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壳中妻(机器人菲菲和他的主人老公)

 

敢远观,变得有些跃跃欲试地想要亲自发掘一番了。

最明显的是客厅及卧室的抽屉多了许多翻找的痕迹。参观者们心照不宣地在屋内各个角落探险,他们找出了许多东西,包括张颂文曾经的作业本、成绩单、偷偷藏起来的小陀螺和贴纸,还有夹在早恋男孩送给他的情书里已经干涸的花。而到了卧室,则有更多令人心荡神驰的发现。在张颂文的床下柜里存放着些卫生巾,男人们轻轻掂量着那些方型的小软包,脑里浮现了月经初潮来临时不知所措的小文,想象他坐在马桶上,笨拙而羞耻地将卫生巾贴在内裤上的模样。

于是有人翻找起了衣柜,摸出了幼时的张颂文穿过的小尺码的内裤,粉色的柔软布料上还有可爱的花朵刺绣。他们将小内裤翻过来,把略微带着小女生羞耻尿渍的那面凑到鼻尖下嗅闻。

除此之外,张颂文的衣柜里还有尺寸各异的胸罩,随着年龄增长,柔软的小馒头发育成饱满圆润的肥奶,将脸埋进罩杯还能嗅到些残留的奶香,使人恍惚之间产生了错觉,张颂文似乎真的生活在这个博物馆里,只是在那些不能参观的黑暗角落中,他正看着那些对自己深深恋慕或是心怀不轨的人翻动他的物品,享受被剖析的战栗快感。

第二次的展览还开放了北电宿舍的展厅,在这片张颂文曾经学习生活过的雄性气息旺盛的区域里,身为双性人的他似乎有些格格不入。

由于博物馆不会展出与张颂文无关的外人的物品,所以宿舍里看上去有些空荡,然而参观者还是从这片不大的空间里找到了一些颠覆了自己对女神的认知的东西。譬如掀开枕头时,一盒大号避孕套正巧躺在下面。参观者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他们一向认为的清纯玉女也许就在这张小床上委身过他人。同学、舍友、老师,亦或是校外带回来的野男人,谁都有可能。

他们继续翻找物件,直到有人从张颂文掖进床侧的布包里摸出了一根按摩棒,展厅里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了。

千禧年的人们性观念还没现在这么开放,张颂文面上看着温润如水,对情欲之事并不热衷,却是个敢在宿舍床上藏匿香港产的情趣用品的婊子。但当时他可是和男学生混住的,他怎么敢?若是趁夜在被窝里偷偷用按摩棒插自己的屄,他又怎么可能压抑住呻吟,或是不发出一丁点翻搅绵滑肉道的淫靡水声?

一切都已明了,想必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压抑过。宿舍里的男生们肯定见过年轻的张颂文在床上抚慰自己的美景,甚至也加入到了对他的爱抚中。张颂文曾说过自己上学时和挚友相望入睡,真相又是如何呢?他所谓的挚友,该是在那些排解寂寞的夜晚压在他身上肆虐的吧。

极度安静的展厅里,只有咚咚作响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参观者越是捡拾到了张颂文过去的碎片,越是发现他其实是个诞生于保守年代,却早早就明白至高欢愉,懂得抚慰自己的下流雌性。

第二次闭馆后,工作人员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复原展厅里的所有物件。那场面像是张颂文的家中与宿舍遭遇了外人闯入,被彻彻底底翻找了一番,却什么都没偷走。第三次开馆时,博物馆只允许单人轮流进入参观了,时间缩短为半小时,而参观者的申请得到了更严格审核和筛选,留下的全都是精挑细选的最符合这间博物馆受众的人。

带着一腔怒火的男人们气势汹汹而来,翻出张颂文质地轻柔的奶罩和内裤,裹在肮脏的鸡巴上疯狂套弄。他们会射在相本里灿烂微笑的小文脸上,就连张颂文曾经睡过的软床也被人宣告主权般尿在中央,留下一大滩浓黄的秽物。雄性白浊肆无忌惮地喷射在他用过的碗碟和杯子里,所有带着张颂文气息的贴身用品都被彻底玷污,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

