下来的时候却总是独来独往,摸不清行踪。有时他会埋头在办公桌上写点东西,连马杰经过时都毫无察觉,仿佛笔下才是他为之奋斗的世界。

如同一株原本傲然盛放的野花,陡然被采撷,再被移植到阶级森严的充斥着条条框框规则的光鲜牢笼里。没人知道他有怎样的故事,又为何屈居于此。

一切颠倒错乱的由头,要追溯到一个月后的部门聚餐。当晚ktv包间里散落一地酒瓶,醉醺醺的男人们吞云吐雾大话连篇,场面堪称混乱。

马杰喝了不少,所幸时常陪领导应酬,酒量还算不错。他注意到黄江脚步虚浮地走出门外,却是半天都没回来。前几个小时里,同事们借着酒劲把不太合群的黄江围在中心捉弄,即便推拒也要把酒灌到他嘴里,估计现在黄江已经醉得不轻。感觉不妙的马杰连忙起身,越过那堆喝得烂醉的同事,往洗手间方向寻去。

刚进门,马杰就发现了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在洗手台上的黄江,看上去状态很不好。他赶忙上前扶住,黄江的身体带着醉酒的潮热,敞开的领口暴露出大片泛着细密汗珠的肌肤,呈现不正常的红晕。

“黄江,你怎么了?很不舒服吗?”

黄江回望他,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迷茫。以往他就像个独来独往的侠客,连挺直的腰板都不会松懈,如今却被抽了筋骨似的,几乎整个人软趴趴地挨在马杰身上。

“呃……东……”

他果不其然醉了,嘴里咕哝着无意义的音节。

“那些家伙灌得也太狠了,我先送你回去吧?还走得动吗?来,黄江,你扶着我。”

“你叫我什么?”

黄江秀眉蹙起,以一种埋怨的表情望着马杰,手拽着男人的胳膊想直起身,却因为双腿发软而往前一个趔趄,再度摔进了男人的怀里。马杰的呼吸急促,极近的距离使黄江身上的体香充斥着他的鼻腔。不知是荷尔蒙作祟还是真的烂醉如泥,黄江的脸浮现出一种堕落的欲态。马杰正想说什么,就感到脖子一沉,来不及惊诧,黄江的脸凑到了他面前,两副眼镜当即磕在一起,发出清脆而短促的声响。

霎时间,马杰感觉周遭的一切都停止了,脸红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他呆呆地感受着黄江的唇,微湿的小舌尖有些迟疑地触碰唇缝,稍稍探入,又迟疑地退回。那一刻怀藏着的不轨之心倾巢而出,马杰死死搂过黄江的腰身,对着那张肖想多日的美妙肉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黄江闭上双眼,似乎眼尾溢出了泪,口中发出了受尽爱抚的嘤咛。

怎么也不会想到,世间竟存在着如此软嫩的唇舌。曾经让马杰谨小慎微刻意回避,生怕露出自己不轨居心的始作俑者那张冷言冷语的嘴,尝起来居然是少女般青涩。马杰性致高涨,握着黄江的臀肉想抱起来,可怀中人敲打起了他的肩背,逃离湿答答的舌吻后,黄江附在马杰耳边喘息道:

“别,别在这里……”

胸腔里的轰鸣几乎要震破耳膜,马杰搂着黄江,在他凌乱的发丝里嗅闻。从未失态的黄江露出令人垂涎的泪颜,像是被剥开了最坚硬的外壳,袒露了除了命定之人外无人能窥见的软弱内核。

“回家……”黄江的声音颤抖而低哑。“跟我回家。”

两人缠抱的身子进了门,互相拉扯衣物,却在前进时被毛茸茸的地毯绊倒。

“……最里面的房间。”

黄江低声下了最后通牒,再无回旋余地。本还保有一丝理智的马杰受到黄江的言语侵袭,也变得醉意醺然。他横抱起黄江虚软的身子,恍如嗅着迷香前行的信徒,送死般赶赴他的柔情陷阱。

世俗不容的极乐深渊里,充斥着迷乱、温香软玉,以及痒到心底的浪叫和四溢的爱液。

再度睁眼已是第二日下午。马杰摸向枕头旁的手机,以妻子和女儿的照片为壁纸的主界面没有来电提示,社交软件的红点消息也都是工作相关。

坐起身时,他注意到了床头柜上摆放的相框,是一张双人照:其中一人是黄江,另一人长相和马杰十分相似,但没有戴眼镜,整洁朴素之余透着股执拗与书卷气。背景是隔了很远的天安门,男人举止得体地搂着黄江,在阳光下露出灿烂的笑容。

“那是韩东。”

他回头望向声音来源。此时的黄江正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发丝凌乱而湿润,似乎是洗浴过,整个人呈现热气蒸薰的肉粉色。

深灰睡裤下探出一双裸露的玉足,圆润的脚趾轻轻点着白绒地毯,让男人想象到那些娇柔的一按就会留痕的花瓣,又想到昨夜他握着黄江的脚踝一颗颗含吮脚趾时,身下柔柔吸裹肉棒的内壁惊恐地绞紧,溃堤似的涌出汩汩汁水。黄江的女穴和他本人一样,既矜贵又敏感。

马杰感觉喉咙发干,把脑中的香艳床事挥去,开口问道:“韩东是你爱人?”

“他是我最优秀的学生。”

“优秀到每天一睁眼就想见到他吗?”

本想用玩笑话缓和气氛,没想到一向伶牙俐齿的黄江陷入了沉默,倒让马杰有些戳破他人秘密的愧疚,于是转移了话题。

“他现在人在哪里?”

“因为工作所需留在了北京。我们原本在同一所单位,但后来遭遇了一些意外,我无法再胜任原来的职业,所以离开了。”

“……意外?”

黄江的手指颤巍巍地抚摸着肚子,像在勾勒一道伤疤。

“我流产了。”

这话从黄江的嘴里说出,当即令马杰呼吸一滞。

简单的四个字里蕴藏着过多的信息,包括黄江具有孕育后代的子宫、曾被别的男人内射并怀孕,以及遭遇了丧子之痛,更引人遐想的是——如今的他,再怎么遭受灌精也不会怀孕了。这些暗示放在原本铁石心肠的人身上未免有些难以置信。形象崩塌后的黄江仿佛染上了悲情色彩,使人深感惋惜,又萌生出想要趁虚而入的邪念。

黄江来到马杰身边坐下,语气平静地吐露自己的经历。

“流产后身体大不如前,也无法再生育——想想也是,认识他的时候我已经不年轻了。”

话音里连一丝情感波动都没有,仿佛在诉说着别人的故事。可马杰从他染上哀愁的眉眼里看出,他所说的必是一桩经过了漫长的自我疗愈才能轻飘飘拿出来谈论的往事。

黄江的视线转移到了那张两人的甜蜜合照上,让马杰有些吃味,于是凑到他的面前想吻住他的唇。清醒状态下的黄江恢复了以往的矜持,立刻偏过头去,导致马杰的唇滑过他的脸颊停在耳垂上。马杰没有强迫,转而含入了那小巧的肉珠,当成软糖咂吮。黄江开始发抖,潮红从耳朵蔓延到了脖颈。

“你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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