而第三次展览开放的顺义小院展厅,人们在入口处镶嵌在墙上的小显示屏中,看到了被修复的秘密录像。

低画质高噪点的梦核影像里,张颂文浑身湿透,雪白的肌肤布满了大手攥揉的红痕。画面中的他已经处在丰腴的中年时期,大张着双腿被ricky钉在巨屌上无法动弹。他的经纪人无比宠他,连做爱时都将他视作珍宝般狂热舌吻,呜咽着透不过气的张颂文满脸都是嫁作人妻的幸福。下面的女屄呈现熟透的艳红色泽,在硕大的阴茎疯狂贯穿下阴唇松软得像一滩被操烂的肉,屄缝扩张到极限却又浪汁狂涌,每次插到最深都发出咕啾的丰沛水声。就连他竖缝形的滥交小屁眼也被男人粗大的手指一下下深深抠挖,淫贱的鲜红肠壁外翻,流出了之前内射进去的厚重精液。

而这只是众多性爱录像带中的其一。在这个已经为众人熟知的顺义小院里,满墙的植被和摆件与错综嵌入的屏幕相得益彰。客厅里同时播放着十几个录像,画面尽是肉色交缠,展示着不同角度下张颂文被不同男人肏干到翻白眼吐舌头的纵欲模样。有参观者从客厅里翻出了一个箱子,上面的吊牌写着“ricky赠”,里面全是各种款式的情趣内衣和性爱玩具,即便是丈夫不在家时,张颂文依然可以将自己玩上数不尽的高潮。但这些本该是无比私密的东西却被他放在客厅中,足以证明他已经不知廉耻到在屋内的每个角落都可以摆出放浪的姿态,随时随地都做好了猎艳与被狩猎的准备。与他同住之人默许了一切,或者说,正是那人将张颂文彻底开发到性感与美艳的极限。

第三次展览的出口,设置在了顺义小院展厅的一间卧室里。

这是一个连通了现实世界与回忆之河的不起眼的小房间,床头那盏微弱的暖金色桌灯是唯一的光源。每个男人进入房间后都目瞪口呆,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亢奋异常,鸡巴高高顶起裤裆。

只见他们迷恋又唾弃的张颂文本尊正躺在一张被浇灌成精液池的大床上,他熟悉的肉脸沾满了泪水与白浊,正温柔地朝他们微笑着。昏黄灯光下赤裸的身上布满污秽的液体,却依然如同圣母抱子的古典雕塑,静谧而美丽。

“谢谢你爱慕我又羞辱我,对我释放了最真实的情绪。可我除了这具淫荡的肉体之外,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你的。”

张颂文轻声说着,像是从水池中被人唤醒的梦淫妖,慢悠悠地下了床,玉足触地的每一步都会从腿间流下更多汁水。他将自己的丰乳肥臀送到了男人手里,双臂慵懒地往男人脖子上一环,张开湿滑的欲女肉唇,在男人耳边细声引诱道:“但半小时内,你若是没能力把我肏到潮喷,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说罢,他弯起眉眼,露出了一个放荡至极的微笑。

end

我在房间里等马明心,他看到我后微微愣了一下,反手关上了门。

“你手受伤了?”

“子弹蹭破皮而已,巡场子时有几个不要命的家伙偷偷藏了毒往外带,被我逮了个现行。”

说的是事实,我从小在枪林弹雨中摸爬滚打长大,手臂上的小伤不值一提。马明心沉默地听着,从旁边的柜子里找出了药箱,坐到我面前,拉过我的手放在他腿上,用镊子夹取棉球蘸取碘伏给我消毒。

“晚上我们去码头,阿伟的毒轮要回来了,我们一起去接应。”

我点点头,马明心不再说话,气氛陷入微妙中。我注意到他眼尾的皱纹又深了些,昔日张狂嗜血的他已是一只步入晚年的母狮,惜命却又淡然,望着亲手带大的幼崽踏上与他同样的道路。

包扎完伤口,他起身要走,我跟上去从后面圈住他的腰,低下头将嘴唇贴在他的锁骨上。掸越天气酷热,马明心的无袖背心已被汗打湿,肌肤浸过水般滑腻。

“不留下来陪我吗,母亲?”

我慢慢地吮吻他天鹅般的脖颈,一字一句说道。

马明心的肉体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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